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和浪花去學校上課,覃小津也不在藍花塢,白荷過了非常自由的一天,這一天她自由自在地寫作,終于讓存稿到達了五十萬字,是時候可以開新坑了。
發了新文,等待審核中。
白荷起身準備晚餐,看時間,覃小津已經接了浪和浪花在回藍花塢的路上。
淘米下鍋,電飯煲開始煮飯,打開冰箱取出食材,正在清洗間發現食鹽居然沒有了。藍花塢不似其他鄉村,還有小賣部,采購都必須靠進城。白荷給覃小津打電話,覃小津的手機居然關機了,她只能自己出門找鄰居借去。
相比葉知秋的家,牛叔的家近些,白荷決定去牛叔家借鹽。
不知道這個時間點,牛叔已經從山上下來沒有。
剛走出家門,就見牛叔拿著農具搖搖晃晃從大路那端走過來,白荷激動喊道:“牛叔啊!”
白荷跑向牛叔,牛叔一聽說是借鹽,便熱情領著白荷往家里走去。
“我家里剛好有屯食鹽,這包還沒有開過包裝,給你吧。”牛叔將一包食鹽交到白荷手上。
白荷謝過,說道:“回頭我去城里采買,再買一包新的還給牛叔。”
牛叔笑道:“都是鄰居,不用客氣,一包食鹽不用還的。”
白荷環顧牛叔家四周,雖然房子也很有年月了,但屋里的擺設簡潔大方,讓人看著十分舒適。
墻角高幾上一個花瓶,花瓶里插著幾枝藍花楹,藍紫色的花朵生機勃勃。
白荷靈機一動說道:“何止鄰居,說起來覃家和牛家差點成為親家呢,大先生差點成為牛叔您的姐夫呢!不過,就算大先生和您姐姐沒有結婚,總歸是生下了一個孩子,不是嗎?有孩子在,就是親戚,從前不能多走動,如今住到一起了,可以多走動了……”
白荷聲音溫柔笑容甜美,說得讓人動容,然而牛叔卻擺擺手,說道:“慚愧慚愧,白小姐你不要再提孩子的事了,若是從前我姐姐在世的時候,我們全家是決口不提那孩子的,總歸是我們牛家對不起那孩子。”
白荷一顫,牛叔并不是如覃小津所說矢口否認牛婉兮的孩子啊,難道他只是不愿意在覃小津跟前承認?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呢?
白荷追著說道:“過去的恩恩怨怨都讓他過去了,孩子長大了,也早就放下了曾經的恩怨,他從未記恨過外家……”
“怎么可能不記恨?那孩子說不定怎么恨我們呢!他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他一定在地下天天詛咒我們牛家的狠心吧,不過二三十年過去了,他也早就投生到好人家去了吧?”
牛叔道出苦衷,白荷太震驚了。
怎么在牛叔的口中,覃小津根本就沒有出生呢?
“牛叔你是說您姐姐和大先生的孩子并沒有生下來就夭折了?”
很久沒有人同他談這些前塵往事了。
牛叔心頭悵惘:“當初,我姐姐難產,在保大人和保孩子之間我們牛家選擇了保大人……”
牛叔一聲嘆息。
原來,那個孩子并沒有活著生出來,所以牛叔才會對覃小津說牛婉兮從來就沒有孩子,那孩子一生出來就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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