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館主指著謝進,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你竟然是!”
說了一半,最后還是沒有說出自己心中所想。
太過震撼,內心太過膽顫,以至于讓他不敢說出。
謝進的實力遠遠高于他,和他不是一個量級的,也不是一個境界的。
其實沈三萬是請不來謝進的,畢竟這等級別的人物,大多數不在乎錢財的,本身也不會缺錢財。
主要是,謝進和沈三萬有些關系,沈三萬曾經幫過他們謝家,他才愿意當他保鏢的。
謝進不屑的看了孟館主一眼,不再理會,環顧四周,直接說道:“還有誰,出來啊!”
他的叫囂,讓許多人不滿,可是沒有人敢出來。
東海最能打的館主都倒在了地上,誰還敢出去自取其辱。
以至于所有人都是沉默,一時間整個庭院都寂靜無聲。
臉上無關,特別是一些何家的人。
來他們家里鬧事,打傷了賓客,眼下竟然不敢出聲,簡直太過窩心。
見到無人說話,謝進臉上不屑更甚,對著在場所有人豎立了一個小拇指。
沈三萬滿臉堆笑,不停的點頭。
他敢登門何家,最大的仰仗就是謝進。
畢竟他不傻,何家可是東海的第一家族,沒有仰仗他登門不就成了自投羅網。
此刻,沈三萬望了望庭院的里面,他知道何家的人在里面。
而何家下人此刻也沖入了里堂,臉上惶恐。
“家主,大事不好了!”下人跪下說道。
何徐儒聞言,臉色忽的一變,厲聲道:“掌嘴!”
那下人嚇得立馬給了自己幾巴掌,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大喜的日子,豈敢說不好,掌嘴不冤。
何文武此刻起身,對著何徐儒恭敬道:“爺爺,我去看看吧,諸位繼續。”
何徐儒點了點頭。
何文武走了出去,見到沈三萬等人,臉色頓怒。
“你們是來找茬的嗎!”
面對何文武的怒喝,沈三萬點了點頭道:“沒錯,是來找茬,但也送來了一樣賀禮。”
不等何文武說話,沈三萬便是拍了拍手。
他的手下立馬架著何文亮走了過來。
眾人見到何文亮,都是面色頓變,議論聲四起。
“那不是何家少爺何文亮嗎!”
“哎喲,被打的不成人樣了啊。”
“太慘了,這下難以化解了。”
何文武見到何文亮的慘樣,臉色也是一變。
雖然他們這一輩都是不合,皆為奪取何家繼承人的位置,甚至劍拔弩張。
但也容不得外人欺負何家的人,這是在打何家的臉,這是在影響何家的威嚴!
于是何文武怒道:“你們好膽!”
他本以為是尋常鬧事的。
畢竟何家作為東海第一家族,肯定得罪了不少的人。
這種事情并不少見,可以輕松解決。
可結果對付竟然直接將何文亮打成了豬頭。
何文亮被扔在了地上,整個身上都是血痂,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此刻他的還是凄厲叫道:“爺爺,爺爺救我啊,殺了這群人!”
此刻在何家,他自然膽子大了起來。
里堂的人聽到凄厲叫聲,都是臉色一變,大多數人都停止了用餐。
何文亮的父親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朝著外面奔去。
見到自己兒子倒在地上,一副慘狀,何孝林雙目圓瞪,怒不可遏。
他怒指沈三萬道:“你竟然傷我兒!”
何孝林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自己兒子如此,如何不氣。
從來都是何家人欺負別人的份,從未有人膽敢將何家人欺負成這樣,這是破天荒的事情,幾十年都沒有發生過。
沈三萬神態自若,望著何孝林道:“你是他老爹吧?”
何孝林依舊在顫抖,眼中有火光噴出。
見到何孝林不說話,沈三萬也心中確定,不由說道:“你不管教你的兒子,那自然我來管教了。”
“傷我兒,你知道得罪何家的下場嗎!”
沈三萬望著何孝林冷聲道:“你何家在東海是算半邊天,但你去蓉城打聽一下,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蓉城的人?!”
一時間四周的人都是議論起來。
“蓉城的都敢來我們東海撒野了!”
“這是欺我東海無人嗎!”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面對四周人的憤怒,沈三萬根本毫不在意,不屑道:“欺負又能怎么樣,有本事來咬我啊!”
這群人怒不可遏,但卻根本不敢站出,都是忌憚謝進。
“今日,我就讓你走不出我何家!”何孝林此刻威脅。
“是嗎,那我們可以試試。”
沈三萬笑了笑,走到了何文亮面前,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身上。
“這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我花了幾十億好不容易做起來的化妝品,被你兒子污蔑搞的工廠現在都不能開工,你說我該如何?”
“你兒子不止讓我虧了錢,還偷了我的藥方,自己搞化妝品,你說我該如何!”
何孝林臉色微變,他知道自己兒子的化妝品生意本就不正規,沒曾想是這樣的。
但眼下根本不是規矩不規矩,誰錯誰對,他只見到自己兒子被打成了豬頭。
“你將我兒子打成這樣,說什么都保不了你的命!”
“是嗎!”沈三萬冷笑,“那我們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何孝林也不是吃素的。
沈三萬腳上用力,何文亮頓時慘叫出來。
氣的何孝林差點高血壓發作。
這個時候,何文昌從里堂走了出來。
他昂首挺胸,一臉威嚴,四周之人皆是給他讓開了道路。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何家撒野!”
一言喝出,鏗鏘有力,震蕩四方,讓許多人都是臉色一變。
這股威嚴,絕非普通之人能夠散發出,必然是他這等身份的人才能擁有的。
沈三萬望了一眼何文昌,也是臉上微變。
他沒有想到,何家竟然還出了個副統領,這樣對她來說,事情就沒有那么好解決了。
不過他沈三萬刀口舔血,眼下自然不能弱了氣勢。
“我來是講道理,要賠償的,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沈三萬雙目死死地望著何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