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一切后我成了仙道魁首

第34章 資質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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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的方式有很多種。

言語的侮辱、肉體的傷痛、處境的難堪……這些在少蘅眼中都太過虛假,她更不可能去做那種所謂的“讓敵人一輩子籠罩在自己的光彩之下,郁郁不得志地度過此生”的假把式。

尤其是陸少嘉和陸少荊。

少蘅從來都覺得自己的愛和恨是最寶貴的東西,不該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或事上。

但她沒辦法去否認,她就是恨這兩個人。

因為少蘅確實付出過親情,所以她才會為陸少嘉代筆,才會為陸少荊研習武經,才會哪怕直覺不對,仍舊在平南侯府忍了那一家人十幾年,壓抑本性地扮演著一個‘乖女兒’的角色。

天生的血緣是他們之間無法抹去的羈絆,十幾年的親情投入就是恨的根源。

少蘅知道他們受了惑心瞳的影響,可在她的心中從來沒有生出一絲諒解。

那時候看到大千神通榜,猜到一切的她,心中浮現第一個念頭不是:“他們竟然是受了外人蒙蔽,我們畢竟是血脈相連,我們畢竟還有十幾年的親情……”

少蘅想的是:“我們血脈相連,他們明明天生就該對我好!哪怕是受到外物影響,也該戰勝外物的影響才對!否則這能說明什么?說明他們對我的好不夠徹底!愛不夠真切!”

偏激嗎?

更確切地說,雙標嗎?

畢竟少蘅在他們背叛這份親情后,也沒有什么堅持守望和理解體諒。

可那怎樣呢?

她從不否認,從不掩飾。

少蘅甚至根本不去分辨,到底他們的所行所為全是受了惑心瞳的操縱,還是他們本就在借著這個契機,宣泄內心早就積攢的對她天資的嫉妒和惡意。

她只要報復。

她瘋狂地想要殘缺他們的身體,踩碎他們的脊骨,踐踏他們的自尊,否認他們的成就,剝奪他們的性命,徹底斷絕他們任何的、一星半點的向前的希望。

而人真是太奇妙了,在這份偏激的同時,又有理智的思緒在將少蘅不斷拉扯規勸,所以才叫她能蟄伏下來,等待機會。

真一元宗作為如今人族最強仙門之一,是少蘅朝上爬的最好階梯,如非絕境,她不會舍棄。

而那機會她也早就找到,正是每年一屆,新招門徒都得強制參加的弟子大比。

她要一擊即中,不留余地!

等到少蘅上繳完任務所需,她弟子令牌上的數字已來到了四百一十一點。

先前的雜思被她拋之腦后,少蘅看著貢獻點,心中更加緊迫。

從趙棠給她問月令到今天,已經過去十九天。

她積攢貢獻點的速度已算快,但還不夠。

保持這樣的速度,想要在三個月內攢夠兩千一百點的話,細算下來竟然是個剛好相近的數字,但凡出現未知變數,就極可能導致她功敗垂成。

“貢獻點最高的一等任務,大部分需要一境后期的修士才能完成,我的實力還不足以接取。”

比如要是讓她現在去追殺一境后期的魔修,或獵殺此境妖獸,不如干脆讓少蘅把命送給他們。

思及此,少蘅看向圓形展廳,目光掃過一個個懸空的任務木牌,開始老老實實查看內容。

看罷了上新的任務后,少蘅擇選好四枚木牌,收入掌心,再讓執法閣弟子記錄好后,她便打道回府。

而走回弟子院落,在她的房舍前,有一人已經靜候她多時。

那女子容貌極盛,似出水紅蓮,明艷如神妃仙子,一雙鳳眼瞧見少蘅走近時,臉上便浮現笑意,幾步朝她走來。

“這位便是少蘅師妹?”

少蘅停下腳步,打量眼前女子一眼,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懷一百爐出頭的法力。

以其出色的面貌,若之前見過,少蘅不可能會忘記。

“你是?”

這女子同樣穿著外門弟子的黃衫服,她展顏一笑,答道:“我叫李朝歌,按年歲來說癡長些,便厚顏稱你作少蘅師妹了。我和你同是今年入門的弟子,尋你數次,如今可算是等到了。。”

少蘅聞言雙臂環抱,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說道:“我又不認識你,你找我做什么?”

李朝歌聞言,語氣坦然:“少蘅師妹不曾聽聞過我,但我卻聽聞過少蘅師妹。”

她抬出個隔音咒法。

“我聽聞你十日內引氣入體,由此看來應該是下品資質中的翹楚。而且你精通基礎術法,已能達到無需念咒掐訣便施展開的程度,說來慚愧,我自小得家中修士長輩教導,也不過近些時日能達到這樣的程度。”

“所以呢?”

少蘅面上不見神色變化,但手指無規律地輕點小臂,是她不太耐煩時的小動作。

李朝歌察覺其不耐,單刀直入道:“我想邀請少蘅師妹你。”

“去謀取一樁或許可以讓我們擁有中品資質的機緣!”

少蘅已確定自身修行速度要遠超絕大部分的上品資質,但她仍面露好奇。

資質晉升?

為了弄懂那異象,有關人族資質的典籍她沒看一千,也有八百。

因此她如今已了解到,人族資質雖受到經脈根骨的影響,但和魂魄真靈才有最直接的關系,想要后天彌補太過困難。

迄今為止,少蘅也只是在典籍上,看到過兩例修士資質晉升的例子。

一是曾有修士誤跌崖底,吞食五品靈藥‘菩提金盞蓮’,破而后立,脫胎換骨。二則是修士晉升四境時,借助大道至理所賜的本命神通‘蛻胎’,再付出了諸多心血,才升為上品資質。

這些無疑條件苛刻,而李朝歌卻說自己知道一樁類似的機緣,還邀請少蘅一起謀取?

“說來看看。”

李朝歌得了應話,心中一松。

“此地不便議事,不如……”

“進屋。”

少蘅答后,取弟子令牌關閉屋門口的禁制。

而等到李朝歌進屋,她環掃一眼,略遲疑地道:“少蘅師妹,倒是簡潔明了,什么都不曾更換。”

整個屋內,幾乎原樣不動,入住時是什么樣,現在基本就是什么樣子。

少蘅白她一眼,說道:“誰說的,我蒲團換成了最大最軟最舒服的。”

不過比起以前的奢靡無度,她如今只在自己會用到的東西上,追求能力范圍內最好的。

少蘅再次開啟屋門的隔絕陣法,面向李朝歌說道:“閑話少說,那機緣是?”

李朝歌正了正神色,答道:“是執法閣中的一件一等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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