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病弱太子帶我和系統殺瘋了

第74章 姜夫人的信

常安寺的圍墻被砌得很高,為的就是不讓某些宵小之徒潛入打擾了寺里的安寧。

可對于輕功很不錯的謝十八而言,越過常安寺的圍墻,順利進入寺里并不是什么難事。

而且,謝十八更擅長隱匿自身的身影。

見著謝十八遠去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孟淮君緊皺著眉宇,心中不免生出些許擔憂:“公子,若寺里真的有什么變故,就他一人又能做得了什么?”

若不是自己不會武,亦不會攀爬,孟淮君真的恨不得讓自己進去一趟探個究竟。

謝熙臉上并無任何慌亂,神情淡定的道:“淮君公子放心,十八的實力不錯,就算真有什么事情,他也能及時出來報信。”

畢竟常安寺里的主持是淮君公子的故交,淮君公子為此而感到擔憂不安,謝熙也能夠理解他的心情。

陸小小已經翻過系統,得知常安寺里的主持和司空如今都很安全,她便忍不住開口道:“主持和司空都是有大福氣的人,你們就不必擔憂了。”

不過就是主持受了點風寒,一直不曾有過好轉,司空忙著照顧主持,才沒有出來寺外打掃……

說起來,若我能早知主持病了,我就該找個借口將老大夫請過來!

也不知謝十八什么時候才能從寺里出來,早點將老大夫請來,主持也能少受些病痛……

原來是主持染了風寒,司空才沒有打開常安寺的大門!?

謝熙和孟淮君飛快的相識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孟淮君下意識的松了口氣,連帶著眉眼間的憂色都散去了不少。

孟淮君:“夫人說得沒錯,他們有福氣在身,小生的確不必過于憂心。”

陸小小:“……”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淮君公子的擔憂似乎消失得有點太快了?

孟淮君:“……”

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陸小小搖了搖頭,將自己腦海中的雜念盡數甩到腦后,又道:“待十八出來,我們就能知道究竟都發生了些什么。”

孟淮君:“多謝夫人寬慰。”

謝十八并未讓他們等太久,剛過去兩刻鐘,常安寺的大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一直站在外面的陸小小三人聽到動靜,紛紛抬眸朝著常安寺的正門口望了過去。

卻見率先走出來的是謝十八,跟在謝十八身后的就是司空。

僅是幾日不見,瞧著司空的身形似乎消瘦了不少,就連精神氣都不如以往。

陸小小:“他們出來了!”

“嗯。”

謝熙低低的應了一聲,順勢緊握著陸小小的手,朝著謝十八、司空二人走去。

陸小小:?

陸小小神情微怔,圓溜溜的杏眸直勾勾的盯著謝熙片刻,心中不免納悶:

最近殿下似乎挺喜歡牽著我的手?殿下該不會是——

“咳咳咳”

謝熙突然輕咳出聲,緊握著陸小小的手卻并未松開,腳步卻加快了不少,幾乎是剛站定在謝十八的面前,謝熙就開口詢問:“寺里的情況如何?”

全程被帶著走路的陸小小:“……”差點就以為自己沒長腿了。

本是跟在二人身后的孟淮君眼見著自己與公子、夫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亦是沉默了。

孟淮君默默的加快了速度,趕到公子的身旁。

“司空見過三位施主。”

不等謝十八開口,司空就先從他的身后走了出來,司空眼眶微紅,雙手合十朝著孟淮君俯身一拜,清列的少年音似乎含著一絲哽咽:“主持想見孟施主。”

“好。”

孟淮君應道。

孟淮君抬眸看了看身旁的謝熙,微微頷首:“公子,小生先進去。”

謝熙點了點頭。

孟淮君隨著司空一同進入常安寺。

待見不到二人的背影,謝十八才跟自家主子匯報先前自己進去所見到的情況:“主子,常安寺不開門,其實就是因為主持因病臥床,司空小師傅擔憂主持的病情,便一直守在主持的身邊。”

謝熙:“那司空小師傅可有給主持請來大夫把脈開藥?”

謝十八:“已經請過大夫,也開了幾日的藥,可主持的病情卻不曾有好轉,不知是何緣故。”

聞言,謝熙微皺著眉,“十八,你下山一趟,將蘇州城內醫術最高明的大夫請來。”

吃了幾日的藥都不能痊愈,當日司空小師傅請來的大夫定然就是庸醫!

陸小小:“十八,你進城就去回春堂看看,我覺得那兒的大夫或許更靠譜一些。”

先前給姜夫人看過病的那位老大夫的醫術就很不錯,也不知十八能不能找得到那位老大夫過來……

謝十八應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謝十八轉身離去。

謝熙牽著陸小小的手,并肩跨過門檻,進入常安寺。

常安寺本來就很安靜冷清,先前他們還能見到司空小師傅在寺里來回跑著,時不時又跑到寺外打掃,才勉強多了一點人氣。

可如今,空曠的大殿內就只有謝熙和陸小小二人。

陸小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莫名感到有些冷了:“夫君,我們是不是要先去找到淮君公子?”

察覺到陸小小的異樣,謝熙皺著眉,唇角緊抿著。

忽地,謝熙將自己身上的外衫脫了下來,動作輕柔的搭在陸小小的肩上:“夫人可是冷了?”

“沒。”

陸小小怎么可能會承認?

不過,殿下甚為體貼的關心,還是能讓陸小小的心軟了下來,她瞪著圓溜溜的杏眸,直勾勾的盯著謝熙,慢悠悠的道:“夫君,我們先進去找淮君公子吧?”

謝熙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應道:“嗯,淮君公子此時應該會在主持的院子里,我們過去。”

陸小小:“好。”

兩人朝著后院走去。

此時,孟淮君的確是在主持的房間里。

“主持、主持?”

孟淮君就坐在旁邊,神情擔憂的道:“怎么突然就會染了風寒?”

半靠在榻上的主持連續咳嗽了幾聲,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

主持沒有回答孟淮君的疑問,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姜夫人的信送到了。”

說著,主持慢慢的從懷里掏出兩封書信,將其中一封書信塞到孟淮君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