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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鐘在齊家做了這么多年,對齊家人的性格,不能說了如指掌,卻也深有體會。
例如齊家二爺,齊金耀,三十七八歲沒結婚,身邊的女人也很少。
用齊家大爺的話講,清心寡欲,跟個和尚似得。
對名利不看重,然唯獨敬重大哥。
所以但凡是齊金光交代的事,不喜歡的人,齊金耀都會關注。
這才導致齊金耀很不喜歡自己的三弟。
因為老三齊金恒是父親在外面的女人生的。
已逝齊家家主,風流一生,在外的孩子有很多。
就連齊金耀都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可被其承認能進入齊家的并不多。
齊金恒算是其中的一個。
齊金恒因為其母親的緣故,很得老爺子的寵。
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將自己大部分的產業都交給齊金恒管理。
由此,齊金恒目中無人的做了很多遭心事,犯了很多錯誤。
要不是有老爺子兜底,齊老三指不定進去多少次了。
所以能對齊家現任家主,齊金光造成影響的也就只有齊老三了。
畢竟齊老三手里有齊家的經濟大權。
老大重權利,老二清心寡欲,老三就想證明自己在齊家的地位,一再挑釁兩個哥哥。
齊家這三位爺,誰都得罪不起。
可要老鐘說,最神秘的還屬二爺。
二爺不常回家,要不是這次老爺子病重,也不會回來替大哥掌管齊家事務。
原本以為一切事情結束后,對方會離開。
結果齊二爺還待上癮了。
“二爺,這并不好笑,也不適合開玩笑。”
聽到老鐘的話,齊金耀轉過身,想為自己辯解兩句。
可他發現,這件事還確實是自己一時興起。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找其他的醫生。
對了,她那店鋪怎么樣啊”
“我沒進去,但來往的顧客很多,應該不差,一個月后就能知道效果了,我會派人盯著的。”
見老鐘能領會自己的意思,齊金耀擺擺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
等人走了以后,在窗前徘徊了幾分鐘,其間打了好幾個噴嚏。
覺得自己就這么被拒絕,很不舒服,于是拿起電話撥通了景家的電話號碼。
司恬打發了老鐘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運氣。
景承見妻子這般,笑著半蹲下身體,就那么微微揚著臉看著坐在火炕邊的小丫頭。
“怎么?還為這事生氣啊?不值得。”
“齊老二是不是有病啊!就是個普通的脾虛,誰不能治療,非要來找我,膈應我呢?”
景承瞅著自家小丫頭炸毛,小臉都要揪成包子了,真想捏捏。
“先不論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今天老鐘來送禮物,禮數是到了,你不看看對方送的什么禮?”
提到這茬,司恬立刻轉移了注意力。
看看擺在火炕上的盒子,拿了過來。
不過打之前,甚至有點緊張。
“景承……你說說,他能送什么?不會又是什么貴重的禮吧。
人情不好還的!”
老鐘送禮,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這或許就是齊家人的強硬之姿吧。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收都收了。”
不過按照齊家人以前的做法,這禮,怕是不輕。
景承瞄了眼禮盒,沒說其他的。
司恬見對方臉色平靜的可怕,忙把手里的盒子推到對方面前。
“還是你看吧,我怕我的小心臟受不了。”
見小丫頭如此排斥,景承哭笑不得的接過盒子,慢慢的打開。
當看見上面擺放的一沓房產證,景承的眉心猛烈的跳了幾下。
隨后抬眼看向司恬。
“啊?到底是什么啊?”
司恬見景承也不說話,盯盯的看著自己,心里更慌了。
“你自己看吧。”
這房產證少說幾十個,雖然不知道是哪里的房產證,可他大約能猜到。
唉……齊家的行事作風,確實很彪悍。
司恬往前探了探身子,一眼就掃到了盒子里的房產證。
一沓!賊厚!
頓時,司恬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直逼到腦瓜頂。
“哎呀!不行,我有點迷糊!”
景承忙扶住自家小丫頭,順便給對方脫掉鞋子,讓其靠在墻壁上。
“怎么樣?還好嗎?”
“我不好,非常不好!景承,把這些東西還回去吧,要是收了,跟齊家更加的牽扯不清了。”
司恬根本不想知道那些房產證是哪的,反正看了以后,就覺得心驚。
“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聽到景承的反問,司恬垮著臉,一副要死的模樣。
“我真的不想為齊家賣命啊!”
可命運有的時候,根本不是你能左右的。
例如給齊家老爺子看病,例如遇見齊金耀。
例如與齊俊豪有仇,被齊老三報復。
再例如,就連馬珩川都與齊家有關系。
想到這些,司恬覺得很不對勁兒。
因為這些,原書中是沒有的。
原書中,景承雖然運氣加身,但卻也是憑借自己的實力登頂首富的位置。
這其中不乏與很多權貴接觸,甚至合作。
盡管她只看了原書的一半,但其中并沒有提到齊家啊!
越想,司恬越覺得離譜。
不知不覺,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景承見小丫頭可能是累了,給對方蓋上被子后,便離開返回超市。
睡夢中,司恬看到逐漸清晰的場景,立刻瞪大眼睛。
她許久沒做夢了,難道這是要給她預警?
然,并沒有。
清晰的場景一直定格在自家店鋪,無論是美食城還是超市,她能站在街道對面,看見整體輪廓。
就像平面圖一樣。
后廚在做什么,服務員在做什么,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驚醒了夢中的司恬。
司恬快速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才反映過來去接電話。
“喲,脾氣還挺大,不想接我電話?”
直到耳邊傳來齊金耀的聲音,司恬才徹底蘇醒,神志也逐漸清明。
“齊老二?”
“我沒有名字嗎?”
司恬:……
“你有事嗎?”
“為什么拒絕我,怎么,我給你那么大禮,還不足以你出次診?”
聽到質問,再想想剛剛奇怪的夢境。
司恬徹底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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