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慶在廚房忙忙碌碌,那年輕男人就冒了出來,小慶嚇了一跳,吞著口水說:“這,這位先生,早,早啊。”
覃浪看了小慶一眼,原來這司機是個口吃。
小慶被看得心虛:“這,這位先生,你,你餓了?”
覃浪“嗯”了一聲,走過去將一捆蔬菜拿去水龍頭底下洗了。
小慶忙過去阻止他:“我,我來,你,你是客人。”
覃浪也不推辭,環顧廚房四周,目光最后落在角落一大籃葡萄上。葡萄看起來是新摘的,還帶著露珠。
小慶急忙放下手里的菜,眼明手快走過去,挑了兩串葡萄洗好裝盤遞給覃浪,覃浪道了聲“謝謝”端著葡萄走了。
小慶繼續燒菜,感覺身后又有人冒了出來。
“這,這位先生,還要……”小慶沒來得及轉過身,腦袋就挨了幾個打,“老,老板——”
“你一個司機裝什么口吃!”老板罵道。
小慶委屈,他一個司機還裝廚師呢。
“你竟然敢讓他洗菜,敢讓他洗菜!”
小慶的腦袋被老板抬手連拍了幾下,感覺要從脖子上被拍掉了,幸好小慶自己及時抱住了。
“老板——”小慶郁悶,“是他自己要幫我洗菜的,我又沒有逼他。”
“你還敢頂嘴——”老板又揚起了手,小慶及時抱住腦袋,等了半天也不見老板的巴掌落下來,小慶抬頭一看,眼前站著的是年輕男人。
小慶有些失神。這男人一出現,老板逃得比煙還快啊。
覃浪奇怪看著小慶,這司機不但口吃,還有些傻啊。
“這,這位先生,你,你怎么……”
“我們可以在莊園走走嗎?”覃浪問道。
“我,我們?”小慶指了指覃浪又指了指自己。
覃浪指了指自己和外面說道:“不是,是我——們。”
哦哦那個女人。
小慶一笑:“當然可以隨便走隨便走。”
覃浪看著小慶又失神了一下,所以這司機到底是不是口吃?
小慶心里想的是,當然隨便走如果外面的女人不是外面的女人而是董小姐的話,那這整個莊園都是你小子的。董小姐是老板的干女兒,老板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臨老突然認一個干女兒不就是為了繼承家產的嗎?
覃霄看見覃浪走了出來問道:“和主人說好了嗎?”
“沒有見到主人,不過和那個孩子說,應該一樣吧。”畢竟收留他們,都是這個孩子代替老板做主,在莊園里走走自然這個孩子也可以做主的。
于是,覃霄將手放進了覃浪手里也不知是誰先握住了誰的手,總之兩只手握在了一起。
看著兩人手牽手走出去的背影小慶站在廚房門口羨慕地流出口水,小慶本能用手去擦手上是剛才洗鰻魚的一手腥臊就這么被涂抹在了嘴上。等小慶回過神已經來不及了。
好腥!
他忙“呸呸呸”吐著口水一轉身和老板撞了個滿懷。
擔心腦袋又要被老板揍,小慶抱頭鼠竄,嘴里喊著:“老板,我知道你為什么生氣,但是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找我撒氣啊。”
“你說我為什么生氣?”老板還是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后,定定問著小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