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側妃竟然沒有失寵

第二百四十四章 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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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那婦人如何怨罵,她對面的公子卻都是面容和善,沒有半分怒色,只是笑著聽著,連連道歉。

我端看那位公子面熟,倒是想不起來再哪里見過了,趙洛俞見我看得入了神,便問道:“媛媛,看會?”

估計趙洛俞是覺得我想看熱鬧呢!

我腦子里搜索著那公子到底在哪里見過,便在樓梯處停下了腳步去看。

那婦人想來是罵的不過癮了,揪住了那公子的胸襟,大聲嚷道:“賠錢!賠錢!聽見了嗎?今天你要是不賠我的錢!我就賴在你這不走了!”

那公子身旁的伙計就大聲道:“你這個人怎地如此不講道理!若那魚真的是壞掉的,我們自然是賠錢!但是你面前那道菜根不就不是我家做的!憑什么要我們賠錢!”

那婦人一聽,破口大罵道:“我在你們這荷香居吃飯!你說桌上的菜不是你們家做的!不是你家做的是誰家做的啊?諸位!諸位給評評理啊!你們好好長眼去瞧瞧那盤魚!”

婦人一把推開了那公子,指著桌上的魚,“諸位來瞧瞧啊!這盤子!是不是荷香居的盤子!”

有看熱鬧的便附和,“是啊,一模一樣!”

“是荷香居的盤子!”

伙計不服,“這盤子滿大街都能買到!都是用的一樣的!保不準就是你從外面拿進來的!就是要訛錢!”

那婦人是一個厲害的主兒,沖著那伙計就啐了一口,“啊!我呸!不認賬是不是啊!你們這說什么這金絲……啊……金絲百鯽是用什么新鮮的魚,現殺的來做的!我看你們是騙人的吧?!把這種爛得都生了蛆的魚拿出來賣!掙得這是多么黑心的錢啊!賠錢!賠錢!”

“諸位趕緊看看自己桌子上的菜,是不是有蛆蟲!別回家了拉了肚子是小,丟了性命是大!”婦人是不依不饒。

便有那好信兒的去看自己桌子上的菜,但是并未看出什么!

伙計擦著臉上的口水,“好一個潑婦!我看就你是故意栽贓!”

“哎喲!店大欺客啊!諸位瞧瞧!這店里的人都是什么品性啊!竟然張口罵人!”

這個時候,那公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大聲道:“諸位……諸位聽我說一句!”

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那婦人叉著腰也看著那公子。

那公子說道:“諸位,小人我初來京城,投了大把銀子開了這荷香居,這些日子呢,也是多謝諸位來捧場,讓我這小小的荷香居能生意這么好!

今日呢,出現了這等不愉快的事情,給大家呢也帶來了不愉快的體驗,今天大家的這頓飯我便請了!”

看熱鬧的一聽可以白吃,自然是高興起來,有人問道:“不論吃了多少錢都請嗎?”

那公子點頭道:“對!但是,不能浪費!”

眾人拍手叫好,一時竟忘了那撒潑的婦人。

我看著倒覺得這位公子還挺聰明,只是那魚到底是不是他這荷香居的魚呢!

那婦人一看形勢對她不利,又嚷道:“諸位!他這的菜都爛的生蛆!你們還敢吃嗎!讓他賠錢才對啊!”

那公子大聲道:“我且問你,你敢說這盤魚一定是我們荷香居做出來的嗎?”

那婦人猶豫了片刻,“……怎么……我怎么不敢啊!這就是你們荷香居的魚!”

那公子微微一笑,大聲道:“我們荷香居的盤子下面都是印有荷香居字樣的,大家不妨看看!”

有的便端起自己桌子上的盤子來看,“真有啊!”

“我的也有!”

那公子又問了一遍,“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確定這盤魚是我們荷香居的魚嗎?”

那婦人面上便更是猶豫了。

那公子道:“你若是現在說實話,這事咱們私了,若是你還堅持誣陷,我便只能報官了!”

那婦人看了那公子兩眼,又看了看眾人!

看熱鬧的便道:“說啊!能不能確定啊!”

那婦人端起桌子上的那盤魚便是要走!被伙計給擋住了!婦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魚盤子也翻了,有人大聲道:“這盤子下面沒字哎!”

謊言是不攻自破,那婦人落荒而逃。

那公子有對著眾客人施禮,轉頭間就看見了站在樓梯上看熱鬧的我們。

他愣了愣,隨后便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熱鬧看完,我扶著趙洛俞繼續下樓,跟這位公子便在樓梯下碰了面。

我原以為他朝著我們來是會跟我們打招呼的,但是并沒有,他只是上了樓。

一路回了王府,趙洛俞又讓人去給我做了東西吃,我又吃了一點,覺得有些犯困,便又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便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春喜扶著我起來,問道:“小姐,餓了嗎?”

我點了點頭,“春喜,你說我這么吃,是不是要變成一個大胖子了?”

春喜嘿嘿笑道:“才不是!小姐現在啊,就應該多吃一點!”

我見桌上有一個食盒,便問是什么,春喜便說道:“王爺看小姐你今日還挺喜歡吃那金絲百鯽的,想著今天在荷香居肯定是沒吃好,便掐著時辰讓人去再買的!這才剛送來,正巧小姐就醒了!”

我笑了笑,“他現在倒是貼心了不少……”

春喜一邊從食盒里拿出東西便一邊說道:“今天大小姐也去了荷香居呢!看來她是見著王爺帶小姐你去了,沒帶她去,只能自己去了!”

“春喜,背后莫論別人的是非,那荷香居是酒樓,自然誰都去得。”我說道。

春喜吐了吐舌頭,“我就是看不管大小姐那樣子!”

“行了,你也坐下來吃點吧!”我讓春喜也陪著我吃,她卻不肯,她既不肯,我便也沒有強求。

連著幾日,趙洛俞白天都是不在,似乎是很忙,晚上回來的時候雖然看見我他還是帶著笑,但是我總覺得他的笑有些沉重起來。

我問了幾次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但是他都說是沒事,我便也沒有再追問了。

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我便讓春喜去打聽,春喜回來便告知我,原來是邊境最近出了戰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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