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身后傳來南宮秋玥的呼喊,因為是鬧市,如果分神容易撞到行人,于是我揚起手隨意揮了揮,算是給南宮秋玥一個回應。
曾經有一年,只飛英國單線,那時,結實了一個死黨的英國情人,那男人還是個貴族,沒事喜歡騎馬,于是,每次到英國,都會去跟他虛心求教。
現在想想,我那死黨不比男人花心,為啥我就不厭惡我那死黨?呵呵,或許就是因為都是女人的關系。
跟著那馬車就出了城門,當時只是心系那姑娘,沒有想過自己從未踏出過護國府,就這樣出了城,容易迷路。
馬車在一片密林停下,我躍下馬就跑去,大漢發現我前來阻攔,可看清我后卻是恭敬地讓開:“護國夫人!”
恩?原來他們認識我。該不是撞到熟人了吧。這下可囧了。算了,人生最囧的一次是撞到BOSS和他親愛的開房,那次可是囧到家了。
從那次以后,沒有任何一件事會讓我囧了。。。
“吾……吾……”馬車里傳來一聲聲短促的掙扎聲,我疾步走到馬車前,馬夫驚訝地立刻下車跪地。
伸手,撩簾,全身的血液立刻沖上臉。
“你,你,你們在做什么!”
車廂里,一華服男子正壓在那姑娘的身上,那姑娘已經衣衫袒露,只剩一件肚兜勉強遮住那呼之欲出的春guang。
“救命!”那姑娘大喊,卻被身上的男子按回地板捂住了嘴。
“他媽的!誰掃了爺的興!”那男子大罵著回頭,忽的,他愣住了,而我也看清了他的樣貌。一雙細長的桃花眼。
俗話說,一雙桃花眼,絕對色狼眼。
他笑了起來,依舊坐在那姑娘的身上,讓那姑娘無法掙脫。
“原來是表姐。”
“表姐?”我驚呼,但很快清醒過來,感情不是熟人,是親戚,丫的,該不是狗仗我這個護國夫人的勢欺凌弱女吧。
慢著,老子是是來救人的,不是看春guang的,立刻罵道,“混蛋!你給我把那姑娘放了!”
“喲!表姐,表弟我搶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么這次你反而管了?”他懶懶地從那姑娘身上移開,姑娘立刻裹緊自己的衣服縮到了一邊,恐慌地看著我們。
聽這混蛋的話感情我之前還睜一眼閉一眼?丫的風清雅,下次再也不同情她!
“你丫的!誰是你表姐!”我怒喝,靠之,風清雅養了個什么表弟?
“怎么,裝失憶?”那男子忽然扣住了我撩簾的手腕,我本能地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腰力一轉,就將那男人扔出了車廂。
我并不是不會武功,而是不會那些飛天遁地的,防狼術還是會幾招的。
“碰!”男人被我甩到了地上,我扣住他的虎口,反過他的身體,膝蓋頂在他的后背,呼,好連貫,沒想到竟然成了本能。
“你個欠X的!老娘失憶了,管你是哪根蔥哪顆蒜的,你搶女人就是不對!”
“呵!我說表姐,你該不是吃醋了吧。”這個所謂的表弟語氣還是那樣輕佻。
“吃醋?”我疑惑,難道風清雅跟這個混賬東西有一腿?oh!賣糕點的。
“表姐,不然你何以這次就管了?”
“我不記得了!我……”
“啊——救命啊——吾!”
怎么回事?我回頭,原來那小丫頭不知何時跑出了馬車,結果卻被那兩個彪形大漢揪住了。這一分神間,身下的人突然翻轉,反手握住我的手臂就將我往下拉去,這色狼是會武功的,估計剛才能讓我得逞是因為對我沒有防備。
慘了,我是來救人的,如果沒救成,反被擒住,那豈不是很丟人?
重心不穩而撲向面前的人,他手上的力往一邊帶,我便隨著他的翻身而后背著地,來不及多想,就抬起了腿,一腳正踹在他的上腹,他立刻放開我退開,我也得空站起。
“風清雅!你什么意思!”他怒目相對,好像反而是我不對,我擄起衣袖:“當街搶人,侮辱民女,你急火攻心了怎么的?要不要姐姐我給你做兩碗龜苓膏吃!”
“哼!爺樂意,誰讓這賤貨不識相!”他一臉鄙夷,讓我相當滴不爽,我沖到他的面前,他得意揚揚地笑:“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我父親可是你舅……”
“啪!”他話還沒說完,我就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將他未說完的話打回肚子:“我還是你大爺呢!”反手我還想給他一拳,卻被他扣住了,他血紅著眼睛,大吼:“你敢打我!別以為我不會打你!”說著,他揚起了拳頭,完了完了,我打不過他的,怎么辦?風清雅的內力怎么用?是往上?還是往下?呃。。。往下MS就變成豬豬乾坤屁了。
只感覺到拳風逼近,我立刻用手擋臉,不能毀容。
可是,拳頭沒有在預料中落下,反而扣住我的手也松開了。然后,就聽見了他的痛呼:“哎喲喲喲。”
我睜眼,樂了,是南宮秋玥。
“南宮!你敢管我!”這個風清雅的表弟氣焰相當囂張,南宮秋玥面帶微笑:“賈少,您要打的是南宮的夫人,南宮為何不能管?”
“啊!”似乎是南宮秋玥手上力度加重,這個賈少的臉都皺在了一起。有了南宮秋玥做靠山,我的尾巴就翹上了天,揚手華麗麗得再次賞了這個表弟一個耳巴子:“臭小子居然敢野戰,老大我今天就替你老子教訓你!”
“風清雅!你有種!”
“哼,我是女人,我沒種。”
“你!”
“我警告你!”我指著面色慘白的賈少,“你如果還敢搶,我見一次打一次!”
“你敢!”
賈少瞪圓了眼睛,臭小子居然還那么囂張,我也怒了,隨眼看見南宮腰間的劍,就抽了出來,南宮想阻止的時候,我已經將明晃晃的劍割過也少的腰間。劍可真是好劍,吹毛斷發,立時,他的袍子,連帶褲子就掉在了地上,赤裸的雙腿在風中打顫。
“信不信我廢了你!”我指向他白色褻褲的當中。
“哇——哇——”烏鴉響亮的叫聲劃過天空,整個樹林一下子恢復了無人時的寧靜,只剩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狠狠將劍插入土中,劍光劃過賈同志的雪白雪白大腿,他的表情定格著,表情變成了死灰。
“有種你來找我!哼!”別激我,我性子沖動,就吃激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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