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騰拱手:“此種修行方式就是放任天地一切進行周天輪轉,無需自己強加干涉,當然,自己想要變成什么樣,那自然是自己去決定的。”
“不強加干涉,修行速度自然是飛快的,但只是自身力量和強度的增加,仙術和基礎法訣還是需要我們修仙者自己去領略學習的,算是后天應用,所以比較考驗記憶力和理解能力。”
“可以說,這樣的修行,是拼腦袋瓜的事情了!”
鶴頂紅哈哈大笑:“此事此前我已經聽你們司命長老提到過,也的確有奇效!”
“誰能想到啊!這么簡單的道理,卻并沒有一個人去那么做,你們夫妻二人,算是開啟了修行方式的先河!”
徐小騰當即拱手:“若是此種方法能夠得到宣傳,還望此后的路上,沒有那些寫下修行之法的人為難,因為這是對他們成果的挑釁。”
“但是,方才我也說了,后天的應用,也是非常重要的,不能白有力氣而不會使。”
鶴頂紅哈哈大笑:“若是此事真的得到了廣泛的應用,并且有奇效,也算是一門獨門絕技了!”
鶴頂紅看似非常隨意地說道:“若是你們夫妻倆能夠承認此種方式乃鶴仙宗弟子所悟,此后你們倆在我這,安全無憂!”
“至于那仙宗遇襲之事,我們自當會調查個水落石出,這一點,還請二位放心!”
徐小騰當即與夢詩藍共同拱手謝過:“謝宗主!”
鶴頂紅哈哈笑道:“行了,劉宗司!稍后與司命辦理手續之后,直接將倆人迎來重地修行!”
隨后笑著說道:“你們倆人可以先行出去,只要不破壞財物,隨便你們逛,傍晚時分回來主殿便是!”
徐小騰和夢詩藍再次拱手,應聲退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剛好撞上陸續而來的長老們,倆人也不知道怎么稱呼,此前完全沒有去了解,只能像兩個門口的金童玉女一樣,不斷對著所有人紛紛拱手行禮。
但是貌似大家都認識倆人似的,紛紛回禮,不過,幾乎沒人開口說話。
當三十來個長老紛紛入殿之后,徐小騰悄然往窗子上放了一丁點個東西后,而后帶著夢詩藍離開。
整個仙宗重地很是清散,除了主殿以及之后的建筑類似于龐大的宮殿群之外,其實從一開始踏入重地的那一刻起,此處夢詩藍就不斷告訴徐小騰,今后一定要按照這樣的景致進行建造,就名為“藍騰行宮”!
咳咳......
此處就如煙雨江南,桃樹滿街,竹林圍簇。
兩條小溪直接從主殿兩側一直向南,直至在重地邊緣形成了一條非常宏偉的瀑布。
而來重地的路,就是一條瀑布上橋。
一路向北,一路鳥語花香,讓人驚奇的是,這整個路途中卻無半點仙鶴的痕跡。
倒是瀑布上端有,在夢詩藍的猜測中,此地肯定還有一處更為迷人之地,或許就是真正的仙鶴之地。
一直到現在倆人閑逛的地方,到處都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
草長鶯飛完全不足以形容此地情形了。
屋落稀疏,每一棟都有人,有些看上去就像是農家人一般忙碌,未曾抬頭看倆人;
有些看上去就如室外高人,倒是會點頭致意;
而有些就像是小青年一般,放著紙鳶,完全不在意倆人的存在。
看上去誰都不是善茬,一個個肯定深藏功與名,皆是在此地修行的!
大殿內,宗主鶴頂紅直接命令所有人徹查自己門下的所有弟子,任何一個都不要放過。
此事穿不穿出去都無所謂,但是一定要密切關注任何人的動向,哪怕只是一個人仙也要盯住了!
實際上大家對這種事情都習以為常了。
要是其他仙宗,宗主定當是無所不知的存在,完全掌控整個仙宗的情況。
仙尊之力,遠要比一個天仙要厲害得多,不,是極多!
傳聞此前仙界鼎盛之時,修仙者們完全沒有事情做,除了爭相求大道之外,還做過一個測試。
那就是召集天仙們去打仙尊,結果兩百多個天仙這才制服一個仙尊!
那還是一場天仙境界巔峰與法尊訣一層的仙尊的戰斗!
為何鶴頂紅還需要宗門長老們的能力呢?
因為在鶴頂紅接手鶴仙宗之前,參與了那場戰役,所有一起去的人,只剩鶴頂紅一個人回來,包括大部分的元老!
仙尊境界中,只有鶴頂紅有管理仙宗的能力,奈何整個人的仙根受到了暫時還不可修復的損傷,能力還在,神識僅僅只有四五里地的樣子,只相當于一個地仙境界的修仙者。
此次大徹查,所有人都放在了心中,司命更是氣得牙癢癢!
此前一度懷疑是徐小騰倆人做的,但是此時看上去,似乎與那范處脫不了干系!
宗主沒有生氣,不代表宗主不知道這是司命的疏忽!
既然是天仙境界所為,那么司命為何沒有發現?
這讓很多人都有些疑惑,更疑惑的是司命自己,因為他壓根就沒有發現什么,第一次還說得過去,但是第二次爆炸,那可是在所有人的觀察之下發生的!
現在就需要找兩個人,一個是范處,但是宗主已經有了安排,現在就差這個陰陽怪氣的云森了。
但是目前已經翻了幾遍了,還是未曾見到云森本人。
別人都說云森也死了,但是司命不相信,若是云森也死了,那徐小騰和夢詩藍身上絕對有疑點!
司命敢肯定的是云森沒死,不然那其他人都沒有動作,為何這云森出去前炸了一次,回來的時候又炸了一次?
至于那范處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情,目前還不好說,因為爆炸的時候,這家伙并沒有在場!
完全沒有在場證明!
司命直接在宗主安排了工作之后,先去找了冬凌。
冬凌還是回到了之前撫琴的地方,開始撫琴。
“好你個冬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有這心思?”
冬凌停下手中的動作:“怎么,難不成還讓我去擔憂你招募處的事情?”
司命氣不打一處來:“那你自己刑罰處的事情呢?”
冬凌招了招手:“來,司命長老,你來查查!”
冬凌自己給自己倒酒:“實話告訴你吧!刑罰處早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開始自查,目前已經徹底自查了七遍!七遍啊!司命兄!”
“當然,別以為我們這查完了,就想著弄人過去幫你們查,我現在自保都還來不及!也很累了!”
司命當即說不出話來:“好你個冬凌!”
“怎么,不服氣?不服氣就趕緊去忙去,來聽我撫琴?你也真是有好雅致!”
司命笑道:“行!我說不過你,但是我就想問問你一件事,那范處的事情,你這邊有沒有著手調查?”
冬凌瞅了瞅司命:“當然查啊!怎么不查,當時范處走的時候心情不好,帶走了人,然后就直接離開了,至于這其中有什么疑惑的地方,除了個人態度之外,目前還查不出什么來!”
“再者,宗主親自查,這件事情,我也就沒法插手了,就算是配合,目前也只才開始。”
司命當即笑了起來:“行!謝了啊!”
冬凌客氣道:“司命長老慢走!”
司命當即收斂了笑意,直接離開。
路上正好撞見鶴仙宗大宗司劉琦。
“見過大宗司,這是辦手續來了?”
劉琦笑道:“宗主所托,不敢懈怠。”
司命苦笑道:“是是是,那......大宗司隨我來。”
劉琦站在原地不動:“司命長老,估計你現在已是焦頭爛額,我就不便麻煩了,所以剛剛就自行去辦了手續。”
隨后微微拱手:“復命去了,長老繼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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