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漢寵爆!學霸嬌妻只想躺贏

第38章、她也沒吃什么啊?

再次回到酒店的司恬,心里沒了負擔。

洗漱完畢后,便上床睡覺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九點多。

睜開眼看墻壁上的石英鐘,直接炸了!

“天啊,我怎么睡到這么晚?”

九點多了,景承還在醫院,沒人給送早餐呢。

說好要給對方熬滋補湯的。

她不僅沒熬,還起來晚了。

司恬麻溜的穿好衣服,來到洗手間洗漱。

一抬頭,徹底傻眼了。

盯著鏡中的自己,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

“這怎么回事?”

抬起手摸摸臉上的小紅點,她過敏了?

小紅點有點疼,有點癢。

只脖子和臉上有,身體的其他地方沒有。

她沒吃什么啊,怎么會過敏?

想到這,司恬用清水洗洗臉,隨后來到自己休息的雙人床。

床單,被套,枕套,每天都會有服務員過來換洗。

身上沒有過敏,只有臉,那么問題肯定出現在枕頭上。

酒店的枕頭,里面大都裝的是海綿,一整塊大海綿。

枕上去軟軟的。

拿起枕頭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很淡的殺蟲劑的味道。

她對這味道也不過敏啊。

畢竟和縣的家里也用殺蟲劑。

夏天的蚊蠅小蟲子很多,雖然她是孕婦,但也會少許的用一些。

怎么想,她都覺得不對勁兒。

于是,直接將枕套拿了下來,隨后一股很濃的殺蟲劑的味道撲面而來。

頓時,她忽然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臉會過敏了。

這殺蟲劑里摻了荊芥。

孕婦對荊芥的味道很敏感,聞到后,會出現皮膚瘙癢,皮膚紅腫等現象。

有人陷害她?

會是誰呢?齊家的人?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

“司恬醫生,時間到了。”

聽到聲音,司恬從背包里拿出一條白色的紗巾直接圍在臉上后,方才去開門。

齊金耀看著圍著白色紗巾的女孩,愣了幾秒鐘,遂即好心提醒。

“今天外面有點熱。”

司恬瞟了對方一眼,沒吱聲,下樓。

可腦海里卻在不停的想著,到底是誰在警告她。

連酒店都能做小動作,看來,這里不安全了。

思即此,司恬轉過臉看向身旁的齊金耀。

“如果今天老爺子醒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

“你不是說要針灸五天嗎?”

“對,五天可以穩定病情,能活的更久一點。

可現在情況不允許。”

話落,司恬取下臉上的紗巾。

齊金耀看到對方臉上密密麻麻的小紅點,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嚴重嗎?需要去醫院看看嗎?”

“不用,我自己就是醫生,會治,但怕沒命治。”

聽到小丫頭的話,齊金耀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聲。

許久,才開口說道。

“你放心,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今天老爺子醒了,我會讓人將你和你丈夫,送回和縣。

從此以后,也不會有人去打擾你們。”

齊金耀的保證還是很擲地有聲的。

只是司恬不相信。

“好,這是你說的,希望你能信守你的承諾。”

一個小時后,轎車停在了一處莊園里。

莊園很大,幾乎都是各種綠色植被。

穿過很多小路,司恬方才看見隱藏在眾多大樹后的一幢別墅。

齊金耀帶著司恬來到別墅的三樓。

三樓的房間很大。

剛走進去,就看見幾個中年人坐在沙發上。

這些人,司恬是第一次見。

應該不是齊家人。

唯獨不見老鐘。

“我父親在里面的房間。”

齊金耀帶著司恬來到里面的房間。

“你進去針灸吧,我在外面等著。”

司恬沒應聲,直接推開房門。

房間里,只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躺在床上。

周圍擺放了很多儀器,沒看見其他的醫生和護士。

做好準備后,司恬開始走針。

或許運用的次數多了,這一次,并沒有那么累。

擦擦頭上的汗水,司恬站在床前,等待著老人蘇醒。

如果她的醫術沒出現問題,走針的針法也沒出現問題。

那么十分鐘后,老人應該會醒來。

畢竟這幾天都在吃大劑量的藥,該醒了。

正如司恬所斷定的,十分鐘后,齊老爺子終于睜開了眼睛。

眼珠有些渾濁,但還是用力的轉動了幾下。

最后定格在司恬的臉上。

司恬見老爺子有反應,忙輕聲問道。

“齊老爺子,你醒了?”

昨天雖然也醒了,但是沒有意識溝通的思維。

今天應該可以。

“如果你能聽到我說話,就眨下眼睛。”

話落,就見齊老爺子眨了下眼睛。

司恬笑笑,沖著房門喊了聲。

“齊先生,進來吧。”

聽到司恬的聲音,齊金耀忙推開房門,也看見了睜開眼睛的父親。

“爸……爸,你終于醒了,我是老二啊!”

齊金耀有些激動。

齊老爺子更加激動。

雖然暫時還不能說話,但那雙含淚的雙眸足以說明一切。

“司恬醫生,謝謝你。我父親他……”

“暫時還不能說話,四五個小時以后吧,他現身身體虛弱,需要給他吃點流食,或者補點葡萄糖。”

司恬囑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便打算離開了。

當然還不忘提醒對方,需要支付那剩下的一部分錢。

存折,齊金耀早就準備好了。

見小丫頭提起這茬,忙從口袋里取出存折,遞給了對方。

不過存折遞出去的時候,他卻沒松手。

用力的拽著。

“齊先生?你還打算說話不算話?”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想問你,如果接下來兩天,你繼續給我父親針灸,他能活多久?”

這件事,其實司恬也不好斷定。

畢竟走針,她也是第一次用。

“不清楚,你父親的狀況很糟糕,我不敢保證他能多活多久,但絕對比以前強。”

以前都直接下病危通知書了。

“好,那我派人送你回和縣。”

原本五天的行程,被減到三天。

司恬覺得有點對不住,于是又寫了一個藥方遞給齊金耀。

“如果五天后,老爺子堅持不住了,用這個藥方的藥,一天四次,吃兩天試試。”

就是吊著最后一口氣的藥。

齊金耀聽懂了其中的潛臺詞。

“謝謝你!”

別說五天,三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