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嫡妹換親后我在王府成團寵

190:哪里值得微臣強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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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皎潔的月光穿透漫天飛舞的雪花,映照在地上,朦朧而又神秘。

長公主府上,一道漆黑的身影靈敏的爬上墻頭,他蒙著黑色的面巾,只露出的一雙眼睛清亮的仿佛懸掛夜空的明月。

正當他快要躍出圍墻時,身后突然響起女子嬌脆的輕喝聲。

“晉!拓!”

黑影氣息猛地一滯,腳下一滑,整個人從墻上摔了下來。

吧唧!

男子當即摔了個狗吃屎,臉被埋在了厚厚的雪地里。

長公主披著厚厚的大氅,手中捧著一只精致的手爐,一身華服,雪膚與云鬢相映,別樣動人。

她一步一步走到男子身前,垂頭看著他的腦袋:“雪地里涼快嗎?”

晉拓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吐掉了嘴里的雪花,一臉別扭的看著長公主:“丟人啊。”

摔得這么難看,他不要面子的嘛?

長公主嘴角微微一抽,轉身走了。

晉拓拍掉身上的雪,連忙跟上。

進了屋,長公主坐下,接過婢女端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看著杵在面前的晉拓道:“你偷溜出府想干嘛?”

“散步?”晉拓烏黑的眼珠子微微一轉,道。

長公主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一臉的“你再編”。

晉拓噎了一下,撇了撇唇,老實交待:“揍余敬。”

余敬,彭州知府。

長公主沒氣的剜了他一眼:“你是嫌平陽王府的麻煩還不夠多?”

“這個狗東西,太不是人了。”晉拓咬牙切齒的道。

“再是狗東西,也不是你現在去揍他一頓的理由,你也不想想,余敬這個時候被揍了,誰的嫌疑最大?”

晉拓看了長公主一眼,隨即耷拉了腦袋,悶悶的道:“平陽王府。”

“還去嗎?”

“不去了。”晉拓說道。

不過心里卻暗道,現在不揍,早晚叫余敬吃不了兜著走。

長公主不用問也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不過只要這個時候不去鬧就行,對他揮了揮手:“一身的雪的都濕了,去換衣裳吧。”

晉拓抱拳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長公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微微一嘆。

誰能想到,晉拓是傅家人,是平陽王傅崢的親堂弟。

連平陽王府里的人怕是都不知道有晉拓這么一個人存在。

晉拓是被她母妃撿回來的,身受重傷奄奄一息,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晉拓這個名字,還是母妃給他取的。

自她記事起,晉拓便是母妃的暗衛,母妃病逝后,便自然而然的成了她的暗衛。

直到羅國公府通敵叛國被誅九族,楚惠寧才慢慢察覺晉拓的異常。

這人經常消失,一去就是個把月,身為暗衛,動不動就離開主子身邊,這怎么可以?

晉拓的行蹤隱藏得再好,總會露出蛛絲馬跡,最后在她的逼問之下,楚惠寧才知道,晉拓恢復了記憶,并用他是傅家人,叫傅崇。

而他消失,實際上是悄悄去聯系老平陽王的舊部去了。

既是傅家人,為什么不回平陽王府,認祖歸宗。

楚惠寧隱約有些猜測,但晉拓不提,她便也就當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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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她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從小陪在她身邊的晉拓更像她的家人。

只要他不走,長公主府就是他的后盾。

雖然沒有跟平陽王府的人相處過,但骨子里都流著相同的血,平陽王沒事就罷了,這會被人坑成這樣,晉拓就忍無可忍了,就算做不了什么,也想把余敬暴打一頓。

可傅崢已經處在風口浪尖上,余敬彈劾他,這個當口又被人暴打一頓,誰說不是平陽王府的人下的手?

雪一連下了五天,傅崢終于趕在了年前回到了京城。

臘月二十六,刺骨的寒風凍得了人直哆嗦,一輛低調的馬車駛進了京城的北城門,朝平陽王府走去。

王府上下得了傅崢今日到京的消息,老王妃帶著眾人早早的便等在了前院。

“回來了,王爺回來了。”

下人通報的聲音乍然響起,老王妃聞言便立即站了起來。

傅云璟坐在她的身旁,見狀連忙起身扶穩了她:“祖母,慢些。”

老王妃朝他點了點頭,大步走了出去。

站在前廳的門口,就見傅崢風塵仆仆的走來,見到眾人,他的腳步也加快了。

“娘!”

四十歲的人了,這一刻看到自個親娘,只覺得滿腹委屈,又礙于人設沒好意思發牢騷,但是那一聲“娘”簡直充滿了憋屈跟心酸。

這輩子就沒受過這種冤枉,太坑人了。

老王妃抓著他的手臂,上下打量了傅崢一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王爺!”溫氏激動的看著傅崢,屈膝行禮。

“父親!”

傅云璟,顧知音和傅云瑤也紛紛喚道。

傅云珂太小,這么冷的天就沒有抱來前院。

傅崢的視線一一

從眾人面龐滑過,頷首點頭。

“我一會還要進宮面圣,就不多呆了,娘放心,兒子沒事。”傅崢收起了情緒,安撫著老王妃:“怎么說我這次也立下大功,皇上又向來對傅家厚待,不會有事的。”

老王妃抿了抿唇,想說什么最終化作一聲輕嘆:“既然進宮,那就早些去吧,等你回來用晚膳。”

“好。”

傅崢應道,又說了幾句,匆匆走了。

皇宮,御書房。

傅崢在門外候著,得了皇帝的傳詔,這才進去。

沒等趙仁帶著人出去,傅崢撲通一下跪在了皇帝面前,毫無形象的大喊冤枉。

“皇上,微臣冤枉啊,余敬那狗東西污蔑微臣強搶民女,請皇上替微臣作主。”

這一嗓子嚎的太過突然,趙仁都懵了。

不是,您好歹一王爺,這么不顧形象的嗎?

趙仁嘴角微微一抽,忙對著一眾宮人揮了揮手,都出去了。

建和帝回過神來,放下手中的毛筆,拍著手邊的奏折,輕斥道:“冤枉?朕這里證據確鑿,不僅有受害人的供詞,還有證人,就算朕相信你是冤枉的,你讓天下人怎么信?”

傅崢委屈的撇了撇唇,哼道:“皇上,微臣也是挑人的好么。”

言外之意,那個民女是生的國色天香,還是才情出眾,值得他不顧名聲的強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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