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錯了,親錯了。
怨念啊。
“那個……對不起……眼睛沒瞅準……”自打逃回來后,我和小九兩個人就保持沉默狀態。
又是一陣靜默,偷偷瞟小九的臉,比我還紅。。。。也是,我一不下小心用風清雅的身體給了南宮秋一個華麗麗的手背親吻禮。
“哎……算了。”小九長長地嘆了口氣,“我跟秋也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
“十幾年?”
“秋從小就在風家……哎,不說了,睡覺……”
青梅竹馬?算了,反正與我無關。
“那個……你放心,我對南宮秋沒非分之想……”這句話,總覺得越描越黑。
今夜,氣氛有點詭異。
有一下沒一下地掀著杯蓋,寂靜的房里只有我茶杯撞擊茶盅的聲音,如果一時找不到證據,就從內部分化敵人,挑撥他們的關系,此謂:離間計。
面前放著一本《謀》,敲了一會兒茶杯,放下,拿起毛筆,跟著那本的字開始臨摹。我不能到了這里變成文盲。
不就是我看不懂的小篆嗎?多看就識。不就是用毛筆寫字不習慣嗎?多練就行。只是,沒有耐性的我最后不是在練字,而是涂鴉。
“夫人,這字不是這么寫的。”南宮秋好心情地站在桌邊,他今天心情不錯,我感覺得到。就連衣服也不再是青黑色而是明麗的湖藍,稱地他那張普通的臉也神采飛揚。他拿起毛筆,落筆,一個永字寫得蒼勁有力,如山間寒松。
“誰說我寫字,我這是在畫畫。”我拿出我的涂鴉,小雞啄米圖。南宮秋溫和的笑容帶著他的包容:“這畫也不是這么畫的。”然后,他輕拾袍袖。開始在我小雞啄米圖上揮毫。只見我那只小病雞溶入假山之間,小米更是被草淹沒,可惡,他這是在向我炫耀他的全能嗎
就在這時,后弦出現在了房門外,他看了一眼正在聚精會神作畫的南宮秋,然后朝我眨眨眼,撇撇嘴,我立刻站起。
“去哪兒?”溫和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南宮秋在假山上勾出一方涼亭。我光明正當道:“去花了了那里。”
“等等。”他地聲音依然輕柔,“我馬上就畫完了,我陪你去。”
“不用,有后弦還擔心什么?你就安心畫畫。”飛快走人,就像離開籠的小兔,脫韁的野馬,跑得毫不留戀。
后弦用他特有的笑容迎接我的到來。當我拉住他手臂的時候,他的眼神往我身后瞟去:“南宮身上有殺氣。”
“別管殺不殺氣了,我問你,花了了那里談妥了嗎?”我們邊走邊說。
后弦帥氣地甩臉,將遮住他眼睛的劉海甩向一邊。然后神氣道:“看在我的面上,花姐姐才同意配合你行動。”
“是嘛”我“崇拜”地看向后弦,這小果然開心地咧開嘴。一臉得意洋洋。反正真相等見到花了了自然揭曉,現在沒必要去拆穿后弦。\\\\\\
“喂,后弦,你說我待你怎樣?”
燦爛地陽光下,后弦臉上的笑容有點凝固。此時正好四周無人,我放慢了腳步。
后弦跟著我也減慢了度,臉皺了皺:“說實話,你如果不收我學費。就更好了”
“你令的,好成那樣我不成你娘了”
“沒錯自從你失憶后,你跟我那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傾國傾城一笑千軍倒的老娘越來越像了。”
“……為什么你每次說到你娘親的時候都要加上這些前綴?”
“因為這是我那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傾國傾城一笑千軍倒的老娘”后弦喘口氣,“交代的。呼……”
滿臉黑線,他地老娘還真是可愛。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悟到了”后弦興奮地跳到我的身前。我疑惑:“什么悟到了?“就是那個啊”后弦說罷雙手在空中畫圓,我恍然:“你悟到了”
“恩。只不過……還有點不是很明白,力度掌控不好。”后弦撓了撓頭,求救地看我,這下我可拽了,昂起頭:“等花了了的事成了,我再提點你。“
“啊?那萬一……不成呢?”
看后弦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情就知道他沒搞定花了了,我笑道:“那你最好不要用那套武功,以免走火入魔,哈哈哈……”仰天長笑,大步而行。后弦緊緊跟了上來:“夫人,好夫人,世上最美的夫人,我說實話,花姐姐是個很有個性地女人,她一聽說要她勾引賈少華她就把我踢出來了,只答應見你一面。”
“我早就知道。”
“你早知道?難怪你說如果花姐姐不同意就約你跟她見面,可是,花姐姐很固執的。”
“我比她更固執如果不成功就讓你男扮女裝去勾引賈少華”
“啊”后弦嚇得呆立。
趁機摸上后弦此刻紅紅的小臉,他這小巧地個正好在我觸手可及的范圍之內:“你還欠我一件事,再加上你想學我那套功夫,所以,你做是不做啊?”手上放柔幾分力道,看著那雙水光盈盈的小鳳眼,和那因為驚訝半張的紅唇,我忽然有種調戲他的沖動。好S啊,不能把這小嚇跑了,嚇跑了誰陪我玩:“做不做啊……”
“做……”后弦傻傻地吐出了這個字,我立刻一掌拍在他肩膀上:“乖所以你現在就要配合我說服花了了,不然就是你做那件事”
后弦如同猛然驚醒一樣跳開,雙手緊握恐懼地看著我:“你,你,你,你誘惑我”
“我有嗎?”清冷地負手而立,我有嗎?有嗎?有那么YD嗎?誘惑這么可愛的小弟弟?有嗎?
“太可怕了你跟我那個老娘越來越像了,你們到底什么關系”
看后弦那小紅臉,幾分羞澀,幾分惱怒,幾分害怕,幾分緊張的神情,我就在想后弦該不是因為被他老娘調戲而離家出走的。
“噗神經。再不走我就不去找花了了直接讓你做了啊。”
后弦鼓起了臉,萬分委屈得瞪著我,忽地,他睜圓了眼睛:“遠塵”
遠塵?我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竟是多日不見的遠塵。遠塵一身素袍怔愣地站在樹蔭之下,陽光在他的素袍上頭上了斑斑駁駁的光點,讓遠塵看上去如夢似幻。
“遠塵”后弦跑到遠塵的面前,壓低了聲音,“你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
遠塵地神情恢復了平靜,溫和地點點頭:“是地,我什么都沒看見,都沒聽見。”
“呼……”后弦長吁一口氣,一手搭在遠塵高過他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撫著遠塵地左胸:“那就好,嘿嘿,不然太丟臉了。哈哈哈……”
后弦摸遠塵心臟瞬即膨脹,我許久未活躍的YY因開始沸騰,脫啊
想得有點遠。
不知是不是我YY因過于激烈,似乎被遠塵有所覺,他輕咳一聲推開后弦緩緩向我一禮。永遠動作都是那么優雅,那么沉靜。
“夫人,遠塵今日上山禮佛。”
禮佛?我想了起來,小九說過,每個月初一十五,遠塵都會上護國寺禮佛。
“那不如跟我們一起,我們順路。”后弦盛情邀請。
順路嗎?這護國寺和青樓怎么會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