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范處有些不解,但也好像覺得這就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情。
門口,劉琦笑道:“歡迎大通監光臨鶴仙宗重地!”
范處皺了皺眉:“見過劉宗司,不是你們請我來的嗎?怎么就成了我主動拜訪了?”
劉琦笑著說道:“哎呀,范大通監,客套話就不必再說,請吧!”
大門一開,范處小心翼翼走了進去。
一左一右,八名宗司齊齊站著,給范處的感覺很是不良好,因為自己才是天仙,而這些宗司怎么說也肯定有不少的仙尊境界。
首位上,正是鶴頂紅,側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徐小騰,另一個自然就是夢詩藍。
鶴頂紅站起身來:“范大通監,稀客稀客!請請請!”
范處趕緊行禮:“你們這么客氣,我實在是心里沒底啊,我只不過一個小小的通監,受不得受不得啊!”
兩邊的宗司,包括劉琦在內也微微行禮。
至于更前面的夢詩藍倆人,則是大大咧咧說道:“大通監,咱們又見面了。”
范處整個人有些懵。
在來之前,范處完全就沒有任何準備,就連鶴仙宗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也沒有太多的了解,甚至也僅僅只是知道冬凌隱退,并且出現在煙花巷的事情。
對于此事,范處一直沒有分析出恰當的理由來讓自己覺得整件事情是正常的。
而當范處看到鶴仙宗巨大的場地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因為這樣的場地建成,肯定是為了大比準備的,難不成這次不在仙宗邊境上比試了?
更是疑惑為什么鶴仙宗這次竟然主動要進行比賽。
對于知情的人來說,這些事本就不是事兒,反倒是有了之前仙界的味道,但是又不大像。
但是對于范處來說,自從那次離開了鶴仙宗之后沒多久,鶴仙宗的小探子們就一個二個被趕了出來,對鶴仙宗的掌握瞬間變成了零。
范處也有過向仙南郡發文書的沖動,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剛忍了沒多久,仙南郡就直接來了文書:鶴仙宗正懷疑你對其發動了襲擊報復!
范處當時是比較懵逼的。
當收到所有的信息的時候,范處一分析,就知道整件事情自己被坑了,而且是赤裸裸的嫁禍。
不過,范處并沒有任何動作,因為鶴仙宗也沒有采取任何對他的動作。
這次前來,名義上是邀請,私底下就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了。
范處微微皺眉:“啊兩位,又見面了。”
夢詩藍笑道:“歡迎來重地做客,不要客氣,咱們就是聊聊天。”
鶴頂紅也笑道:“請坐請坐。”
本以為鶴頂紅還有什么話,然而并沒有,范處還真的是有些犯怵了。
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完全沒了上次來的時候的從容,不為別的,就為宗主親自接見,也為突然出現的幾個宗司!
鶴頂紅等范處坐下之后說道:“請范處前來,除了參加這場盛會之外,也是想著能夠在今后的時光中能夠得到范處你的指導。”
“指導?宗主,指導我可不敢當,我僅僅只是小小天仙。”范處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鶴頂紅朗聲笑道:“這人嘛,術業有專攻,作為大通監,這修仙者的選拔什么的,還是需要大通監能夠有些建議和意見的。”
范處趕緊拱手,實在是覺得這看似干巴巴的詞里面,處處都是刀鋒的感覺:“宗主,這選人一事,鶴仙宗比我專業,那么多長老,每一個都屬于這能力上的佼佼者啊!”
鶴頂紅笑道:“這仙界能夠認命你為大通監,統管這南邊的所有大笑通監所,不可能一點水準都沒有就上任了吧?”
范處回道:“宗主,此類話語我聽得多了,曾經有人說,我這是因為與仙界那邊有著關系,所以才有了這么一個職位。不過據我多年來的經驗來看,其實吧,來仙宗尋找修仙者,坐享其成的這種事情,其實也并沒有太大的水準!”
突然,司命走了進來:“見過宗主,見過各位宗司!大通監,這話好像是我說的,當時你反對來著,但是現在你卻如此說,到底是對仙界的貶低呢,還是想要隱瞞自己的能力?”
范處簡直心亂如麻,這敢情是鶴仙宗要故意刁難自己啊。
本以為司命能夠說點好話,但是一來就這么說,自己還真是有些騎虎難下,最終想了想才回答道:“要說指導的話不敢當,要說是出點兒主意,那還是可以的。”
夢詩藍插話道:“那就謝過大通監了,是在是鶴仙宗的發展,還需要眾志成城啊!你想想,仙界已經發下旨意,這種事情自然大家都是一家親,對吧!”
司命笑道:“所以我就納悶啊,當初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我管轄內的修仙者被炸死的事情就不可能是大通監這樣的人所為,因為沒道理啊!”
鶴頂紅笑道:“那司命長老是在質疑我的判斷了?”
范處聽了之后,簡直就像是吃了屎一樣難受!
司命拱手道:“宗主,這不是質疑,還望宗主明鑒,我只是在排除咱們大通監的嫌疑。
既然大通監已經答應要幫助幫助鶴仙宗培養修仙者,那這種事情于情于理都得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
范處站起身來,四處拱手:“原來,你們邀我前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啊?在你們看來,我就是那個設計襲擊鶴仙宗的人?
我也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我個人而言,這樣的事情太蠢!”
鶴頂紅笑道:“其實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鶴仙宗還是毫無頭緒啊!”
范處有些為難了,剛想要說的話給硬生生壓了下去。
鶴仙宗毫無頭緒,就隨便誣陷?
鶴仙宗毫無頭緒,就一直等到了現在?
鶴仙宗毫無頭緒,關我大通監什么事?
鶴頂紅站起身來:“上酒!這些事情就留在以后再說吧!
司命,不知道你現在對這件事情還有什么想說的?”
范處看向司命,眼神像是在詢問:是你覺得我是那件事的背后主謀?
司命根本就沒看他,而是苦笑道:“既然宗主都沒有頭緒,那么這件事情就這樣吧!”
鶴頂紅嘆了一口氣:“老了,很多事情我看不清了,既然查不出來,那就不查了,司命,這些修仙者的家人,定當好好安撫,不可怠慢!”
酒是好酒,但是范處完全沒有心情喝下去了。
全部散去之后,范處一個人走在了鶴仙宗的大場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夢詩藍和徐小騰聯袂而來:“大通監,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
范處轉過身來,看著這倆人:“聽說你們倆因為一些事情而順利當上了鶴仙宗的宗司?”
夢詩藍笑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
范處拱了拱手:“那就見過兩位了!夢宗司說得很對,人往高處走嘛!”
隨后搖了搖牙關:“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就不陪著二位了,也不方便陪著。”
范處瞬間消失。
徐小騰笑道:“詩藍,接下來咱們逛逛?”
夢詩藍面無表情地說道:“這一切,就像是兒戲一樣,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可都不是兒戲了,你我都得打起精神來,不成功便成仁吧!”
隨后才笑了起來:“我說小騰,這兒建造的時候,咱們可是一直守著的,逛過去逛過來也至少幾千次了吧?還沒逛夠?”
徐小騰笑道:“那你覺得,那些事情,我們不下......不知道多少次了,你還不是那么享受。”
“滾!”
“好好好,我滾!”
“回來!”
“好好好,我回來!”
“你是妻管嚴?”
“不算不算。”
“不算?”
“是是是,我是妻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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