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行的,拿錢辦事,不能出賣雇家。”
葉之嬰一聽,扭頭居高臨下看著他,抬手的時候這家伙就招了:“好好好,我說我說,你別打我臉了。”
男人捂住自己的臉,打人不打臉,為什么這個人就一直打自己的臉,再打要毀容了。
“說吧,趁我還能好好說話。”
“是你的后媽啊,真是倒霉怎么接了這么一單生意。”
葉之嬰看向他說:“她給你多少錢?我也給你多少,你去幫我監視她。”
一般不都是,她給你多少,你給雙倍么?怎么到你這兒就成也給多少?男人心中不樂意,可是礙于葉之嬰的暴力行為,就答應了。
怎么說都是為了錢嘛!
銀狐一愣:“上學?老大你開什么玩笑,你不是早就修完了雙博士?”
“這個身份還在上高中,而且我到了她的身上,居然沒有她的記憶,和里寫的完全不一樣。”
銀狐就這么看著她,咀嚼著剛剛老大說這話的意思,突然瞪大了眼珠子,像是要從眼眶中跳出來一樣:“咳咳,老大,你別開玩笑,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
想了想臉色突然就黑了:“所以說,你真的死了,那具尸體是你的。”
看著面前最熟悉的陌生人,銀狐的心中很是難受,她看過夜鶯得到尸體,那傷口是致命的,當時的老大該有多疼!
到底是誰!雙手成拳青筋暴起,銀狐看著面前坐著的小姑娘,眼睛都充滿了血絲,可是這一次她沒有哭,她一方面心疼老大,一方面慶幸老大還活著,雖然以別的身份活著!
夜鶯知道這丫頭是怪自己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銀狐你不用自責,我還在。”
銀狐低下頭眼中的潮紅慢慢褪去,反握住她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情緒,但卻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后一定會保護好老大,不能讓她再受一點傷。
后來夜鶯和銀狐十幾天都沒有再見面,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夜鶯也是當做旅游一樣探查到了許多消息,同時也買了許多自己曾經喜歡用的東西,帶回了國。
每一筆消費,葉父都能清楚地看到,他一開始是想派人跟著的,只不過女兒不準,見到她心情低落,所以只好答應。
通過這張卡的消費知道女兒的行程,他也就放心多了。
臨走的時候夜鶯告訴了銀狐,只是說一聲,可是銀狐偷偷地去了飛機場,也只是目送她上了飛機,她查了資料,老大的家庭很是富有,葉之嬰是涼城首富的女兒,不過母親卻早就去世,有個后媽,后媽還早就有了女兒。
這些她都不擔心,以老大的手段,這些人都不過是跳蚤。
更何況老大的夢想也終于實現了,她不就想做個有錢人嗎?
老大!希望你能以這個身份,平安喜樂,足矣!
銀狐忍住的眼淚在那一刻終于像是決了堤的河水一般停不下來。
而夜鶯,在開學的前一天下了飛機,父親也已經安排了福叔來接她,看他的態度似乎不是那么好,看來以前原身真的是討人厭啊!
到家的時候,福叔將東西都帶上了自己的房間,葉之嬰拿著一個袋子,里面是大家的禮物。
她在后座放了一個小盒子,福叔上車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她落了東西,葉之嬰十分有禮貌地笑著說:“這是我給福叔帶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男人看上去很是驚訝,這位大小姐可是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當一回事,怎么今天轉性了,還給他帶了禮物,不過心中還是很高興的。
“爸,我回來了,給你帶了禮物。”
“哦?給老爸帶了什么禮物?”
葉父剛剛就看到女兒給老福帶了禮物,正吃醋來著,一聽到自己也有,笑瞇瞇的內心竊喜,女兒長大了居然知道給自己買禮物了。
夜鶯挽上老爸的手說:“哼,難道不是女兒買什么,老爸都會喜歡嗎?”
“哈哈,那當然,女兒買什么,老爸都喜歡。”
葉之嬰一開始就去花高價定制了這款手表,同時在里面放了追蹤器,時刻掌握父親的行蹤,那個女人顯然是野心十足,她要做好防范。
她從口袋掏出一個盒子,將手表拿出來,將葉父手中那全球限量版的手表換了下來,把她的那只戴上,指著上面的鉆說:“你看這是我的名字,你每天都要看時間,看到這只手表就想到我啦!”
葉父看著手表中間ZY兩個字母,開心地笑了笑,越看越喜歡,一時間竟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摸著女兒的頭直嘆她長大了懂事了,現在一身行頭雖然像個男生,但是也比以前好多了,越看越覺得自己女兒優秀!
而另外兩只從葉之嬰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她,先是因為她的裝扮,本身葉之嬰的模樣就是繼承了其母的盛世容顏,平時即便是畫個鬼一樣的妝,有著殺馬特的發型都能看出幾分姿色,現在一卸妝,剪了那一頭毛發,簡直猶如新生!
更何況她竟然還給大家帶了禮物。
葉之黎實在是已經忍不住了,在一旁算是看明白了,現在的葉之嬰是打算回來爭寵的!
“姐,既然爸都有禮物,那我和媽媽呢?”
葉父看了一眼兩人然后看著自家女兒,女兒本來就不跟她們對盤,若是沒有也是很正常,正要開口的時候就見她拿出兩個盒子說:“這可是我精心為你們挑選的,希望阿姨和妹妹能夠喜歡。”
葉之嬰微微一笑,這是她地攤上買的,花了她十塊錢呢!送給她們十塊都覺得貴。
兩人一看真的有禮物,便打開看了一眼,臉黑倏地變黑,明明就是地攤貨,和剛剛為父親定制的手表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不過兩人也只是笑笑說了聲謝謝。
葉之黎自然不會這么就敗下陣了,溫柔地說:“姐姐,明天就要開學了,姐姐還想住在學校嗎?”
“這樣自然是最好,姐姐可以同我一起回家。”
“不用了,我們關系又不是那么好。有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