“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
溫小刀才不會輕易的上當呢。
“哎,你說你,那么警惕干啥呢,也沒啥事,就是想要去玩一趟。”
溫小刀堅決的拒絕了,前面兩年她們也不是沒有出去旅行過,但是過程,算了,都不想說了,
別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她是覺得,她們這個666寢室的女人,那不是三個女人一臺戲,而是一個女人三臺戲,愣是能把溫小刀這樣心性的人給差點折騰死。
想她堂堂大云朝溫家家主,竟然跟著這幾個女人一起鉆過狗洞,還被野狗追過,喝醉了,強迫別人家的狗子跳舞,……
樁樁件件,都不敢細數,她就覺得,這是她這輩子都不愿意回想的黑歷史,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還是專門坑她的隊友,旅游這樣的事情,她是堅決不會再去了,跟團也不去的那種。
“刀刀……”
“沒得商量!”
林凜有些悻悻然,好吧,過去是她們作了一點,但是出去玩,當然是想怎么嗨就怎么嗨啊,才能玩得盡興啊,
“那你畢業了,打算干什么?”
“回江州,一三五收租,二四六干點別的,周日就葛優躺吧。”
沐月頓時一臉羨慕的看著溫小刀:“刀刀,你真幸福,不像我,被我親爹摁著頭繼續升大專,我都說了我不是讀書的料,非要讓我學,
我爸還說,要是我不學,學歷太低了,以后就沒有辦法管理我家的廠,
不就是一個汽配廠么,有什么好稀奇的,一年也就賺那么幾千萬,我一個女孩子,難道還讓我天天去巡視廠房不成。”
林凜一巴掌拍在了沐月的腦袋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沒出息,你爸那是讓你去讀書的嗎?那是讓你去學校附近的重點大學轉轉,好拐一個女婿回來幫你干活,就你爸寵你那樣,舍得你去廠里轉悠?”
溫小刀摸了摸下巴,這才說道:“這個可以有,咱們現在就可以看看,升那個大專比較好,你就只管找一個能干的,要是這人一心給你干活,咱們也好好的對人家,
要是他敢對你不好,有二心,林凜負責揍他,玉梅負責坑他,我就負責埋他,反正你家的廠子,妥妥的在你手里,休想換主兒。”
正準備過來給幾個姑奶奶送水果的大師兄聽到他們打算怎么處理那有二心的人,頓時心里一陣的同情那即將成為沐月家女婿的人,
真的是太慘的,這幾個小姑娘說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要是那人真的是什么陳世美,什么軟飯硬吃男,那下場,作為男人的他,都只能說,太慘了,
把水果放好后,大師兄果斷的離開了小客廳,別看他比林凜她們大七八歲,但是真的斗起來,他可不是這幾位姑奶奶的對手,
“林凜以后肯定是要繼承武館的,那玉梅你呢,你打算干什么呢?”
劉玉梅嘆氣了一聲說道:“你們知道的,我姑姑嫁到了江州的尹家,她又只有一個兒子,
想說服我爸,讓我嫁去江州,可以多照應我,我煩死那些大戶人家的人,一個個都帶著面具說話,真是虛偽死了。”
劉家在江北市,也是大戶人家了,不過唯一的區別是,這個劉家,只是京都劉家的旁支,在整個江州來說,還算是有點臉面,
劉玉梅真的要嫁去江州,也不會受太大的委屈,只是到底是沒有在自家這么自在了,
不過才18歲的劉玉梅,現在就被家里人談及到婚嫁的事情了,溫小刀也是能理解她的玉梅的郁悶,
這就是大戶人家姑娘的不自由的地方吧,好在劉玉梅也是全家的掌心寶,可以有不少的選擇,
雖然眼看著要分道揚鑣了,不過幾人卻并沒有什么傷感,對她們來說,要聚一聚,太簡單了,而且她們四個,就沒有一個是心慈手軟的,無論到哪里,都能生活的很好,
時間一晃,就只剩下最后半個月就拿畢業證了,溫小刀收拾了一些工具,然后往無名山而去,她在山中種下的那些毒草,也該豐收了,
有了這些毒草,她身體里面剩下的最后一點毒,就能全部解了。
溫小刀特意挑了一個人少的時間段,往山的深處而去,畢竟這些毒草毒花之類的東西,長在外面,
要是被人不小心誤采了,東西沒了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傷了人的性命就不好了,就算是被那些什么野物也吃了,她都要心疼死。
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的時候,突然,溫小刀聽到一些聲音,還以為是野獸什么的,直接把自己的暗器天女散花給拿出來了,同時還把浸染了毒蘑菇粉的暗器哨都給拿出來了,
這些量,就算是來的是一頭熊,那也都是見血封喉的,
等了好一會,又沒有聲音了,溫小刀小心的往前走了一段,這才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而且她很肯定,是人血,
“什么人,出來!!!”
又等了一會,依舊是沒有人出來,溫小刀卻半點都沒有放松警惕,而是直接說道:“再不出來,我就放暗器了,這暗器上面,可都是抹了毒的,見血封喉的那種。”
或許是一個小姑娘,在山里這樣的地方,不僅不慌亂,還這樣的沉穩威脅,那藏在暗處的人,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還是覺得繼續藏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這才出聲:“別,別放暗器,我們出來就是了,”
溫小刀,這才看到,在一顆大樹的底下,一個男人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但是溫小刀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男人看著憨厚,但是他藏的地方,剛才,溫小刀是半點都沒有懷疑的,
“你身上沒有血,剩下的人,都出來吧。”
男人的眼里閃過一抹殺意,另外一個草叢中,好像跟草叢融為一體的男人,也站了出來,
溫小刀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這些人,太特么能藏了,要不是她聞到了血腥味,根本就發現不了這樣的危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