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臨門

穿越的毛--續篇

我又回來了….

前景提要:我是一根很不普通的毛,因為我是穿越的毛,哦,錯了,我是一個穿越的人。穿越很普通,穿越成一根毛就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呆在小舒的腿上,我還是很幸福的。小舒作為一個穿越人士,對著裝要求不是很苛刻,所以有時候會汗衫短褲地在院子里溜達,而她的老公們也很縱容她,所以,我算得上是一根能見天日的毛。

不要以為小舒的毛有多長,作為一個穿越的人,我還是要說她算得上是天生麗質的那種的女人,毛都是細細軟軟的,不仔細看看不到的那種,但是我是一根很——渺小的毛,所以,在我眼中,所有的毛都那么的顯眼。

毛生是很短暫而枯燥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掉下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再也不長出來了,所以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最大的樂趣是給小舒身上各種毛起名字,和她門活.春.哥..錯了,是宮。

====轉到毛的視角的分隔線====

那日上午,南宮和小舒兩個人正在房中早鍛煉。

忽然,天色有些暗了下來。

“出了什么事?”小舒睜開有些迷蒙的眼,推開正在輕吻自己的南宮。

南宮有些不高興,一把扯開小舒的衣服,這妮子居然還能開小差。

大家快出來觀日啊!鏡的聲音從在院子里傳來。

觀日?觀什么日?自己還是天上的?

小舒突然想到一大早在吃早飯的時候,鏡說了一句,今天天象有異變——。

當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等著后半句,鏡劃拉一口粥,拿起蒲扇扇了兩下,聳聳肩:不是不說,時候未到…

散席之后,南宮一把拉住小舒就回了房。

難道是日食?小舒一下子清醒過來。“喂,停下,快停下!恩!啊!叫你快…快停!”

南宮臉色頓時比外面的天還黑,一滴汗滴在了小舒的胸脯上,….這能說停就停的嗎?

對于南宮的充耳不聞,小舒艱難地伸出手指…

突然,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聽到南宮的一聲咆哮:“女人!”

“對不起啊”小舒吻吻南宮的嘴,拍拍他的臉,“人家想看日食嘛….起點上在日食穿越的兄弟姐妹不勝枚舉啊~”一邊說,一邊從床底下撈起一件衣服,一看,是南宮的,隨意披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我頓時汗如雨下,這個…這個也可以突然抽身的嗎?我很理解南宮,別說南宮了,就連我這個毛都熱血沸騰的時候….怎么可以突然卡?

到了院子里,其他幾夫都已經挑好位置坐在那里了。

離歌皺著眉看了看衣冠不整的小舒,臨鶴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幫小舒把衣服拉好,鏡拿著羽扇擋住半張臉,兩只眼睛瞇成縫,可以想象扇子后面那張臉笑的有多賊,后弦坐在桃樹樹丫上大驚小怪,“夫人怎么衣服都沒穿好就跑出來了”,33這時候從廚房走出來,手上托著裝滿小食的盤子,楚翊咳了一下,臉微微轉開一點,小飛朝小舒招招手,小舒開心地走過去窩在他身上,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片刻之后,南宮帶著濃烈的殺氣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上半身裸的,坐在小飛身上的小舒抖了一下,把頭埋入了小飛的懷抱,小飛理解地拍拍小舒,親親她的頭頂和劉海…

我羨慕地望向頭發那些毛….頭頂上的好像是晴兒和蝶舞吧,好幸福…倫家也想被小飛親的說……我晃晃自己的身體~好冷~小舒只穿了上半件,雖說南宮的衣服比較長,但是完全蓋不住兩條腿,腿好冷啊~我和身邊的檸檬和蜜抱成一團相互取暖…

“過來!”南宮的聲音傳了過來,冷冰冰的。小舒抖啊抖,我跟著抖啊抖,雞皮都抖起來了,我想到一句經典的話:"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一早已經死了幾十次......"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眾男的眼睛刷地盯住了小舒,連龍皇都在邊上“喔喔”了兩下。

小舒離了小飛的懷抱,乖乖坐到了南宮的腿上….南宮抓起小舒的兩條腿,使勁搓了兩下,瓦感動的熱淚盈眶:這就是好人啊~暖和一點了…再一看..orz,可憐的夕又給搓掉了….

那天后來日食過了以后,小舒有多慘就不要我說了…反正是好幾天沒爬起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小舒把臨鶴叫到床邊跟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臨鶴和離歌商量之后,雖然小舒錯在先,但南宮這樣的行為造成了其他幾夫的損失,所以決定南宮下一次輪空一回,以示公平。

可憐的小舒自以為逃過了南宮的魔爪,沒想到南宮這個我行我素的人,居然在小飛日大搖大擺地闖進房間…..

“不是說你輪空一次的嘛!”小舒絕望的慘叫..

“是輪空啊,明天輪到我,正好我出差不在…”南宮振振有詞摸上小舒的胸..

小飛在邊上輕笑了一下,也不在乎南宮的插隊

“不帶這樣的啊!!!!!!!”那一晚,又是鬼哭狼嚎的一夜…

對小舒來說,日食是悲慘的回憶,對我來說倒是奇跡的發生。

為什么?

因為又有人穿越了,讓我合不攏嘴的是他們也穿越成了毛….

對,就是他們。

那天,在南宮的揉搓下,我看完了日食,嗯,很短很精彩。等到回房的時候,我聽到耳邊傳來清晰可辨的聲音,“咸菜!咸菜你這死樣給我解釋清楚!”

嗯?咸菜?那不是公主老公

我挺起我柔弱的身軀向上望去,沒辦法,腳毛嘛,瓦海拔太低,什么都是望的。

果然在腋下,我看到了兩根從一個毛孔里長出來的毛,一根長一點的毛死命在搖動另一根毛,我滿臉黑線,當初我無聊的時候還給它們起了名字叫公主和咸菜,該不會……

“是公主嗎?”我大聲吆喝。

“誰?”長毛停下了動作,警惕地轉動這身體,咳,毛體,我知道,這根毛在四處張望。

“下面,下面!”我拼命搖動毛體,希望能被注意到。

“你是誰?”長毛看到了我。

“我是羊….”對話很無厘頭,我自己都這么覺得。

“羊羊羊?”。

“就是我”

“你怎么在這里”聽的出公主的聲音很吃驚。

“我在這里很久了,應該是我問為什么你和咸菜在這里….”我有些無力,穿越成毛有這么普遍嗎?還穿在同一個人身上…

“我…..”公主的聲音輕了下去,比蚊子叫還輕。

“公主啊!大聲點,我聽不到!”

“咸!菜!挑!了!日!食!那!一!刻!和!我!炒!飯!于!是!我!和!他!一!起!穿!了!!!!”

轟……瓦只覺得耳朵邊上有雷鳴….無論是聲音還是內容…聞聞味道,瓦好像有點焦……..

無論如何,有了同伴,我的日子好過一點,三個人,不對,兩根毛一起觀日,一起聊天,我跟她介紹我起名字的毛,什么頭頂頭發是晴兒,劉海是蝶舞,還有那長在見不的人的地方的是無良,公主聽了笑的毛枝亂顫;接著公主說要給小舒的皮膚取名字,我們又開發新大陸,,什么手心皮膚是一對,右手是小二哥享樂,左手是老婆璇璣…

為什么是兩根毛?因為那天公主搖的太厲害,把咸菜搖了下來,嚇得公主不知所措,我的反復保證,咸菜還會長出來的,保證還長在同一個毛孔里。可憐咸菜估計那次元氣大傷,長了一個星期都沒長出來。直到咸菜在一個星期后冒了一點頭,公主才重新笑了起來。

=====重新回到毛的視野=

公主:出來的好快啊

瓦:出來得比進去快哦

公主:%※%※……然后才慢慢出來

瓦:◎¥※※(※#看得太舒服了

“怎么…結束了?”小舒有些難以置信,這個..后弦是嫩了點,但也不至于就五分鐘吧…比日食還短..

后弦埋在小舒的頭頸,聲音有些悶悶:“夫人…我..我…”

小舒摸摸后弦的后腦勺“要不要等下讓臨鶴他們給你看看?”

“不,不是的,夫人…”后弦連耳朵根子都紅的滴血,頭怎么也不肯抬起來,自己也不想在夫人面前這么丟臉的,“我…我覺得有人在偷看…所以…所以…..”

我和公主當場爆汗…..這個..靈敏度也太高了吧….我們只是毛啊..

“所以就一下子泄了?”

“嗯….”后弦把小舒抱得更緊,“夫人不會怪后弦吧?”

“不會。”小舒一邊安慰后弦,一邊暗暗嘆口氣:這人比人,真的是要氣死人的。

=====時間回到幾天前的南宮日(名詞,表日期,請不要作動詞)====

一房間的曖mei氣息和呻吟喘息…

“你….還沒有好嗎?”小舒喘著粗氣,這丫今天已經幾次了?

一夜x次狼啊!我和公主一個上一個下,從不同視角津津有味地看著。

“不夠”南宮平復了一下氣息,又開始進攻

“你!”小舒明顯開始翻白眼了“你今天….天…怎么…啊!”

“舒兒~”南宮靈巧的舌頭舔過小舒的右手掌心“不覺得有人嗎?”

“有…嗯..恩恩…嗎?”

“有!”南宮肯定地回答,下面還是一刻不停..

“哪里?”小舒開始東張西望…

“女人!專心點!”南宮用力一頂,“誰愛看看去,我們只要好好表演就可以了”

“我….我不想做…A啊!V啊!!!!!”

我和公主同時擦了一把汗….你已經是,很久了

公主歪歪地靠在咸菜身上,感嘆:樹要皮,人要臉,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好不要臉的男人…咸菜啊,學著點…

我同樣感嘆,在南宮面前,小舒永遠是受…

除了看活的,我和公主無聊的時候還會經驗交流。

比如總結他們最常用的H對話,結果發現很雷:

鏡最喜歡說的是“還喜歡你看到的嗎?”

小飛會一臉壞笑的說“說你要”

小舒“不……要……”

小飛“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小舒香汗泠泠,呻吟著“不……要……”

“要…”

“嗯..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要我……”

于是..小飛再也忍不住……

33最擅長的是:緊緊的抱住,仿佛要將小舒揉進身體里...

喝過酒的臨鶴的口頭禪是:“小妖精....,你要弄瘋我么?”

勇猛的南宮每次都會威脅體力較差的小舒:“不要想逃,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從我面前消失。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你找出來。

所有人都會:H到高潮的時候,總會低吼一聲

這次居然忘了給那根無良毛濃墨重彩一筆

“籃子!籃子!”迷糊間,聽到有人叫我的綽號。

睜開眼睛,調節一下瞳矩…爆汗..明玉教授!

“教授,對不起”我連忙從地下爬起了….呃,為什么我躺在地上?

“你在看日食的時候突然昏過去了.”玄明玉輕笑,“難道你是太陽能的?”

“我……”我搔搔腦袋,“我暈了多久?”

“還好,五分鐘多一點”玄明玉指指天空,“日食剛剛結束……”

才五分鐘啊,我有些搞不清時間,我好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夢見了我變成一根毛,還遇到了公主..

“教授!試驗者醒了!”旁邊旁邊一個白大褂急匆匆地跑過來。

“醒了?”玄明玉很驚訝,急匆匆地離開休息室,“我馬上過去,夜闌,你去把實驗體1號舒清雅這所有的試驗資料包括檢測數據整理一下,等下給楚律師他們送一份去”

“是,教授”我套上白大褂就走向自己的工作崗位,因為我明白這個試驗者的重要性,因為她是唯一一個清醒過來的實驗體。

那個夢嘛….我甩甩頭:也許真的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