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一卷 第516章 心亂

第一卷第516章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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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這些后,玉姣的腦子就沒那么亂了,反而能冷靜下來想這件事了。

這才細細思量這件事。

蕭寧遠若是真的和什么女子有染,以蕭寧遠的身份和地位,大可以直接把人抬到府上來。

就算是蕭寧遠想給這個人一個正妻的身份也未嘗不可……

畢竟薛玉容那個夫人,是隨時可以被休掉的。

旁人休妻難,對于蕭寧遠來說想休掉一個無后的正妻,沒人能說出來什么。

可現如今,蕭寧遠為什么沒把人帶回府上?

是為了考慮到她的感受?

玉姣想到這,心中輕輕地嘲弄了一下。

這個想法很顯然,不太現實。

一個男人,若是對別的女人起了心,哪里會管家中的女人怎么想?這是男人的本性。

更何況,她從來就沒表現過自己的善妒。

就算是蕭寧遠真和她說了這件事,她也能笑著來安排,讓那人進府。

如今蕭寧遠沒有這樣做,反而悄悄地和這個人相會……

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個人的身份,讓蕭寧遠無法將她抬回府上。

可什么樣的世家貴女,讓蕭寧遠沒辦法這樣做?很顯然,沒有。

玉姣又不免想起了自己碰到的那個太監。

她和那兩個人交錯而過的時候,似乎也聞到了若有若無的幽蘭香。

這兩個人就是蕭寧遠私下見的人吧?

宮中來的……

難不成是公主?蕭寧遠和某位公主有關系?才這樣悄悄見面?不,這也不對。

宮中的公主,除卻安貞公主這種上一輩子的公主……這些公主年紀最小的,也都成家了。

至于建寧帝的公主?最大的一位,如今還沒及笄呢。

所以不是公主。

那就是……

只剩下最后一個答案了,雖然讓人難以置信,讓人覺得離譜。

但玉姣還是忍不住地想了下去。

蕭寧遠怕是和后妃私下見面了!

而且不止見了一次!

一男一女,私下見面,若是為了公務,身上如何沾染幽蘭香?

玉姣想明白這些后,就如遭雷擊一般地看向蕭寧遠。

蕭寧遠見玉姣神色難看,便輕聲勸道:“姣姣,我知道藥很苦,但是良藥苦口,你得喝藥才能好起來。”

玉姣不等著蕭寧遠喂。

主動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旁邊的蕭寧遠看到這一幕,微微一愣,只覺得有些稀奇。

從前府上女子多的時候,他若能如此悉心照顧,那女子哪里會和玉姣一樣,奪了藥碗自己飲藥?

姣姣果真和旁人很是不同。

玉姣喝完藥后,便微微閉上了眼睛,輕聲道:“主君,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蕭寧遠點了點頭,為玉姣蓋好被子,這才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吩咐著下人:“夫人要休息,切莫讓人打擾,讓院子里面的仆從們,行走也小聲一些。”

蕭寧遠體貼地吩咐完,這才離開。

蕭寧遠一走。

剛才已經躺下的玉姣,就坐了起來。

如今這情景她哪里睡得著!

蕭寧遠和宮中女子相會,并且染上了幽蘭香……說明和這個女子,必定有了親密接觸。

那么這個女子是誰?

玉姣的腦海之中,瞬間就浮現出一個!

賢妃!

是了!就是賢妃!

人人都知道,賢妃喜歡幽蘭香,從前宮中也很喜歡往忠勇侯府賞賜幽蘭香。

還有那白側夫人……

蕭寧遠和白側夫人是怎么定情的,她是聽過的。

可事實上,玉姣并沒有看出來,蕭寧遠有多在乎那白側夫人。

而且,若是白側夫人當真和蕭寧遠郎有情妾有意,又怎么可能和人私通?

這白側夫人,怕不是替某些人背鍋的!

蕭寧遠和賢妃……這兩個人的樣子,不斷地在玉姣的腦海之中閃現著,這讓她不免又想起來,之前李氏說的話。

說蕭寧遠心中另有其人。

她不過是蕭寧遠為了護住那人的擋箭牌而已!

人人都覺得,蕭寧遠喜歡她,為了她連梁王的手都可以斷,又怎么會疑心蕭寧遠心中別有他人?

想到這。

玉姣只覺得全身癱軟,好似有什么一點點地抽空了她的力氣。

“不是的……不是……”玉姣喃喃自語。

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

蕭寧遠對她的關心,對她的愛護,不是假的,都是真真實實發生的。

這怎么可能演得出來?

可能的!

可能的!

因為她對蕭寧遠,不也是溫柔小意,善良單純嗎?這些也都是她演出來的!

她能演出來!蕭寧遠也能演出來!

她有些呼吸不暢,眼睛也不受控制地濡濕了下來。

想來還是應了那句話,百因必有果。

她從前沒想過對蕭寧遠用真心,所以,如今蕭寧遠對她也有欺騙,是她應得的因果。

只不過,這因果來得太巧了。

巧到她剛剛意識到,自己可能對這個男人動了真情的時候。

猶如當頭一棒喝,砸到了她的腦袋上。

讓她含痛清醒過來。

她盡量收拾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保持清醒——如今這情況,糾結蕭寧遠到底對誰是真愛,已經沒有意義了。

她得考慮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若蕭寧遠真和賢妃有染的話,她不想成為這件事之中的犧牲品,要怎么做?

否則來日東窗事發,就算是沒有安貞公主那回事兒,蕭寧遠怕是……也要落難。

到時候,她可不想為蕭寧遠陪葬!尤其是為了這件事!

玉姣病了幾日,剛剛好起來,就聽聞宮中要設宴。

自從猜到那檔子事情后,玉姣一想到入宮,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本想繼續稱病,不入宮去。

可是這件事逃避是逃避不來的。

她今日不入宮,那以后呢?她不可能每次都逃了去。

而且這件事,也只是她的猜想,萬一是她冤枉了蕭寧遠呢?

宮宴當日,玉姣便和蕭寧遠一起上了馬車。

蕭寧遠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玉姣,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他怎么都覺得,這幾日玉姣的心中,好似藏著不少事?

而且,對他的態度,好似也有了一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