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圖

第168章 調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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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調戲(下)

第168章調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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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淮朦朧轉醒,一睜眼,便愣住了。

自己衣衫不整,身上撐著的那人也衣衫不整。

寧容左借著幽弱的燭光,抬起那張極其清俊的臉。

他長得還真是好看啊,江淮心道,何為面冠如玉,白齒紅唇賽潘安,大抵就是這個樣吧,尤其是那雙布滿認真的黑亮眸子,散發出來的沉靜氣質,簡直和素日里的那個無賴判若兩人。

等一下,不對啊。

他怎么會在自己的臥房里!

而且還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江淮瞪著明亮的大眼睛,嗓音因著醉酒啞的厲害:“你怎么在……”

話未說完,有清淡的呼吸撲面而來,唇瓣一熱,旋即又離開了。

江淮被吻的一愣,隨即眨了眨眼,慶幸好懸這光暗的很,否則自己的臉現在肯定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了,咽了下口水,沉默了好半天,才道:“你怎么在這兒?”

寧容左一笑,又俯身過去,在她不斷的躲避中輕而易舉的含住那兩張嬌嫩卻有些干澀的唇瓣,舌尖一過,原是甜的。

江淮被他這一弄,連著指尖都麻了,忙不迭的推開她,道:“去去去,果然又是大半夜跳墻來的吧。”

“誰說我跳墻進來的。”寧容左目光灼灼。

江淮狐疑的目光輕微一掃:“那你是?”

寧容左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我從正門進來的”

江淮不安的咽了下口水,道:“不可能。”

寧容左緩緩坐起身來,目光繾綣:“不管我是怎么進來的,先得讓我吃飽了吧。”

“吃什么?”

江淮說完,莫名其妙的低頭看了一眼,隨即臉色紅上加紅,她可能在熱的迷糊糊中,無意識的把衣服脫了,此刻是……豪放的敞著懷。

那件天青色的肚兜,展漏無疑,尤其是她這樣半撐著身子,那些玉白香軟,在那極好的料子后若隱若現,再加上鍍了一層昏黃的燭光,更顯的奪目誘人。

“該死。”

江淮一邊嘟囔著,一邊慌里慌張的系著胸前的扣子,可還未等到系第二個,身側的那人便餓狼一般,帶著滾滾情欲撲了上來,將她死壓在身下。

“哎呦——”

身子被震得發麻,江淮低呼一聲,旋即的抵著他,道:“你要死啊。”

藏青色的長袍順勢滑落在地,寧容左精碩的身型傾軋而下,撐在上方,灼熱的目光落在她那紅潤晶透的唇上,聲音多了一分隱抑:“說,你去哪里喝酒了?”

江淮這才大抵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無非是自己嘗了酒膏之后,暈醉不醒,正巧被寧容左給碰上了,忙不迭的說道:“沒……沒喝酒。”

寧容左微微挑眉,俯身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耳垂,聽著耳邊佳人的小聲痛嚀,低低道:“你再敢說謊。”

江淮哪里還敢再說一遍,只是一個勁兒的撐著他,手掌還總是不小心的隔著那層纖薄的布料,觸到他腹間那精瘦的肌肉,咽了下口水,道:“寧容左,我……我……”

寧容中一閃笑意,雙手靈巧的挑開她胸前的衣扣,不緊不慢道:“你什么?”

江淮知道這只狐貍在這種事情上不好對付,幾次差點都被吃干抹凈,心一橫,咬牙道:“我身子不行,而且你又不像是很快就能了事的主,我怕吃不消。”

她說完這話,兩個人都愣住了。

寧容左掩不住眸間的欣喜,卻又時刻想要保持自己的皇家風范,遂輕聲故意的笑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懂。”

江淮抬頭,望見他眼底的促狹之意,臉蛋緋紅,兩顆黝黑的眸子骨碌一轉,道:“寧容左,這樣,我現在身子不好……”

“沒關系,我會很溫柔的。”寧容左打斷她的話,低頭埋進她消瘦的頸間,呼吸輕輕的掃在兩人耳側,道,“再者說,我忍了這么久,說不準很快就能完事。”

江淮被他挑的渾身燥渴,心道這樣下去絕對不妙,還是先畫個餅給他罷了,遂往里靠了靠,躲著他道:“這樣吧,我現在身子不好,經不起折騰,你等……等等會死嗎?”

寧容左埋在她脖頸間的眸子一亮,微抬了抬頭,道:“等?等多久?”

江淮抿了抿唇,為難道:“反正……反正就是要等。”

寧容左低了低,輕蹭著她的唇瓣,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啊。”

江淮深吸了口氣,下了莫大的決心,睜睜眼,抬頭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旋即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再次跨坐在他的腰身之上,緊張的呼吸著:“那就……那就先付定銀。”說著,俯身再次攝住已經傻了的寧容左的涼涼薄唇。

他咽了下口水,輕推開江淮,嗓中干澀,道:“說好了,不許反悔。”

江淮見他這么說,終于是放心下來,漲紅著臉點頭:“我不反悔,你也不許再這樣……亂來。”

“亂來?”寧容左輕皺了下眉,一臉委屈,“亂來的不是我。”

江淮聞言一愣,下意識道:“不是你還是我嗎?”

寧容左不說話,小狗似的清澈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滿是‘就是你就是你’的意思。

“我……”江淮漲紅著臉,側了側身子,“我那時醉了,不作數的。”

身下那人輕聲笑了笑,一把將她摟過來,低聲道:“好,不作數就不作數,只是現在能不能幫幫我……”

“你他娘的可別沒完沒了啊,我可不喜歡得寸進尺的人。”江淮撐著他的胸口翻到一邊,攏了攏衣服,小聲道,“既然我就醒了,你也快。”

床上那人也十分不情愿的懶散起身,微微抬頭,眸光多了一層莫名的意味:“長生教那里,你要自己去?”

江淮把被子又掩的嚴實了些,一個勁兒的點頭道:“當然,我說到做到。”

寧容左也拾起地上的外袍穿好,又莫名其妙的確定一遍:“真的一個人去?”

江淮道:“真的真的,你快別在這里啰嗦了,趁著北堂還沒回來,趕緊回宮吧。”

寧容左乖巧的聽話往出走,笑得意味深長:“好,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

聽到那輕微的合門聲,江淮登時松了口大氣,好半天才憋屈道:“這叫什么事啊。”aYfReMqf4KanDaShuNupMzb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