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一卷 第238章 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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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的臉微微泛紅,很是不好意思看向玉姣:“你心真好。”

玉姣笑了笑,看著徐昭道:“還有一件事,玉姣想謝謝徐世子。”

徐昭疑惑地道:“什么事情?”

玉姣的眼神真誠:“上次我聽聞,是你在安平侯府,和我父親說了我們阿娘只是妾室的事情,父親回去后,便抬我阿娘為平妻。”

說到這,玉姣給徐昭行了禮:“玉姣多謝徐世子仗義執言。”

仗義執言!

徐昭頓時就心花怒放了起來!

他的姣姣夸贊他仗義執言!

他其實知道,不少人背后都說他嘴又碎又毒,上次還有兩個人當著他的面,說他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可唯有姣姣,會覺得他說的話是仗義執言。

徐昭整個人,好像都被點亮了。

像是一只開屏的孔雀一樣,整個人歡欣雀躍的。

徐昭當下就道:“不必如此多禮,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哦,對了,你以后若是有什么為難的,需要幫忙的事情,大可以交給我!”徐昭說著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看著這樣的徐昭,玉姣的心中很是不好意思。

徐昭這個人,初初一見的時候,她并不喜歡。

后來也起了利用的心思。

可接觸多了,她就發現,徐昭這個人很是古道熱腸。

玉姣聞言,臉上綻出了笑容,她看著徐昭開口道:“多謝徐公子。”

徐昭被玉姣這個笑容晃了神。

玉姣看著眼前的徐昭開口道:“徐公子,玉姣還有事情要忙,這便告辭了。”

玉姣心知,徐昭對她是有喜歡的。

她既利用了徐昭,本就心中有愧,如今自然不想讓徐昭在自己這陷的太深。

所以說了幾句話后,便離開了。

直到遇見離開,徐昭的臉上還帶著傻笑,走路的時候,也仿若是踩在云端一樣,飄飄忽忽的。

玉姣和徐昭分開后,就回到宴席上。

薛玉容正含笑和李氏說著話,李氏的旁邊,站著柳氏和薛瑯,除此之外,那薛庚和薛玉嫦也在。

薛瑯看到玉姣的時候,唇角帶起一絲笑容:“阿姐!”

薛庚和薛玉嫦看到玉姣的時候,都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只當沒瞧見。

至于玉姣?也不會上去討不痛快,這會兒只看著薛瑯含笑道:“瑯兒!”

幾日不見,薛瑯好像拔高了不少,瞧著越發的俊秀挺拔。

薛瑯到宣文殿讀書后,身上的氣質也和從前有了許多不一樣,玉姣瞧著眼前冷俊的、滿身冷沉的少年郎,從他的身上,到是瞧見了一個熟悉之人的影子。

她發現,薛瑯的氣韻越發的像沈寒時了。

喜怒不形于色,不卑不亢又內斂。倒不像是從前那般毛楞了。

也是。

薛瑯也是沈寒時的關門弟子。

兩個人像一些,也是正常的。

想到沈寒時,一抬眼,便瞧見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迎面往宴席這邊走來。

玉姣微微一愣。

這是……沈寒時?

沈寒時不是沒來嗎?剛才她迎沈夫人和沈姑娘的時候,可沒瞧見沈寒時。

沒想到,沈寒時竟然也來了。

玉姣瞧見沈寒時往自己這邊走來,連忙就給沈寒時行禮:“見過沈先生。”

到也不怕別人看出來什么,今日她見了誰都行禮的。

她可不敢當做沒看到。

上次在那無水橋下,她就裝作自己沒看到沈寒時,叫沈寒時譏諷了好幾句。

更何況,沈寒時是薛瑯的先生,上次又幫她對付了孫承。

伴隨著一陣冷幽的墨香,沈寒時人已經到了她的身邊。

沈寒時神色淡淡,好似沒瞧見玉姣一樣。

玉姣:“……”

玉姣到也不惱,兩個人在人前回避一些,也是應該的。

而且不說別人怎么看,想來她的存在,在沈寒時的心中,就相當于一個污點,沈寒時不想讓人知道他們認識也是正常的。

玉姣又把目光落在沈寒時的手上,寬大的衣袖垂落,掩住了他的手,玉姣看不出來,他手上的傷可否完全好了,是否留疤了。

到是大夫人李氏,看到沈寒時的時候,態度很是熱情。

“沈先生。”李氏連忙開口。

說著話,李氏就把身旁的薛庚,往前推了推:“庚兒,你還不快點見過沈先生。”

李氏也漸漸想明白了,為什么薛瑯能到太學去?

一個沒什么出息的庶子,能有如今這前程,靠的自然不是柳氏,以及柳氏的那兩個女兒。

無非是運氣好,沾上了這位天子近臣的光。

沈寒時雖出身寒門,可高中狀元后,就得到陛下看重。

薛瑯能入宮伴讀,全是這位沈先生的原因!

如今,她也得讓薛庚和沈先生親近親近,柳氏生的那個小野種尚且能得沈先生青眼,她的庚兒,自然也可以!

薛庚看到沈寒時的時候,眼神之中很是抵觸。

之前在太學,他就不只一次被沈寒時罰過課業。

如今再看到沈寒時,心中自然不喜,尤其是瞧見沈寒時看重薛瑯,他就更厭惡沈寒時了。

這會兒他就直接翻了個白眼,不情不愿地喊了一聲:“沈先生。”

李氏很是尷尬:“沈先生不要見怪,庚兒往常散漫慣了。”

沈寒時微微頷首就把目光挪開了,似乎不想把注意力,放到薛庚身上一樣。

到是薛瑯,此時恭恭敬敬地過來行禮:“見過先生。”

沈寒時看到薛瑯的時候,眉眼舒緩了些許,然后微微點頭。

柳氏也給沈寒時行了禮:“有勞沈先生這段時間,對瑯兒的教導。”

沈寒時拱手:“柳夫人不必客氣。”

這一句柳夫人,讓李氏的臉色很是難看。

沈寒時對自己這個侯府正妻,神色淡淡的,對這柳氏到是客氣!

李氏忍不住地開口:“沈先生博學多才,能否請沈先生,單獨為庚兒輔導一下課業?”

玉姣聽到這,面上不顯,心中卻想笑。

李氏這是做什么好夢呢?

沈寒時愿意教薛瑯除卻其他所有原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薛瑯的確是讀書的材料。

至于薛庚……那就是一塊頑石。

字都寫不明白的貨色,也想請狀元郎單獨輔導課業。

當沈寒時是什么呢?

而且沈寒時如今是太傅!在宮中教導太子,教薛瑯那也是因為薛瑯的陪讀,如今要是單獨開小課堂給薛庚講課……

李氏就沒腦子,不想想這件事合適嗎?

就好比,太醫院的太醫,也不會輕易去給皇宮之外的人看病啊!

沈寒時開口道:“沈某如今要在宣文殿講學,若是薛二公子想上進,不妨請旨到宣文殿旁讀。”

李氏臉上的神色很不痛快。

這要是能請旨辦成這件事,她何故拉下臉來求沈寒時!←→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