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不選,在好強的覃小津跟前,讓對方先選就對了,她只需要選擇他選完后剩下來的那個選項就可以了。
覃小津先洗了澡,白荷后洗。
選完誰先洗澡,又到了選擇誰睡地鋪誰睡床的問題。
白荷還是讓覃小津先選擇,沒辦法,覃小津比她好強,必須他先選,否則就算她先選了,只要選的不是他滿意的選項,他也會推翻重選的。
覃小津選的是:“一起睡床吧。”
白荷驚呼:“啊?”
覃小津已經爬上了床,說道:“你不是說,冬天睡地鋪會冷嗎?”
白荷一愣:“我什么時候說過的?”
“你喝醉的那晚說的啊。”
白荷撓撓頭,沒印象。
覃小津抖了抖身上的被子,呵呵冷嗤道:“有些人酒品真是差,喝了酒后就胡作非為,酒醒就假裝失憶。”
“我不是這樣的人。”白荷尷尬地笑。
“也對,仗著喝了酒,就輕薄我,這種事怎么能認呢?”
白荷腦子里倏地閃過自己于馬路邊上,睜著醉迷迷的雙眼被覃小津性感的唇誘惑踮腳去吻的一幕……
她靈機一動,說道:“覃先生真會說笑,我想輕薄你,需要借著酒興嗎?”
覃小津一愣,某次,某中年少女穿著粉色睡衣沖過來捧住他的臉啃他的唇的一幕在他眼前閃過……
覃小津發怔間,白荷打開了衣柜的門,手才剛伸向一床被褥,覃小津就說道:“你以為你打了地鋪就不能輕薄我?”
白荷回頭,皺眉盯著覃小津。
覃小津又說道:“你打了地鋪,我睡床,讓別人看到,還怎么挽回形象?”
白荷將手里的被褥扔在床上,有些無語說道:“覃先生,這是在臥室,誰能看到啊?”
覃小津回:“你說呢?”
白荷想起來,覃家有幾個愛推人房門的長輩,她急忙走去反鎖臥室門。
覃小津說道:“沒用的,我奶奶我姑姑都有我們臥室的鑰匙。”
白荷:“……”古箏世家都有些什么怪癖啊!
無語地走回床邊,無語地爬上了床,鉆進了自己的被窩里,白荷扭頭警告覃小津:“如果你今晚再鉆進我的被窩,我就……我就輕薄你!”
覃小津靜靜道:“怎么能確定,不是你把我拉進你被窩的?反正我睡著了,你說什么都行。”
白荷:“……”
世界上還有比覃小津更無賴的人嗎?白荷默了默,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比他更無賴!
白荷覺得自己大概是被氣瘋了,猛地一躍而起,一把踢走自己的被褥,鉆進了覃小津的被窩里……
突如其來,猝不及防。
白荷蠻橫地推倒覃小津,并拉過他的手枕在了自己頭下。
“呵呵,臥室里也要秀恩愛,是吧?”白荷給了覃小津一個標準的假笑。
以防覃小津會把手抽回去,白荷轉身背對著覃小津,雙手緊緊拉住覃小津被她枕在頭下的手。
背后,覃小津勾起一抹竊笑,他不但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而且伸出另一只手,放到了白荷的手上。
他從背后環抱住白荷,他的兩只手包住了白荷的兩只手……
白荷一顫,沒有動,但唇角不自禁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
覃小津也是。
兩個人各自帶著甜蜜的笑進入了夢鄉。
夢里是美麗如仙境的風光,明媚的陽光,大片的花海,他們手牽著手在花海間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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