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深入老巢
當夜噩耗傳來,破軍便怒發沖冠,氣的肝膽欲裂。
破軍作為龍王殿十大熾天使之首,武曲等人都是他的屬下,也是他的兄弟。
如今被人所害,如何不怒。
他已然失去思考,腦子里只有兩個字——復仇!
當夜,破軍直接北上,踏入西北之地,穿過沙漠地帶,到了龍王殿駐扎之地。
見到龍王殿的屬下,破軍一把抓住為首的衣襟,怒喝:“武曲怎么死的!”
那人被嚇得渾身亂顫,滿臉悲傷道:“武曲大人率二百眾將士,突襲敵人一個小隊,可誰知那是敵人奸計。”
“十萬敵人圍困他們,幾番廝殺,無一生還,斬敵兩萬眾!”
破軍怒意依舊,雙眼腥紅,渾身青筋暴凸。
他一把扔飛那人,怒吼道:“給我帶路,我要滅了他們,給武曲報仇!”
那屬下哪敢不聽,只能點頭答應。
當日,天剛剛亮,破軍在那屬下的帶領下踏入邊境之外。
可貪狼到來,攔住了他。
“破軍,你勿要魯莽行事。”
破軍怒道:“武曲被人殺了,我要為他報仇!”
“這次敵人是暗夜組織,不可小覷。”
“我管他什么暗夜組織,我要殺人,我要給武曲報仇。”
實際上,以前的破軍,可以說是十人之中最好的,冷靜從容,臨危不懼,智勇雙全。
可這一次,他無法冷靜,因為武曲!
貪狼如何能攔住破軍,直接被破軍一拳轟暈。
“走!”破軍對著屬下喝道。
那人連忙點頭,帶著破軍繼續朝著西北而去。
邊境腹地,沙漠縱橫,漫天黃沙,一望無垠。
破軍來到了武曲之前戰斗的地方,望著一地沙漠,眼神中帶著悲傷之意。
雖然一切皆無,可他還能感覺到四周的血腥,這地方剛有戰斗,而且死傷劇烈。
“武曲,我來了,我不會讓你白死的!”
破軍讓屬下回去,自己一人繼續深入。
而此刻的西莫德回到自己的地盤,與屬下開懷暢飲。
殺了武曲,他格外的高興,哪怕自己損失了兩萬手下。
他的手下,只要有錢,就可以源源不斷的招募,根本不心疼。
喝酒狂歡之際,西莫德給切爾基通了視頻。
切爾基是暗夜組織的大護法,一手巫術聞名西域,讓人聞風喪膽。
“大護法,你知道我殺了誰嗎!”西莫德高興道。
大護法切爾基渾身奇怪裝飾,全身都是符文纏繞,看著有些陰森之意。
他說道:“殺了誰啊?”
“龍王殿的武曲!”西莫德大笑道。
“龍王殿?”
“沒錯,就是華夏那個號稱第一組織的,結果也就那樣。”
可大護法沒有絲毫高興的意思,反而是一臉震怒。
“誰讓你擅自行動的!”
“那是他自投羅網,被我小施手段就引誘進包圍圈了,殺了他,以后西北之地就無人能攔我們了。”
“愚蠢!”切爾基暴怒,雙眼符文波動,“你知道得罪龍王殿的下場嗎!”
“我讓你隱匿一段時間,等他們走了再出來,你倒好,殺了其一大熾天使。”
“殺了也就殺了,大護法你怎么就那么怕呢。”
“無知,災難馬上就要降臨。”
西莫德有些不屑,臉上的笑意消失。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通知大人。”切爾基斷了通訊。
西莫德一腳踢翻桌子,很是不爽道:“殺了個武曲都能把他嚇成那樣,真是窩囊。”
“大人,不用在意,我們狂歡便是。”
西莫德點了點頭,說道:“對,我們狂歡,徹夜狂歡!”
而此時的破軍已經到了營地,放哨的見到破軍,臉色不善道:“你是誰!”
破軍一臉冰冷,根本沒有說話,一拳轟出,直接要了二人性命。
“外面好像有波動,去看看。”
波動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十人走出營地,見到破軍,同時見到地上尸體,頓時明白一切。
“殺了他!”為首之人吼道。
然而破軍一拳一個,輕松無比的解決了十人。
他繼續朝著里面走去,遇到了一名小隊長,二話不說,一把抓住脖子,咔嚓一聲,便是取了其性命。
這時,一名宗師強者走了過來,見到破軍,神色不善道:“你是誰,敢闖這里,活得不耐煩了嗎!”
破軍望著這人,冷聲道:“龍王殿,犯我者雖遠必誅!”
一聲落下,破軍直接朝著那名宗師沖去,力量磅礴,如同山岳。
那名宗師臉色一變,急忙后退躲避,可已經來不及。
被破軍一拳轟中胸膛,直接洞穿,鮮血橫流。
那名宗師望著破軍,臉上布滿驚恐,想說什么,可卻已然沒了力氣。
破軍抽出拳頭,不再理會,朝著前面繼續走去。
四周之人皆是滿臉忌憚,不斷后退。
一名宗師強者,竟然被一拳擊殺,這等恐怖存在,根本不可能應對。
如果不后退,他們也不可能阻擋分毫,而且會白白送命。
這時,有人朝著營地內部跑去,到了西莫德面前,直接跪下。
“大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有人來鬧事!”
西莫德一臉不悅道:“有人鬧事,殺了便是!”
“那人太強了,宗師大人都抵不過他的一拳!”
西莫德聞言臉色一變,知道來者不善,不由站了起來。
“帶我去看看!”
呢屬下立馬帶著西莫德朝著破軍而去。
而破軍也走了過來,四周之人,膽敢阻擋,全都被他一拳轟滅,簡直比切瓜砍菜還要容易。
曾經的他,直面一營的敵人都可滅之,這些小嘍啰當然不在話下。
“你們的老大還不出來嗎!”破軍怒道。
這時,西莫德走了過來,望著破軍冷聲道:“我就是!”
“你!”破軍臉色一冷,喝道:“是你殺了武曲嗎!”
西莫德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給武曲報仇的來了。
他笑道:“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就是我殺的武曲,你又能如何!”
西莫德肆無忌憚的望著破軍,根本不在意。
敢孤身一人深入他的地盤,在他眼里比之武曲還要愚蠢,根本不可能翻起絲毫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