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嫡妹換親后我在王府成團寵

106:別怪他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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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別說話了,別說話了,大夫馬上就來。”秦媽媽急得直掉眼淚。

老王妃在悲憤之后卻是絕望的大笑:“想我平陽王府曾經多風光,如今兒孫卻落得這般下場,傅云璟為了個戲子脫離家族,瑤兒又入火坑被季家人害死,我還有什么顏面去見他們的祖父,有什么臉見列祖列宗……”

說到最后,老王妃的一口氣忽然一凝,緊接著就沒聲了。

秦媽媽一頓,就見老王妃的手臂猛然滑落。

屋里頓時響起一片痛哭聲。

顧知音只覺得喉嚨脹脹的說不出話來,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那般仿佛呼吸不過氣來……

她猛的睜開眼,屋里燃著通明的燭火,窗外也是夜幕降臨。

顧知音慢慢的坐起身,只覺得眼睛酸酸的難受,伸手一抹,眼角還掛著淚痕。

這是……又夢到了上輩子的事情嗎?

因為這一世嫁進了平陽王府,所以才會夢到關于王府里的人的人結局。

上輩子她只聽說祖母是被傅云璟給氣死的,如今看來,除了傅云璟,還有傅云瑤的慘死,才令祖母大受打擊。

如果夢里的事是真的,那么季元文不是想納裴書雁為妾,而是要娶她為妻。

顧知音想著,眼神漸漸變得幽冷,隱隱跳動著一絲凌厲。

好一個興安侯府,為了給裴書雁正妻之位,竟然對大姐下毒手。

這輩子如果他們放任大姐在興安侯府沒有接回來,說不定大姐就會步了上一世的結局。

風寒只是導火索,如果大姐同意裴書雁進門,那么皆大歡喜,季家既有平陽王府這門姻親,又得裴書雁的巨額嫁妝。

可大姐不同意,而季家又不敢休了她,所以便想出了這種毒招,給大姐下毒,再以沖喜的名義娶裴書雁過門,待大姐死后,她便是名正言順的正妻。

是他們天真了,只以為韋氏對裴書雁這么好,是為了納她為妾。

能讓興安侯府不惜放棄郡主兒媳婦,裴家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

不論如何,這輩子既然嫁進了平陽王府,她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傅家人出事。

月輝清朗,樹影婆娑,蟬鳴蛙叫此起彼伏。

城外的破廟內,突然闖進數名黑衣人,一名中男子正靠在墻上休息,聽到動靜剛一睜眼,便見幾人舉刀朝著自己砍來。

他嚇得臉色一變,抱著包袱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還沒走出院子,倏地感受到后腦勺傳來一股森森寒意,嚇得偏頭一躲。

就在這時,他的身側又一人襲來,鋒利的長刀劃破了他的手臂,痛的他整個人往地上跌去。

男子驚懼萬分,看著攔在身前的黑衣人,一邊往后退一邊瑟瑟發抖的求饒: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有銀子,都給你們,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

“有人花錢買你命,誰稀罕你的銀子。”黑衣人一之冷哼著道。

男子慘白的臉愣了一下,有人要殺他?

“誰……誰派你們來的?”

“想知道,去地府問閻王吧。”另一個黑衣人舉著刀道。

突然,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吼一聲:“是興安侯府,對不對?”

黑衣人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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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模樣顯然是自己猜對了,男子只覺得胸口躥起一股熊熊怒火,氣急敗壞的大吼:“我答應了不會說出去的,就會守口如瓶,我都離開京城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哼,只有死人才不會說出去,受死吧。”黑衣人說著,朝男子一刀砍下來。

男子頓時嚇到失禁,瀕臨死亡的感覺瞬間襲來,就在這時,斜刺里飛來一根棍子,打偏了即將砍在男子脖子上的刀。

“哐當”一聲,刀掉在地上。

“什么人?”黑衣人低吼,扭頭望去。

不知何時外面站了一排侍衛,手中的利劍泛著烏青的寒芒,為首之人喝道:“我乃平陽王府的人,不想死的給我滾。”

黑衣人面面相覷,猶豫了一瞬果斷跑了。

男子劫后余生,連滾帶爬的朝侍衛們跑去:“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不是關芝堂的大夫,茅永昌?”為首的侍衛問。

“是是是,我是。”茅永昌連連點頭。

“把人帶走。”侍衛說了一句,身后立即有兩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茅永昌的胳膊就上了一輛馬車。

茅永昌也不掙扎,乖乖的跟人走了。

平陽王府的人找他定是為了郡主的事情,自己去了未必有好下場,但怎么也比留在這里再等著興安侯府的人來殺他要強。

哼,季家不做人,就別怪他翻臉了。

“青哥,人走了,咱們也回吧。”一道男子的嗓音自破廟后面傳來,隨即一群黑衣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眾人摘下了蒙面的面巾,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青成。

說話的少年是顧知音陪嫁莊子上的小廝,東陽。

這一出是顧知音命他們演的一場戲,讓青成帶著靠普的奴才跟蹤茅永昌,假裝興安侯府的人追殺他

,不管茅永昌自己能不能猜到,青成都會引導他往興安侯府上面想,然后關鍵時刻平陽王府的侍衛們出現救走茅永昌。

“恩。”青成點頭,看著眾人笑道:“今日辛苦大家了,剩下的事情不需要咱們插手了,走,我請大家喝酒。”

眾人一呼百應。

“好。”

“不辛苦不辛苦,郡王妃有吩咐,我們當奴才自當聽命行事。”

“走走走,喝酒去。”

侍衛們把茅永昌帶回了平陽王府,胡媽媽連夜審了他,陪同的,還有老王妃身邊的秦媽媽,以及溫氏身邊的羅媽媽。

“興安侯府一直都是請你去看病的?”胡媽媽問。

茅永昌點點頭:“是,小人是侯府慣用的大夫。”

胡媽媽:“郡主生病這么久,都是你看的?”

“是小人。”

“所以也是你給郡主下的毒?”秦媽媽瞪著他,怒道:“謀害郡主是大罪,當誅九族。”

茅永昌嚇傻了,號啕大哭又不停的磕頭:“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聽別人的吩咐行事,求求你們饒了我,興安侯夫人用我的家人威脅我,我也沒有辦法,求郡主開恩,求郡主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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