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老娘的話,真不是作秀,命之一事,并非兒戲,希望大家以后做事量力而行!”
夢詩藍走上前:“這次,主要是要給南部仙罰司點東西看看,不然以后也很難存活。”
徐小騰看了看孤夢真人之后,約同孤夢真人向外走去。
夢詩藍也不管倆人,直接問道:“各處匯報一下情況。”
當知道隊伍壯大僅限于南部地區,還沒有開拓出去時,夢詩藍并沒有責怪。
曉破剛倒是一直在自責。
至于與其他仙罰司的接洽,目前也就跟西邊的仙罰司有接觸,但正事還沒談。
要說這仙罰司的數目,多不勝數,但是南邊僅僅只有三個,西邊就有十二個之多,東邊也有十多個,北邊就更多了。
這也是因為真仙大陸南邊緊靠極度危險的天荒大陸,所以真仙觀緊靠南岸,以一觀之力,守真仙大陸的太平。
反觀龍中大陸,北面接近海的地方一直往南延伸,全是森林,除了大型野生動物,就是小小飛禽走獸,幾無人煙。
之后才是一些原住民,緊接著是藍騰國北邊四國之一的野狼國和諸多國度。
就目前來看,也就孤夢觀強勢一些,但連一個變成了鬼仙的太上真人都頂不住,還是比較堪憂的。
也正是因為進度慢,徐小騰和夢詩藍合計了之后,準備在從杞令身上刮油,不過就刮了兩個人。
緊接著,徐小騰親自帶著曉破剛前去同在南部的另一個仙罰司。
接待徐小騰倆人的也是此處仙罰司的副司大人。
是個女人,在交談中得知,年齡和曉破剛相仿,只不過修為境界要比曉破剛高些。
徐小騰親自當說客,曉破剛站在一旁當大佬。
一套說辭下來,也就兩句話就能概括:
第一,與仙凡事務所合作,能夠給他們提供鬼仙,鬼仙提交給真仙觀總部,能夠獲取連徐小騰都不知道的好處,至于好處是啥,徐小騰也不在意,反正很好就是了。
第二,不要將互相間的交易告訴別處的仙罰司,因為在你們這的交易量是最大的,仙凡事務所勢單力薄,經不住折騰。
對方欣然同意,卻把曉破剛給留下了,既然作為說客,徐小騰也沒法決定曉破剛的事情,反正不是壞事。
就這樣,可憐巴巴的曉破剛就真的被留下了,還好,人家又不是無理之人,對曉破剛那是個熱情款待啊!
徐小騰一路走,一路抱怨,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多鍛煉鍛煉身體了。
遇到夢詩藍的時候,徐小騰終于放下心來,因為這只是自己跟自己開玩笑而已。
隨后便找來了曉蕓。
曉蕓自從恢復了相貌之后,照樣天天帶著面紗出門,除了偶爾幫曉破剛做點事情之外,大多數時候都呆在自己的房間。
聽人說,曉蕓是在熟悉地下的一切。
得到徐小騰的傳令,曉蕓也不得不上來。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子出現在徐小騰倆人面前。
一開口,差點嗆著了徐小騰,就連夢詩藍也不自覺地抹了抹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
“見過二位國主,不知召民女前來,有何吩咐?”
徐小騰趕緊放下茶杯,擺了擺手:“停停停!好好說話。”
“再者,你是修仙者,是大神仙,別民女民女的,最起碼咱們是平起平坐的。”
夢詩藍笑道:“搞得我都想去找曹越聊會兒天了,要不,你跟她談?”
徐小騰白了夢詩藍一眼,隨即又嘿嘿一笑:“可以啊!去吧!看看能多出幾個傷心人。”
夢詩藍一屁股坐了下去,看向曉蕓,每說一個字,就使勁兒掐一下徐小騰:“曉蕓,我們找你來呢,是覺得你已經可以像你阿爹一樣,能掌管一些事情了,所以……”
曉蕓看了看旁邊嘴角一抽一抽的徐小騰,用正常的聲音說道:“不知夢國主此言何意?”
徐小騰笑道:“你比你阿爹聰明。哈哈!山后面那個刑罰司副司大人的三言兩語,就把你爹牢牢困住了。”
“我聽說,那個刑罰司的副司大人是一個還算是有風韻的女人,我爹都打光棍這么多年了,這個我能理解的,這并不代表我比我爹聰明。”
徐小騰笑道:“以后,你也幫忙去找各處的仙罰司談談生意吧!”
夢詩藍附和道:“正巧,我們家的曹越曹大將軍目前閑著也是閑著,就讓他跟你去吧!”
徐小騰點了點頭:“恩,這個想法不錯,完全可行!”
夢詩藍的手這才悄然松開。
曉蕓笑道:“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以后都不能戴面紗了?”
“不用啊,你就要像我一樣自信!”夢詩藍微微一笑,緊盯曉蕓的臉,就像要透過面紗去看曉蕓的眼神一樣。
曉蕓笑道:“只不過,我只是有些舍不得而已,總覺得以前那樣更自在一些。”
徐小騰喝了口茶:“這你就不對了,不是我說你,當初毀容之后,你以為你就自在啦?謬論!好了,就這樣決定吧!”
曉蕓應聲而去,半路又轉身:“曉蕓認同你們說的話的,既然我聰明,那說明我空余的時間會比別人更多,到時候,我會找徐國主學習學習一些東西。”
隨后直接消失不見。
夢詩藍和徐小騰都呆了,半晌,夢詩藍直接給了徐小騰一大耳刮子,徐小騰伸手一擋,順手一摟:“我說詩藍,你已經兩次莫名襲擊我了,怎么回事哦!?”
夢詩藍面色冷峻:“你說呢?”
徐小騰當即服軟叫冤:“這都能怪我?”
夢詩藍站起身來,瞬間擺了一個讓人心動的動作:“前一次我不怪你,這一次,你倒是說說,你都干了啥?”
徐小騰苦笑:“前一次你還想怪我呀?前一次我莫名挨了一錘……”
“你再跟老娘頂嘴試試?還有,老娘有說過上次是哪次?有說過是什么事兒?”
徐小騰當即更慫:“得了,咱們去地下說,地下隔音室,成不?”
夢詩藍這才喜笑顏開:“早點有這覺悟,老公你也不會被罵了,對不?老公說走,我能不走嗎?走!”
徐小騰美滋滋地牽著扭扭捏捏的夢詩藍去了地下,之后的事情,就誰也不知道了。
遠處的孤夢真人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一開始還能有點頭緒,后來,就完全不懂了。
隨后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這兩口子,簡直是神經病!盡是唱一些稀奇古怪的戲!”
沒多久,又罵起自個兒來:“我也是,一百多歲的人了,看人家小年輕做什么?真是不要臉!”
再過一段時間,在一處無人的山坳里,滿頭白發的孤夢真人顯得很是可憐:
眼眶帶淚,失神遠眺,一股清酒,身側清流。
春風一過,草木皆香。
大概,每個人都會有些過往。
孤夢孤夢,他徐小騰和夢詩藍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