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寵!綠茶小夫郎夜夜磨人

第二十七章 剛把人糟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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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嵐衣眼睛微微張大了一點,抿唇。

溫子昱并沒有直接打開,而是伸出手來遞回給她。

誰知道顧嵐衣并沒有接過來,而是繼續拿著紅繩系在他的手腕上。

溫子昱看著歪歪扭扭的花結一愣,“你不是說修好了嗎?”

顧嵐衣:“咳,這,我真的盡力了,要不我重新弄一下?”

她說著就要再把手繩拆下來,卻被溫子昱避開。

溫子昱把手背后,不讓她碰。

兩人面對著面,都沒有說話,溫子昱在賭氣,至于顧嵐衣……

顧嵐衣輕咬住嘴內側的肉,又用舌頭頂了頂。

她上前一步,捉住溫子昱的手,把綢布包著的小盒子拿過來。

溫子昱哼了一聲,松開手,轉身要走。

顧嵐衣連忙把人拉住,“等等。”

“做什么?”

顧嵐衣看著他氣呼呼的表情,無奈地笑了下,“你走了我戒指給誰?”

溫子昱停住,轉過來看向她手里,“戒指?”

顧嵐衣笑了一聲,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只晶瑩剔透的白玉指環,圈上繞著金絲,最上面是圓形的奇怪設計。

溫子昱遲疑地開口:“這個是……太陽?”

顧嵐衣頷首,“真聰明。”

溫子昱傲嬌地哼了一聲,要把指環從她手里拿過來。

“給我這個東西干嘛?”

指環在大錦朝是只有達官顯貴才會戴的,象征身份地位,但一般是純金寶石打造,而顧嵐衣手里這只則是上好的白玉制成,觸感細膩冰涼。

顧嵐衣沒讓他拿,而是抓住他的手套了上去。

胡謅了個理由,“漠北有個習俗,將戒指戴在左手第四根手指上,意味著要和他的伴侶攜手白頭。”

她是個大老粗,挖空了肚子也找不出一點墨水。

將白玉戒指推至溫子昱的無名指根處,她說:

“那天太女說的話我沒有一句認同,之所以應她是另有隱情,但我暫時沒法將原因告訴你。但是我顧嵐衣可以對天發誓,當我娶了你那天起我就從沒想過會再有其他人,除了你,誰都不行。”

溫子昱收縮五指,拇指在白玉上摩擦著。

顧嵐衣見他半天沒有說話,心里砰砰跳著,忐忑不安。

她又從身上掏出幾張薄紙,塞給溫子昱。

“我……這是鹽場的地契,京城的和東萊的都在這兒了,我,我要是納了小侍,你就把地契拿走,我凈身出戶。”

溫子昱還是第一次聽說凈身出戶這個詞,看著那幾張地契,眨了眨眼睛。

他知道這些就是顧嵐衣顧將軍的全部身家了,地契估計還沒在她懷里焐熱,這就又交出來了,也不怕他拿了地契就走人,讓她再次變回窮光蛋。

顧嵐衣忐忑地盯著她,只見溫子昱動了。

他伸出的手在靠近地契后又轉了個彎兒,從她另一只手上的小盒子里取出來只一模一樣的戒指,然后手腕翻轉,輕松套進了顧嵐衣左手上的第四根手指。

他眉眼彎了彎,然后利落轉身大步進了屋,只穿著中衣站在院子里久了有點冷。

顧嵐衣一手拿著地契,一手拿著空盒子,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回過神來后連忙跟著進去。

“你不要嗎?”

溫子昱從衣柜里拿出外袍套在身上,陰陽怪氣道:“顧將軍什么意思,讓我拿地契走人是吧?用一個破鹽場就想把我打發走給你的小情兒騰地方啊?”

顧嵐衣被他懟得啞口無言,半天憋出一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溫子昱抿唇偷笑,然后突然上前,貼著她的身子,抬起頭。

“我才不要你那破鹽場,你要是敢納小侍,我就……”

他的手指劃過顧嵐衣的脖頸,袖子里的袖箭閃著冰冷的寒光。

顧嵐衣驀地笑了一聲,并不害怕他的威脅。

嘴上卻說:“夫郎大人手下留情,我不敢,真的不敢。”

她把下巴放在溫子昱的頭頂,小小一只的人剛好塞滿她的懷抱,輕笑著討饒。

溫子昱呲牙,用手在她胳膊上比劃了一下。

顧嵐衣笑了,“殿下這么厲害啊。”

溫子昱不理會她的調笑,扒拉了一下手腕上的紅繩。

“丑死了。”

顧嵐衣頂他,“那你還給我。”

溫子昱耍賴道:“不給。”

他扭著身體要掙脫開她的懷抱,卻被顧嵐衣越抱越緊。

“你放開。”

顧嵐衣學他的語氣:“不放。”

溫子昱氣道:“你大膽,快放開本殿下,你這是以下犯上!”

顧嵐衣挑眉,再次大膽地捏了捏殿下的臉。

“那我可得把罪名坐實了。”

她往前一撲將人牢牢壓在床上,手從溫子昱衣袍里探進去,指尖在他腰側一滑。

“哈哈哈,你干嘛?”

溫子昱被癢的眼淚都出來了,想要縮腰又被顧嵐衣禁錮住。

“哈哈,顧,顧嵐衣你快放開我,哈,放開我。”

顧嵐衣:“叫我什么?”

“妻主,妻主。”

溫子昱的臉已經紅透了,看不出一點剛才蒼白的樣子。

但是顧嵐衣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叫姐姐我聽聽。”

“我不!”

顧嵐衣挑眉,小壞蛋嘴還挺硬。

手指再次觸碰上他細膩的皮膚,原本微涼的肌膚在她觸碰過后迅速升溫。

她壞心地撓了撓。

“啊!救命,哈,放開我!”

顧嵐衣不聽,繼續撓。

“別,姐姐…姐姐,嵐衣姐姐放過我吧。”

“求你了……唔。”

顧嵐衣逼著他連叫了十幾聲姐姐,終于在他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時才松開他。

溫子昱氣喘吁吁地像一只擱淺的魚,大口地呼吸著,想要報復回來卻實在沒有力氣了。

顧嵐衣好整以暇地欣賞了一會兒大汗淋漓的美人,別說,還真有點像她剛把人糟蹋完的樣子。

難耐地咽了口水,要不是念在溫子昱剛醒過來身子還沒恢復,今天這種情況她必須把人狠狠辦了!

不過她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那檔子事和她原來的世界有沒有區別,看來還得惡補一下知識。

所以今天先放過這條擱淺小魚吧。

改日再吃也一樣。

顧嵐衣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腦袋。

溫子昱本想避開她的手讓她摸個空氣,但實在是太累了。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頭居然如此沉重,移動一下都這么費力,便只能任由她把自己本就凌亂的頭發揉得更加亂。

兩人鬧的這一會兒,阿竹和阿尚已經把飯菜在桌上擺好了。

吃飯時,顧嵐衣將自己面前的魚往溫子昱那邊挪了一下。

然后組織了一下語言,向他提起了皇上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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