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絆

第265章 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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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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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聲音在車站響起!

在邊雋先的話音落下時,陶覓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邊雋先臉上的表情頓時消失,眸色也沉了下來!

陶覓卻好像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一樣,只朝他一笑,“邊先生,我感覺我你好像聽不懂人話,之前拒絕的話你也好像聽不懂,所以我現在給你一個更加直接的回答,不知道邊先生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我陶覓,永遠不可能看上你這樣的人,聽懂了嗎?!”

話說完,陶覓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抬腳就走!

原先陶覓只是懷疑,但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了。

這些事情肯定和邊雋先有關!

賀楮墨父親的車禍說不定也是他策劃的!

但這些陶覓都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做什么,只能先回到家中。

按照她父親平時的作息習慣,此時他應該在公司才是。

陶覓原本也是掐準了這個時間這才直接回到了家中,卻不想剛一進門,陶承睿的聲音就傳來,“你舍得回來了?”

聽見聲音,陶覓的動作頓時停在原地,在過了一會兒后,這才僵硬的轉過頭。

陶承睿正坐在那里看她,臉色是一片的陰沉!

“父親。”陶覓立即展出笑容,“您怎么沒有去公司?”

“我的女兒這樣能干,我還去公司做什么?直接將公司交給你不就好了么?”

陶覓哪能聽不出來自己父親話中的諷刺,只笑了笑,“父親,您可千萬不要這么說,我需要想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還是需要……”

陶覓的話還沒說完,陶承睿的一個眼刀已經過來了,對上那樣的眸色,陶覓知道這一次他算是真生氣了,也不敢再說什么,只乖乖收起笑容,臉色也認真了不少。

“父親,我這一次去海城其實也是為了我們公司著想,雖然現在關于賀家的新聞鋪天蓋地,但什么是真的什么的假的我們分辨不清楚,此時如果貿然行動很有可能著了別人的道。”

“別人?誰?”

陶覓不說話了。

“賀楮墨呢?他現在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嗎?”

“不知道。”

“所以你這一次去海城有什么收獲?”

“沒有收獲。”

陶覓的話說完,陶承睿直接笑了出來,“是嗎?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懷疑這是誰的計謀?公司接下來該怎么做,你總得給我一個結論吧?”

聽見他的這句話,陶覓這才抬起頭來,眼睛看了看他后,說道,“父親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會阻止您了。”

“你是認真的?”

“是。”

陶承睿突然不說話了。

陶覓也不再跟他多說什么,直接轉身就要走,但下一刻,他的聲音卻傳來,“你應該是見到了賀楮墨了吧?他都跟你說什么了?”

陶承睿的話聽上去是問陶覓,但聲音中卻是一片的肯定!

陶覓聽著,身體先是一震,隨即轉身!

她也不說話,只盯著自己的父親看。

“你想要在你父親面前耍心思還嫩著。”冷笑了一聲后,他說道,“說吧,賀楮墨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此時陶覓還是極力反對他參與的話,陶承睿可能還會相信她“一無所獲”的話,但她這樣干脆的答應陶承睿立即知道,這件事情中,其中肯定還有其他隱情!

“這件事情,父親有參與嗎?”

既然這樣,陶覓也不打算藏著了,直接反問。

這突然的一句話讓陶承睿的眉頭頓時皺起!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這件事情……父親有參與嗎?”

陶承睿并沒有直接回答,在看了自己女兒兩眼后,他說道,“所以說,賀董的車禍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是嗎?賀楮墨一直在海城卻沒有出現就是為了看清楚,這背后都有什么人是嗎?”

“是。”

陶覓回答的很是干脆。

她知道,就算她不說,父親肯定也能猜到一些,既然這樣,她不如干脆的承認了,然后祈禱……這件事情和她父親無關。

不過,陶覓會說的大部分原因到底還是因為,她信任自己的父親。

雖然她經常說他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冷血動物,但這樣骯臟的手段,他應該還不屑。

果然,下一刻他的聲音就傳來,“你將你父親想成了什么樣子?你覺得我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說話間,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陶覓看著,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我就是……想肯定一下,畢竟這件事情關系重大,我不希望……”

“不希望什么?這件事跟你有什么關系?”

陶承睿的話說著,直接站了起來,“既然這是賀家的事情,讓賀楮墨自己去解決就好了,也不管這背后到底是誰,都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知道了嗎?”

陶承睿的話說著,眼睛沉了下來,聲音更像是……警告!

陶覓不說話了。

陶承睿也沒再看她,轉身就要走的時候,陶覓的聲音突然傳來,“父親,您覺得這會不會和邊雋先有關系?”

她的話說完,陶承睿的腳步明顯一頓!

然后,他轉頭,“是不是邊雋先都沒關系,他那點手段根本不足為懼,你應該想……他舅舅邊覃曉有沒有參與其中!”

如果邊覃曉也在其中……

這永年恐怕,還真的得大換血了!

醫院。

邊覃曉將病房門推開時,并沒有發現俞菀。

賀楮墨倒是躺在病床上。

他的額頭纏著繃帶,隱隱可以看見里面的鮮血,但除此之外,他的臉色卻是如常,手上也沒有輸液,看上去就好像只是……睡著了一樣。

邊覃曉正看著,一道聲音突然傳來,“你怎么在這兒?”

聽見那聲音,邊覃曉先是一愣,隨即轉過身!

俞菀正站在門口。

除去最開始的驚詫,她臉上很快恢復了笑容,“特意來看我的嗎?”

她的樣子看上去很輕松。

邊覃曉的眉頭不由微微一皺,看著她的眸色也更加深了幾分,似乎是想要通過俞菀臉上的情緒分辨出,她到底是真的不擔心,還是在自己的面前……故作輕松。

而那個時候,俞菀已經走到他面前,“為什么不明天來,這半夜三更的,剛剛我還以為是記者偷溜進來了。”

“外面都是記者,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只能趁著這個時間來。”

邊覃曉緩緩說道,“你這幾天就一直住在這里?”

“嗯。”

俞菀的話說著,走到對面的茶幾邊,幫他倒了杯水。

轉過身時,正好對上邊覃曉那探究的目光。

俞菀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很好。”

在看見她這笑容的瞬間,邊覃曉立即明白了什么,低頭一笑,“嗯,我知道了,既然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起舞中文

“嗯?這么快?”

“你說的沒錯,這個時間的確不大適合,記者隨時可能偷偷上來,如果讓人看見我們兩個在一起,不太好。”

“那……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有時間我會去看你的。”

“嗯,你……保重。”

邊覃曉再沒說其他,直接轉身就走。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眼睛又緩緩的落在了賀雋樊的身上。

他還是安靜的睡著。

邊覃曉不由笑了笑,也沒有再看,直接抬腳往前走。

在看著他走遠了后,俞菀這才走到病床邊,手推了床上的人一把,“別裝了。”

如果此時真的有什么人上來看的話,一定會嚇一跳!

因為在俞菀的話說完后,賀雋樊還真的睜開了眼睛!

“怎么不多聊一會兒。”

他看了她一眼后,說道。

聲音中,帶著幾分明顯的不悅。

“我倒是想聊,但我太困了,而且人家似乎也愿意久留,只能這樣啦!趕緊的,你往旁邊挪挪,我要睡覺了。”

俞菀的話說完,直接爬上病床,在賀楮墨的身邊躺下。

這兩天她都是這樣過來的。

等夜一深,醫生和護士都下班了后,她就將門一鎖,直接躺在賀雋樊的病床上睡覺,好在那病床足夠大,兩人擠在一起倒也不是什么問題。

此時她已經困到了極點,閉上眼睛正要睡覺時,身邊的人卻將她的鼻子捏住!

“聊什么?你還有什么想要跟他說的?”

“什么都能聊啊,我們都這么長時間沒有見了,見面肯定有很多的話可以說。”

“我看他是想來看看我死了沒有,好趁虛填補上這個位置,他等了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等這個機會么?”

不知道為什么,賀雋樊這句話俞菀原本應該笑的,但在聽見他說,他等了這么多年的時候,俞菀的身體還是不由一凜,然后,她抿起嘴唇,“我沒說過讓他等的,而且……他剛剛明明什么都沒說。”

盡管之前邊覃曉跟俞菀解釋過,他不婚不是因為她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沒有遇見某個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不想勉強自己罷了。

但俞菀還是覺得,似乎是自己……毀了他的一生。

“你剛剛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就差直接告訴他,其實車禍是假的,我的傷口也都是假的了。”

賀雋樊的語氣依舊是酸溜溜的一片,話音落下,頓了一下后又繼續說道,“還有,你就這么肯定,這件事情跟他無關?”

“當然。”

俞菀的聲音里是一片的肯定,“不是因為我多了解他,而是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也絕對不會傷害你。”

俞菀的樣子認真的很,話說完后,身邊的人卻輕笑了一聲。

那不明所以的笑讓俞菀一愣,抬起頭看他時,他已經將她摟入懷中,“好了,睡吧,不是說困了么?”

“嗯。”

俞菀閉上眼睛,但很快的,她又睜開眼睛,“但如果是邊雋先呢?”

俞菀的話說完,身邊的人明顯沉默了。

“其實……你知道是他,對吧?”俞菀緩緩說道,“墨墨也都知道,這一次的事情,你們也都是在等著他入局……”

“如果他沒有這樣的念頭,怎么會入局?更何況,他想要我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你要他……死么?”

賀雋樊不說話了,那靜謐的沉默讓俞菀覺得很不安,手也不由攥緊了,還想要再說什么時,身邊的人突然說道,“你說,知道我是假車禍的邊覃曉……會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外甥?”

賀雋樊蘇醒的消息始終沒有傳來,再加上媒體的渲染,那幾天永年的股票都是跌停的狀態,趁著那個時間,邊雋先迅速的收購永年的股份。

雖然他收到的股份想要撼動賀家的地位還不遠遠不夠,但如今只要阻止賀楮墨回到永年,他就能以股東的身份競選永年的新任總經理,到那個時候,賀家不還是他手里把玩的東西?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H.Y始終沒有什么動靜。

原本在這個時候,最興奮的應該是他們才是,只要在這個時候將賀家扳倒,國內將無人可以和H.Y抗衡,這不是陶承睿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但陶承睿始終沒有任何的舉動。

邊雋先一開始還覺得奇怪,但很快的,他想到了一個原因。

陶覓。

她可是賀楮墨的前妻,而且現在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肯定是她阻止了陶承睿。

不過沒關系,就算沒有陶家,他一個人也可以做到!

就在邊雋先讓人大肆收購永年的股票時,一個消息突然傳來。

他的銀行賬戶……被凍結了。

在聽見這個消息時,邊雋先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了什么,想也不想的沖到了邊覃曉的辦公室!

“舅舅,你這是在做什么!?你憑什么讓人凍結我的賬戶!”

那時,邊覃曉正在和別人說著電話,在邊雋先沖進來時,他連看他一眼都沒有。

那樣子讓邊雋先的怒火頓時上來,手更是想也不想的將他的電話線直接拔掉!

“邊雋先,你是瘋了是嗎?”邊覃曉的眼睛沉了下來,“你在做什么?”

“這句話應該我問舅舅才對吧?您這是在做什么?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凍結我的銀行賬戶!?”

“這里面都是我給你的錢,我想要凍結就凍結,有什么問題嗎?”

邊覃曉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聲音中更是一片冷峻!

邊雋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突然笑,“舅舅,您這不是一時興起吧?您是想保護那個女人對嗎?都已經這么多年了,您還心疼她嗎?!她能比得上我的母親,比得上您的親妹妹重要嗎?”

話說著,邊雋先的牙齒緊緊的咬了起來,“我等了這么多年……我終于等到了這么一個機會,您卻要阻止我是嗎?!”

“邊雋先,我再跟你說一次,那是我的錢,我想凍結就凍結,還有,不要再跟我說你母親的事情!”

“為什么不說?因為你心里對她有愧!這么多年……你一直沒有結婚,將我當成你唯一的繼承人培養,不就是因為對她的愧疚嗎?”

“你明知道她會變成今天這樣是因為誰,卻還是縱容著對方,二十年!你不幫我母親,我自己來!現在,你還想阻止我是嗎?!”

“讓你母親變成那樣的人已經死了。”邊覃曉平靜的說道,“那個人不是賀雋樊也不是俞菀,而是你的父親!他已經死了。”

“不是!”

“所以呢?你現在想要做什么?當真想要拿出你所有的資產砸在永年上是嗎?就算這兩天是跌停的狀態又如何?你能買到多少的股份?買到了你又能做什么?”

“我能當成永年的總經理!”

邊雋先的話說完,邊覃曉直接笑了出來,“你還真的是幼稚!你以后別說我將你當成繼承人培養!我從來沒有告訴你這種白癡的競爭手段!你真以為賀家這么多年都是白混的?賀雋樊在永年這么多年,此時永年里面全部都是他的心腹!讓你做總經理,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如果這個辦法行不通,賀楮墨兩兄弟都死了,不就是我了嗎?”

邊雋先垂下眼睛,低聲說道。

那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邊覃曉頓時愣在原地!

在過了一會兒后,他才難以置信的,“你說什么?”

“他們賀家不是喜歡搞世襲的那一套嗎?他們賀家的人都已經死絕了,不就是我了?舅舅,你可不要忘了,我原本不應該姓邊,我父親姓賀!”

“你瘋了是嗎?”

邊覃曉將他衣領一把抓住!

“我警告你,不許再打這個主意!不管你打算做什么還是已經做了什么,都給我停止你!你再這樣下去,就是我也保不了你了,懂嗎!?”

邊覃曉的話并沒能起多少震懾的作用,在輕笑了一聲后,邊雋先將他的手直接扯開!

“我要做什么,我比誰都要清楚,舅舅,既然你不愿意幫我,就當我今天沒有來過,如今我唯一的請求就是……不要阻止我!”

話說完,他轉身就要走,就在那個時候,邊覃曉的聲音傳來,“你給我站住!你知道你現在的對手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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