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一卷 第414章 察覺

第一卷第414章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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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時盯著玉姣看了一眼。

玉姣被沈寒時這一眼看得脊背發涼,不知道怎么和沈寒時解釋。

玉姣斟酌著語言,開口道:“沈先生,這是……認出我了?”

沈寒時冷冰冰的開口了:“沈某不瞎。”

玉姣抿唇,她都換了衣服,還在衣服里面多穿了一層,這樣顯得身量都胖了不少,頭上還戴著帷帽,已經這樣了,沈寒時還能認出自己?

這可真是奇了。

不過想著,沈寒時是狀元,又在大理寺,許是觀察力本就驚人。

這聰明人的腦子和眼睛,和普通人的當然不一樣。

玉姣小聲道:“今天這件事,就是一個意外,我絕對沒有參與殺人的事情。”

沈寒時面若寒霜:“知道。”

玉姣微微一愣,詫異地看向沈寒時,她沒想到沈寒時竟這般相信她。

沈寒時冷聲道:“若不是知道,你同此事無關,薛四姑娘是覺得……我會為了你,徇私枉法?擅自放走嫌疑之人?”

玉姣抿了抿唇,不敢說話。

她今日讓沈寒時搭救,本就理虧。

沈寒時譏諷她幾句,她也認了。

沈寒時轉身往車的方向走去:“上車。”

玉姣也知道,這樣就上了沈寒時的馬車有些于理不合,但今日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在講究禮數,那就是蠢貨了。

玉姣帶著秋蘅上了馬車。

書劍揚鞭,馬兒緩緩行駛了起來。

玉姣看向沈寒時開口道:“多謝沈先生今日搭救。”

“沈先生能否……將我送到無人且安全的地方?到時候我自行回府。”玉姣小聲道。

沈寒時微微頷首,對外面吩咐了一句:“薛四姑娘說的話,聽到了?”

書劍應聲:“是。”

馬車本就不大,玉姣和秋蘅兩個人帶著兩頂大帷帽,這樣一來,顯得馬車更狹窄了。

兩個的帽子,也時不時地碰到一起。

沈寒時瞧見這一幕,皺眉道:“薛四姑娘這是沒臉見本官嗎?”

玉姣抿唇,自己當著沈寒時的面,還戴著這帷帽,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玉姣將帷帽掀開,露出了那不施粉黛,素凈無雙的小臉。

沈寒時嗤了一聲,便問道:“說說吧,怎么會在此處?剛才廟中都發生了什么?”

玉姣便道:“我們來這,就是覺得那紫煙有些可憐,所以想著施舍……”

沈寒時面無表情:“薛四姑娘是覺得沈某很蠢?”

玉姣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沈先生是狀元,怎么會是蠢?若您蠢,這天下哪里還有聰明人了?”

沈寒時笑了:“那薛四姑娘覺得,我會相信你剛才這番說辭?”

玉姣垂首,很是心虛,知道剛才她的那番解釋顯得有些敷衍,根本糊弄不到沈寒時。

玉姣小聲道:“不是我不想告訴先生我為何去那破廟,而是個中緣由,涉及旁人的隱私之事,請恕玉姣無法如實相告。”

她總不可能把事情全部說出來。

沈先生是好人,也幫了她。

但關于蕭寧遠身世的事情,玉姣也沒那么大嘴巴到處說。

沈寒時聽了這話,淡淡道:“不想說便不說,到也沒必要隨意扯謊誆騙。”

玉姣有些心虛:“對不住啊,沈先生。”

“那說說能說的。”沈寒時開口問。

玉姣悄悄地看了沈寒時一眼,見沈寒時一臉肅冷之色,有些心虛。

但這會兒還是繼續說道:“我們見過那紫煙后,便有兩個人也來尋紫煙,卻不知道是問什么,這人還沒走出去,又來了另外一伙人截殺紫煙。”

這沒什么不能說的。

畢竟她不說,其他人也知道發生什么了,會告訴大理寺的人。

但說著說著,玉姣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剛才事情發生的時候,玉姣只顧著逃命了。

沒仔細想這件事。

可如今冷靜下來,她這么一想,就覺得這件事很不簡單。

她來找紫煙,是為了問侯府舊事,那兩個人尋紫煙,又是為了問什么?這紫煙,離開侯府后,便流落在外,從未去過別人的府上伺候。

那些人……怕是也來問紫煙那件舊事吧?

有其他想調查蕭寧遠身世的人,不足為奇。

畢竟蕭老夫人把事情做得太明顯了。

這明晃晃的偏心,若有其他人心生疑惑,不足為奇。

可奇怪的是……

那群殺手,是哪里來的?

有人和她一樣,想問出秘密,知道蕭寧遠的身世,可還有一伙人,似乎想將這個秘密,徹底摁住。

甚至想將知道秘密的人,殺人滅口。

是誰?

玉姣的腦海之中,頓時就浮現出一個人影。

那便是蕭老夫人!

難不成,是蕭老夫人察覺到,有人要從紫煙這調查當年的事情,所以想著殺紫煙滅口?

要是這樣說,也解釋得通。

只是玉姣,還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對。

沈寒時冷聲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要尋那紫煙,但今天的情況你也親自經歷了,應該知道其中兇險了。”

玉姣抿唇道:“知道了。”

沈寒時冷聲道:“既然知道了,那薛四姑娘就應該學會,如何趨利避害。”

玉姣恭順道:“沈先生教訓的是,玉姣銘記于心。”

沈寒時見玉姣這般態度,不知道為何,只覺得眼前的玉姣,像極了應付自己課業,嘴上說著聽話,但實際上把他的話當耳旁風的徐昭。

他的聲音又冷冽了幾分:“薛玉姣。”

玉姣聽到沈寒時喊自己的名字,連忙抬頭看向沈寒時:“沈先生,我知道錯了,你能別生氣了嗎?”

沈寒時冷笑道:“生氣?誰告訴你,我會因為你的事情生氣了?還有,你知錯不知錯,與我何干?”

玉姣心中暗道,沈寒時嘴上說著不生氣,但看這樣子,可不像是不生氣的。

只不過,玉姣覺得有些奇怪,為何她的事情,能讓沈寒時這般惱怒?

她想到什么似的,詫然地看著沈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