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發出笑聲的是翊王,他整個人直接大笑出聲,完全沒法控制自己。
“太妙了,哈哈……哈……哈。”
翊王身邊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對聯還別說,很工整巧妙。
最主要的還是內容,這就是專門奚落孫泰斗的。
孫泰斗整個人羞愧難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沒想到自己縱橫文壇幾十年,已經隱退,受恩人之命出山,卻是被人吊打,還被人奚落。
這算是晚節不保了。
看臺上的人也是忍不住了,很多人都是笑了起來,只有極少數的憤怒無比。
“妙,妙啊!”
“太妙了!”
“我懷疑那小子在開車,但我沒有證據。”
“車門焊死,誰都別想下車。”
蘇澤望著孫泰斗,淡淡道:“孫師傅,承讓承讓。”
“彼此彼此!”孫泰斗滿臉黑線,十分不爽。
“沒想到你老當益壯。”
“你!”
孫泰斗眼中要噴火,很想就此拂袖而去。
可是為了名聲和聲望,他不能離開。
“對對聯只是一個小比試而已,你敢和我比其它的嗎!”孫泰斗冷聲道。
“還要比嗎?”蘇澤有些厭倦。
“當然!”
“還是別比了吧,我怕你輸得太難看,傳出去別人說我不敬老。”
“必須比!”孫泰斗必須要挽回自己的顏面和晚節。
“那好,你說比什么。”
“繪畫,題字!”
這孫泰斗最為擅長,因為這兩項需要深厚的功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擅長的。
“先繪畫。”孫泰斗開口道。
立馬有人送上畫紙和筆,筆是毛筆,只能用毛筆繪畫。
可蘇澤卻是搖了搖頭道:“這筆太小了,還有紙也太小了,給我換大點的。”
立馬有人換來,但蘇澤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
換了好幾次,蘇澤終于滿意了。“
他用的筆有胳膊粗,而且是很重的鋼鐵制作。
他的白紙已經鋪在了地上,太大太長了。
“這小子要搞什么鬼?”有人疑惑。
“這么大的筆,畫個der啊。”
“嘩眾取寵而已,以為贏了孫泰斗一次,就要飛上天了。”也有人不屑。
但蘇澤并未在意周圍的聲音,直接在紙張上面繪畫起來。
一旁的孫泰斗看到,搖了搖頭,認為自己贏定了。
“今天我就畫一幅山水畫吧。”
他之所以對蘇澤搖頭,是因為紙張大并不是就代表分高。
兩人開始作畫,觀眾們已經打算長時間等待了。
可蘇澤的速度很快,在畫紙上瘋狂地畫著。
很多人將蘇澤當成了“繪畫”大師,并不是真正的大師,而是那種嘩眾取寵的。
胡亂畫一個,就是珍品,拉低智商的騙人大師。
蘇澤沒有理會,專心自己的畫作,最后用了一個多小時完成了。
而孫泰斗還在繪畫,速度不快,恐怕還得一段時間。
蘇澤很有耐心地等著。
過了兩個小時,孫泰斗這才繪畫完畢。
他將畫掛上,然后說道:“諸位,這叫仙女散花圖。”
他讓徒弟端上一杯茶水,直接潑在了畫上。
果然,其中有乾坤,許多人都是定睛望了過去。
只見紙張的畫竟然還能動,仿佛那些仙女都在翩翩起舞,揮灑花瓣。
“活了?!”
“這也太好看了吧,還能動彈。”
許多人看稀奇看古怪,很喜歡看這種。
“那小子輸定了,怎么可能和孫泰斗對比。”
“沒錯,孫泰斗輕松就能碾壓他。”
“那么大一幅畫,隨便亂折騰可沒法對比的。”
蘇澤閉目養神,根本沒有看孫泰斗一眼。
“蘇澤,你的畫要拿出來眾人欣賞。”孫泰斗說道。
“對,讓我們看看,是畫的什么稀奇古怪。”
“是不是畢加索轉世,哈哈。”
面對許多人的嘲笑,蘇澤沒有在意,而是讓人將畫立了起來。
這一下,大家見到了蘇澤所畫之作。
“這……”
許多人都是相當的無語,這怎么算得上話,就什么都沒有。
“這也太搞笑了,搞不出來,交白卷啊。”
“小輩果然是小輩,哪有孫泰斗全能。”
蘇澤沒有在意,讓人拿著水從上面淋了下來。
水沾染畫,整個畫一下子仿佛活了一樣。
春夏秋冬的季節展示,完全像是時間年輪一樣。
許多人看到都以為是在放電影,嚷嚷著舉報作弊。
可孫泰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畫已經算是名作了,對自己的小突破。
可面對蘇澤的畫,他那還是畫嗎,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孫泰斗終于知道,蘇澤太可怕,有很多人不能被外表所影響。
他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沒有一絲精神,他真的要晚節不保,這氣得他吐出一口鮮血。
而許多觀眾也對蘇澤鼓掌,對他的一種認可。
蘇澤望著孫泰斗,笑道:“孫師傅,還比嗎?”
“不比了,你贏了。”孫泰斗艱難地說出這句話,心里異常復雜。
他整個人一下子仿佛老了十歲,再也沒有剛才那般傲氣。
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年輕人,這要是傳出去,那還混什么。
自己恐怕要被人笑死,茶余飯后的談資。
“不必了,那最好不過。”蘇澤也不想在這里逗留。
他的目的是翊王,可翊王還是沒有出現。
蘇澤望了一眼整個體育館,吼道:“翊王,我這一關難道沒過嗎!”
過了幾分鐘,沒想到翊王竟然親自回答了他。
“你過關了,可以和我見面了。”
“不只是那么簡單吧。”蘇澤回道。
“如果你不喜歡,那也可以就此作罷。”翊王其實也不是很開心,畢竟孫泰斗到了。
他一直尊敬的人,卻是晚節不保。
“好,在哪地方?”
“就在這里。”
翊王走了出來,望著蘇澤道:“你表現得很不錯,看來你以前讀書還真是不錯。”
“一般一般。”蘇澤望著翊王道:“我爺爺當年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
蘇澤很直接了當的詢問,他不喜歡拐彎抹角,也不喜歡拖延時間。
他現在就像知道兇手,同時給其來個痛快,替自己爺爺報仇。
從翊王的眼睛中,蘇澤知道,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