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成替身的我怒甩休書,轉身嫁給白月光

第十四章 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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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駒過隙,時光在人們的指尖悄然地溜走,轉眼間年關將至。

街頭開始張燈結彩,近幾年雖有戰亂,卻始終波及不到京城。今年收成尚佳,百姓們皆可過個豐收年,在街上走動、采買年貨時,臉上具掛著喜氣洋洋的笑。

林重寒現在想來,仍覺得恍然隔世,以往這時候,她還要在顧家操持整個內宅,可現在轉眼——

“重寒,這是二哥新買的糖人,你先吃著。”

林重寒坐在庭院內的秋千上,哭笑不得地拿著那個兔子模樣的糖人,知道自家二哥,這是還把自己當小孩兒看。

林世鏡正在她院里貼春聯,一旁的小廝端著糨糊,他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頭也不抬:“在咱們家你最小,所以啊,不管多大,你在兄長眼里還是個小孩。”

兄長真好,林重寒小心翼翼地舔了口糖人,笑彎了眼。小廝們都很有眼力見,給她輕輕推起秋千。

“大哥今年又不能回來,”林重寒抬頭看著碧藍湛澈的天空,“也不知道,我讓秋三季帶給他的冬衣和春衣,大哥收到沒有。”

“嗯?”

林世鏡貼完春聯,有些意外地問:“眼下正是寒冬臘月,你讓人捎春衣?”

“這就是二哥粗心之處,”林重寒捏著糖人,“從京城到江南需要一個月,等秋三季到江南,早春也已到了,屆時大哥春日里就不會缺衣裳穿。”

但其實二人都知道,林一舟貴為驃騎將軍,怎么會沒衣裳穿,只不過這是幺妹對兄長的一腔關懷,他們都樂見其成。

正說話間,春日穿過重重走廊,來到院內。她腳步輕快,顯然是走得急,身上撲面而來一股寒氣。

她幾步走到林重寒身旁,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姑娘,余青死了。”

林重寒意外地看她一眼,把糖人遞給一旁的小廝,囑咐他小心看管。

“二哥,我和春日去外面走走。”

“知道了,大氅裹嚴實些。春日,你看著你家主子,別讓她著涼。”

主仆二人出了院落,一路順著走廊慢走。

林重寒問:“怎么死的?”

春日面露難色,答:“說是剛小產就吹風,又被各種折騰,賣到那種地方,所以……”

這樣的解釋足夠合理,但林重寒內心卻有一種隱隱的疑慮和不安。

遠處有小廝登著梯子在掛燈籠,丫鬟們在墻角嬉鬧、玩著翻花繩,深深的庭院內依稀能聽到外面長街上小販的叫喊。

林重寒把眼前的盛世景象收入眼底,心里的不安卻更加濃厚。她和春日對上視線,低聲說:“你讓前院備好馬車,再去找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廝,我們走一趟煙雨樓。”

煙雨樓在京城由來已久,林重寒也有所耳聞,此樓比一般的青樓要更高雅,清倌也不少,卻從未傳出有人強迫清倌接客的消息,想必背后的勢力不小。

“這位姑娘,”老鴇臉色不變地迎上來,仍是笑容滿面,“您是要點姑娘作陪,還是……”

她揮著手帕示意龜奴過來:“您跟著他去廂房,這大廳內客人人多口雜,怕污了貴人您的眼。”

林重寒點點頭,戴著斗笠跟上龜奴,一旁有喝醉的客人,誤以為她是新來的清倌,剛準備開口調戲,卻看到她身后跟著數個身高馬大、兇神惡煞的小廝,酒立馬醒了一半,知道這是女客人,不能輕易得罪。

入了廂房,春日讓侍女擦干凈桌凳,才讓林重寒坐下。

林重寒坐下,讓春日給龜奴些碎銀子,說:“我想向你們媽媽打聽一事,之前有一個新來的姑娘,叫余青。”

龜奴憨笑著接過銀子:“您可真是來晚了,余青這丫頭早死了……不過嘛,她身上倒有個東西,奴讓人拿給您過目。”

片刻,一個小丫鬟拿了一樣東西來,此物用手帕包著,春日接過東西,打開手帕一看,發現是個撥浪鼓。

春日微愣,扭頭去看林重寒。

龜奴卻說:“余青還活著時,經常拿著這撥浪鼓,說是幼時父母做的……您拿著吧,奴這里留著此物無用。”

林重寒頷首示意春日收起,她接著問龜奴,余青的尸首在哪,龜奴聽后面露難色。

“貴人,”他雙手捏著那塊碎銀子,神情拘束不安,“您知道,咱們這種地方……人命都賤,要是有人死了……不過是一塊草席,扔去了亂葬崗。”

林重寒心里清楚,她問過亂葬崗具體的位置后,就戴著斗笠低調離開。老鴇站在二樓,叉著腰依著欄桿,注視著林府馬車緩慢離去。

馬車上

林重寒讓幾個小廝去亂葬崗查人,自己則是把玩著撥浪鼓,撥浪鼓已然褪色,但一看就知是被主人精心保存的,倒也符合龜奴的說法。

難道余青真是自然死亡,混淆侯府血脈也是一時沖動?

林重寒手上握著撥浪鼓,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下意識地憑記憶走過蜿蜒的走廊來到院內,剛準備進屋,卻被林世鏡叫住。

“重寒,你這是怎么了?”林世鏡剛好貼完她院內的春聯,正讓小廝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魂不守舍的……嗯,撥浪鼓?”

林重寒回過神,下意識地把撥浪鼓遞給他,林世鏡接過來,對著陽光仔細打量片刻,又轉了轉,“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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