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聽到這個“邀請”,想都沒想便答應了,并且心里說不出來的愉悅。孫老夫人這般抬舉、信任,讓他受寵若驚。
他一早便得到消息,原本打算參與的,但是經孫老夫人這么一發話,感覺全變了。
于是,回話的人不僅告知孫老夫人,晟王一定去,還將晟王當時的神情、狀態細細描述一番,周和曦心下立刻躥出一股子暖流,小臉兒都紅了。她也不知為何,就是有一股說不出口的愉悅之感。
周孝打量周和曦,又瞅瞅母親,一股子新的被蒙蔽之感又涌現心頭,并且比之前更加強烈。
這感覺讓他十分不爽,“晟王的身子,如何了?像小女兒家家的賞花會,他真的有興致參與?”
他目光灼灼的問詢女兒。
周和曦幾乎沒有猶豫回道:“已經大好,顏神醫說,活到子孫滿堂沒什么難度。”
周孝:“”
孫老夫人:“”
老太太喜不自勝,眉眼都活泛起來,直問周和曦什么時候的事兒,某女繼續大言不慚的編道:“也就前些日子,顏神醫一直說晟王的配藥中差了一副珍稀藥草,可巧的是,前些日子被風神谷的人找到了,立馬給顏神醫送來那藥配成,晟王的不治之癥自然大為好轉。”
說完,周和曦才驚覺自己的心態,真是好的不得了。謊話連篇的她,居然臉不紅心不跳。
孫老夫人雙手合十,直念“阿彌陀佛”,“神仙保佑”之類的,周孝不知在想什么,陷入沉思
頓了頓,周和曦又道:“祖母和爹爹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這些年,晟王因為病疾,清凈慣了,鮮少有人登門叨擾。可若是晟王痊愈在望的消息傳出去,晟王府肯定會門庭若市,屆時,我可就在晟王面前抬不起頭了。人家數次相助,我卻”
“知道!知道!”孫老夫人笑的合不攏嘴,心里暗道,傻子才往外說,這種千載難逢的好事,她默默守護還來不及,又豈會告知他人?
周孝:“”
母親那什么眼神兒?
懷疑他不會守口如瓶?
他是傻子嗎?
就算他是傻子,也不會不聽女兒的話,拆晟王的臺。
三日很快過去。
早飯后,周和曦細細梳妝打扮一番,被心靈手巧的金玲弄的明麗動人,一舉一動難掩傾國之色。這副模樣讓周孝一顆心立刻揪起來,閨女這是要做什么?原本就惹眼,好歹低調些。
“金玲,將那朵珠花拿來,給我戴上。”
那朵珠花指的是,女相巴布贊給的那朵,據說是她娘當年佩戴過的。究竟有沒有佩戴過,她一點也不關心,畢竟“關心”珠花的人又不是她。
精巧別致的珠花簪于發髻上,更與閨女增添兩分顏色,周孝覺得自己不行了,再看下去他指不定要拽住閨女胳膊,不想讓他出門了。于是,周和曦檢查入宮攜帶的包裹時,周孝一個轉身,捂著胸口走了他要去書房靜一靜,給慕沙說幾句話。
宮門口,好巧不巧的,周和曦碰到蕭禹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