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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承確實是疼媳婦的。
為了滿足媳婦的愿望,特意打電話詢問民政局。
結婚證上面的照片能不能換掉。
理由就是妻子照結婚照片的時候還小,和現在的樣貌有點出入,怕人誤會。
當然以前的照片不好看也是真的。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還是很激靈的。
“就是補辦結婚證唄,可以啊,帶著你的愛人,來我們這重新照照片,補辦一次,九塊錢。”
聽到工作人員說的,景承眸光一亮。
對啊,就說結婚證丟了,重新補辦一個。
于是和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約了第二天早上去。
為了讓妻子能在照片里美美的。
景承破天荒的提前下班,來到楊毅的成衣店。
楊毅的成衣店有司恬的股份。
如今做的很大。
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在南街胡同的小店鋪了。
現在楊毅已經在步行街租了一家上下三層樓的商鋪。
還招了幾個學徒。
此時,楊毅見景承來了,忙從成衣室走出來。
剛剛小徒弟通知他的時候,他還詫異。
今天,景先生怎么自己來的。
“景先生。”
公共場合,楊毅一般都尊稱景承為先生。
“楊毅,我今天是來給恬恬選套衣服,明天照相穿。”
照相?
楊毅狐疑的看著景承。
“嗯,恬恬嫌棄結婚照不好看,想重新照。”
曉得做什么,楊毅立刻有了想法。
于是帶著景承來到成衣室,指指最左邊的衣柜。
里面掛著很多衣服,什么款式都有。
“這些都是恬恬的。
我前陣子給她做了很多衣服,也不知道她喜歡不喜歡。”
景承看看衣柜,至少有十套衣服。
“你也慣著她。”
聽到這句話,楊毅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
“老大,這不是應該的嗎?何況司恬是成衣鋪的股東啊!”
當然,楊毅也有私心在的。
畢竟司恬是衣服架子,能穿著成衣鋪的衣服,如果漂亮,別人看了也會想買的。
尤其成衣鋪的回頭客大部分都是司恬介紹來的。
“你覺得哪套好看?”
其實景承不太會選衣服。
如果只有幾套,那選個顏色好的就成。
可現在,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都是極好的,景承便有點花眼了。
“這套吧,照結婚照是吉利且美好的,穿紅色太艷,粉色的最好。”
話落,楊毅又去給景承選了一套男裝。
包括領帶,配飾,都是情侶裝。
看到楊毅搭配的兩套衣服,景承滿意的點點頭。
“好,就這兩套。”
景承讓楊毅將衣服裝好后,便帶走了。
店里幾個小徒弟見人走了,紛紛繞到師傅這里。
“師父,剛剛那個人,就是你常提起的老大吧。”
楊毅沖著幾個小徒弟點點頭。
“好了,都去忙吧,以后見到人都客氣點。”
這幾個小徒弟年紀都不大,十八九歲的模樣。
一共三個男孩,兩個女孩。
雖然天賦不算極好的,但幾個孩子都很努力上進。
為人踏實能干。
當初招收徒弟的時候,他還去請教過司恬。
是對方告訴他,天賦這些東西,雖然也重要,可人品最重要。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天賦重要。
并且招了一個孩子,無論對色彩還是裁剪這些,學習與接受都很快。
只可惜,為人比較輕浮,自己學會了,就去師兄師姐那炫耀。
偶爾還會諷刺大家。
也是從那時候,他覺得做人最重要。
于是把那個徒弟辭了。
想到這些,楊毅慶幸自己能認識司恬,能認識景承。
否則哪有現在的他。
或許連個成衣鋪子都開不上。
所以人要學會感恩的。
這廂,景承帶著衣服回到家中,還沒上樓,就看見自家小崽子從外面跑進屋子。
滿身泥水。
“景銘澤!”
聽到爸爸的喊聲,景銘澤齜齜牙,轉過身。
“爸!”
“你這是去哪了,渾身泥,你看看這臉和手!”
小男孩的確淘氣,可也沒見過這么淘氣的。
平時,景承回家比較晚,每次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睡著了。
很少看見景銘澤這樣。
一時間,頭有點疼。
“嘿嘿!爸爸……”
“快說!”
景承蹙著眉心,將小崽子拎到自己面前。
恐于對方的實力,景銘澤也不敢不說實話。
于是將自己去南街胡同對面小溪抓魚的事說了出來。
“你才多大點,就敢一個人到河里去抓魚!”
景承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三歲大的孩子,膽子怎么這么大!
“不,不,不,不是我自己,還有曾外祖呢!”
景銘澤眼睛轉的提溜快,怕老爸懲罰自己,趕緊搬救兵。
然,景承會信?
如果能被一個小孩子騙,他還要不要開那么大的公司,給那么多人當老大了?
“你個小兔崽子,看來,我不收拾收拾你是不行的!
你知道不知道,小溪那邊很危險的。
你還太小,不能一個人去。”
雖然景承曉得景銘澤的芯兒可能不是個小孩子。
但也會擔心。
“今天,你給我面壁思過一個小時,否則不許吃飯。”
一聲令下,景銘澤到一旁的墻壁那,面壁去了。
可臉上卻一點委屈的神色都沒有。
看到這樣的景銘澤,景承覺得孩子的教育必須跟上。
原本心情挺好的,如今被小孩子弄的有點郁悶。
等景承來到書房找媳婦的時候,就看見慕家老兩口從書房里走出來。
兩個人的臉色比上次見稍微好看了些。
二人很客氣的與司恬道別,并且還與景承打了招呼,才下樓。
看到二人下樓的背影,景承走進書房。
“他們今天怎么過來了?”
今天不應該是潘佳怡治療的日子嗎?
“換了,佳怡今天去給化妝廠的產品拍廣告,所以,臨時叫他們來的。”
老兩口得知司恬要為他們看病,激動半天。
來的時候,甚至還給司恬帶了禮物。
總之,從頭到尾,都好好的配合,一個‘不’字都沒說。
“我剛剛給他們二人針灸了一次,這么久沒針灸,冷不丁做一次,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所以兩人才更加的畢恭畢敬。
“怪不得,我見那慕老太太的嘴都要咧到腦后了。”
話落,景承將手里裝衣服的盒子放在辦公桌上。
“我與民政局約了明早八點去照相,這是衣服。”
衣服?
司恬好奇的掃了眼紙盒。
“我們照相還有衣服?”
“那當然,我特意去楊毅那取的,找結婚照當然要穿的漂漂亮亮的。”
提到楊毅,司恬雙眸錚亮的,趕緊打開紙盒。
當看到煙粉色的小禮服時,司恬激動的拿出來。
尤其看了眼肚子的部位。
“哇,特意給我做的,雖然我肚子還沒顯懷,但也不是以前的尺寸了。”
這種小禮服,尺寸不合適,是根本穿不上的。
“穿上試試吧。”
司恬點點頭,趕緊拿著衣服去一旁的休息室,幾分鐘的時間,便換好了。
還別說,衣服真的挺好看的。
腰圍的部分放松了一些,一點都不勒,很舒服。
并且還細心的搭配了首飾。
看著一旁首飾盒里的精巧首飾,司恬拿起來帶上。
因為照結婚照,不能帶太多的首飾,但這一套首飾很精巧,又能起到點綴作用。
司恬穿完后,來到景承面前。
景承滿意的點點頭。
“楊毅的眼光確實不錯,你穿這套很好看。”
“那你的呢?”
司恬見自家大佬沒換衣服,忙去紙盒里翻。
于是看見了楊毅搭配的情侶裝。
“天啊,老公,你快去試試。”
她想看看自家大佬也搭配粉色的飾品是什么樣子的。
好嫩啊!
“好!”
為了滿足妻子,景承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很自然的套上準備好的西裝。
西裝是黑色的,但是搭配了粉色的袖口,領結,屬于休閑版本的西裝。
其實看上去是有點土的。
可能是因為兩個人的顏值實在太高,站在一起竟特別的配。
“這一套,的確好看啊!”
看著鏡中的兩人,司恬覺得楊毅對顏色的把控又進了一步。
他以前可不敢這么大膽的運用色彩。
還粉色?
這些顏色壓根不會出現在他的字典里。
“的確挺好的。”
二人站在鏡子前,聊了好一會兒。
景承才想起正事。
“對了,我有事和你商量。”
見大佬的神色瞬間變的嚴肅,司恬曉得這是出事了。
“咋了?”
“還能咋,是景銘澤。”
司恬:!!!
她就說吧,那小子去河邊的事早晚會被景承發現。
果不其然!
景承見司恬一副了然的模樣,嘴角抽搐了幾下。
自家媳婦竟然知道小崽子去河邊抓魚的事。
萬一掉下去怎么辦?
“我想讓冷沖做他的老師。”
冷沖本來就一直在訓魏天羽。
雖然還不到半年,但變化很大。
所以景承覺得,一個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
“會不會有點早啊?”
“不早了,他那么早熟,還是早點訓的好。”
景承也沒給司恬拒絕的機會,直接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冷沖的號碼。
此時,冷沖正在倉庫,和江城,王濤一起在對賬。
今天港口到了一批貨品。
他們必須要入貨。
前陣子發現倉庫里有幾個人做假賬,所以都辭退了。
到現在為止,還沒找到合適的人。
于是,入貨,出貨的工作,全都落在了江城,王濤的身上。
倆人偷懶,又找來冷沖幫忙。
而冷沖接到景承的電話,得知對方的想法時,手里的話筒差點掉地上。
坐在其對方的江城與王濤,看到冷沖臉色難看,還以為怎么了。
等到對方掛斷電話后,紛紛詢問。
“冷大哥,你這是咋了?”
“對啊,臉色這么難看呢!是不是老大有什么任務交給你?”
聽到王濤的話,冷沖抽抽嘴角。
的確交給他一個險峻的任務。
“唉……”
江城與王濤見把冷沖愁成這樣,還以為怎么了。
忙站起身。
“冷大哥,到底咋了,你快說啊,急死我們了。”
冷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景承讓我訓他們家那個小祖宗!”
“啥?”
“景銘澤那個小兔崽子!?”
王濤不可思議的看看江城,又看看冷沖。
隨后同情的拍拍冷沖的肩膀。
“那可真的是為難你了。”
雖然,王濤和江城因為工作的關系,最近去老大家的次數越來越少。
可也聽說,老大家養了個賊淘的小祖宗。
哪都敢去,什么都敢玩。
明明才三歲的年紀,沒有一點恐懼之心。
最要命的是,人很聰明,誰都騙不了。
“我覺得老大的決定很英明啊,那小崽子是欠收拾。”
俗話說,都說淘小子好。
可是太淘氣的也不行啊。
“哈哈,冷大哥,看來,你要受折磨了!”
那個小子不好擺弄。
冷沖當然曉得這些,所以也覺得有點頭疼。
可剛剛電話里,景承表態了。
該怎么訓就怎么訓,絲毫不用顧忌。
最好把部隊里訓娃娃兵那套拿出來。
其實冷沖覺得小孩子有點規矩好。
以前魏天羽雖然乖巧,但性子很懦弱。
可最近跟著他訓練,整個人變的堅毅多了。
他也不是非得讓自己的孩子去當兵。
但作為男子漢,應該擁有男子漢該有的屬性。
而景銘澤完全跟自家的小天羽兩個性子。
“好了,你們倆入貨吧,我回去一趟。”
既然景承交給他這個艱巨的任務,他總要上心。
而正在面壁的景銘澤,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老爸賣了。
接下來的苦日子正等著他呢。
翌日。
司恬起的很早,一轉臉,就看見景承躺在那,正望著她。
于是,伸出兩只手臂,直接攀上對方的脖頸。
“你說說,早起的時候,我已經多久沒看見你了?”
“唔……雖然很久,但你看見我,有點為難我了。
你起的太晚了!”
每天都要睡到九點,十點的人。
景承不能一直在床上躺著啊!
“哎呀,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見妻子有點不好意思,景承順勢摟住對方。
“對不起啊,最近疏忽你和孩子了,等這段時間忙完,我好好陪陪你。”
其實,司恬不是矯情。
主要是這么起早貪黑的,對身體也不好啊。
總不能老是拿小藥丸去補身體吧。
是藥三分毒!
再溫和的中藥,總吃,也會有淤積。
然后再用另一種方法清除。
如此反復,并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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