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臨門

與君一醉一陶然(四)

“梳——頭!”君臨鶴冷冷地道,起身,兀自坐到梳妝臺前的圓凳上,呆滯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銅鏡中的自己,將一頭長發留給白歐倫。

白歐倫有一瞬間覺得恍惚,按理說,一個中了春藥的人,潛意識里便會溢出一股情欲來,難道眼前的人表現情欲的方式便是梳發?!又或者,他的身體里藏著另外一個梳發狂魔?!

唔……好詭異。不過,好……有趣。

白歐倫瞟了一眼側門,臉上浮現一個更加詭異的笑容,可是瞬間便隱去,快到令人懷疑它是否出現過。而這一切都發生在君臨鶴的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君臨鶴見身后遲遲沒有動靜,于是又命令道:“拿梳子!綰發!”語氣冰冷,卻有著不可抗拒的魄力。

“官人,現下正是子夜時分,對鏡梳妝恐會招來邪物哦”白歐倫拍著胸口,睨眼四下里張望。那樣子著實像個大街上的八卦婦人或是嘴皮零碎的店小二,一點也無法將他現在的樣子和悅菊樓第一“攻”的形象聯系到一起。

君臨鶴透過鏡子看身后的人,遲疑了片刻:“是嗎?”

“是!是!”白歐倫拼命點頭,“更何況青樓本就屬于污濁之地,只怕更容易沾染到不干凈的東西。聽我家鄉的人說,如果需要子夜綰發,必須先凈身!”

“凈身?”君臨鶴終于回過身,呆滯的目光落到一臉誠懇的白歐倫身上。“為何我之前沒聽說過?”

“可能是沒人跟您細說吧。”白歐倫一臉篤定加懇摯,“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說您是修仙之人,所謂心誠則靈,一些不干凈的東西應是能避則避。”

君臨鶴垂下臉,呆滯的目光猜不透他的想法。“好。讓人備水凈身。”

白歐倫不禁愣了一下,那樣的鬼話,他……居然相信了?!白歐倫甩甩頭,甩掉自己難以置信的表情,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官人,側門之后便是浴池。”

君臨鶴抬腳往側門走去,進入門內后,便毫不猶豫松開自己的腰帶,脫下外衣,接著是里衣,水霧繚繞間,一具光潔的身軀泛著奇異的珠光。

骨節突出的腳踝,如竹般挺拔的小腿,結實勻稱的大腿,君臨鶴沿著水池里的臺階一步步沒入水中。水深及腰,過長的發絲披散下來浮于水面之上,頑皮地遮掩住那片神秘地帶。再往上,緊致的腹部曲線得到了完美延伸,穿越肌理分明的胸膛,與修長的頸線相聯,兩旁點綴著嬌艷的茱萸,此刻正誘人地挺立著。

君臨鶴垂首立于水中,黑發與嫩白肌膚的視覺沖擊,雌雄莫辨的絕世容顏,因水霧熏染而愈發圓潤艷麗的唇,超塵脫俗的氣質,幾欲令白歐倫錯以為他偷窺了一場神女的秘密儀式,令他心神激蕩。他竟希望用自己的舌,溫柔地掃過這樣的身軀,以示膜拜。

下身突然傳來的脹痛,令白歐倫皺眉。他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君臨鶴冷冷地轉身,眼神一如既往的呆滯,語氣陰冷:“洗發。”

白歐倫從浴池旁的柜子里取出了兩個瓷瓶,悅菊樓這種地方取出的小瓶里裝的自然是……好東西。接著,他又悄悄地取出繩子同小瓷瓶一起放到池邊,自己則脫了外衫下到水里,站在君臨鶴的身后。

白歐倫地將水一撥撥撩起,從頭澆至發尾,溫柔而細致。等頭發透濕后,白歐倫打開一只瓷瓶,取出一些膏狀的物體,涂抹于手上。(偷笑,此物不是潤滑劑。想歪的童鞋面壁去!)

君臨鶴被一股奇異的香味吸引,轉過頭去看到白歐倫手中的小瓶:“這是何物?”

白歐倫一邊搓著手中的膏體,一邊道:“這是海上的商人從一個神秘國度帶回的俗稱發精的香料,可以用來清潔頭發,并有奇特的功效。”功效的確很“奇特”。白歐倫在心里偷笑,他實在很佩服花了了,居然能造出這種的東西。若不是先前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偷看了幾場活c魂宮,他還真不知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東西。

君臨鶴見白歐倫手中漸漸出現了彩色的氣泡,果真奇特非常,或許真是他不太了解上下人類的生活吧。君臨鶴不再質疑,乖乖轉過頭去,任他將那些泡沫抹到自己的發上,輕輕揉搓,那股異香久久揮之不去,竟似一根羽毛,在他心內最柔軟之處輕輕掻弄,一股熱流由小腹突然躥出,沖過心房,流過咽喉,呻吟著破口而出。

白歐倫及時將手指放入君臨鶴口中,激越的呻吟變得支離破碎,君臨鶴卻覺得某個念頭得到了滿足一般,靜靜閉上眼,不再留意周圍的一切,只是沉浸到突如其來的火熱之中。

白歐倫終于邪氣地笑了,他從后方抱住君臨鶴的腰身,將清洗過后變得光滑油亮的長發攏到君臨鶴身前的一側,唇則沿另一側的頸部狂吻而下。沒想到這混在發精里的藥物對兩個人都起作用,此時已來不及運功抵抗,又或者,他本就不想抵抗。

白歐倫圈住君臨鶴的腰身,讓他上半身爬在池邊,一手握住了君臨鶴的兩只手腕,另一手拉過池邊的繩子就開始纏繞。

手上的疼痛讓君臨鶴瞬間清明:“你干什么!”桃色斐然的臉上閃現一絲驚懼,這一絲絲的表情竟讓白歐倫的情欲高漲到極點。他想要他,馬上!捆住他的手,只是怕他身體里另一個靈魂突然跳出來壞他好事。

本文由《穿越之我是母夜叉花了了所撰寫,書號:11086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