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那擺明就是要搞死他家主子

季時宴剛騰空而起,要運功飛過去的瞬間,天空突然出現了幾道黑影!

緊接著,密密麻麻的飛鏢就跟不要命似的朝他飛過來。

沈默臉色一變,這瞬間的變故已經來不及細想是為什么了。

謝雨怎么會被抓住?

他不是一路跟在云瑯和丸丸身后,不動聲色的嗎?

明明昨天他還傳信給自己!

這些突然出現的殺手又是怎么回事?

自從主子假死一次,借出喪的名義反殺了一波大的之后,就沒有哪個沒有眼色的再來找茬了。

小規模的刺殺,更不用說,沈默自己就可以擋掉。

可是這次——鋪天蓋地都是飛鏢和暗器。

顯然是沖著要命來的。

不會是.....王妃?!

正想著,沈默揮手砍了一個飛身過來的殺手,就聽背后喊:

“殺死季時宴!那姑娘給的額外十萬酬金就歸誰!趕緊上!”

“殺啊!!!!”

季時宴眼底積滿了殺意,冷眼掃過這些密密麻麻的人,但他依舊完好無損。

“殺了本王,就憑你們?”

這毫不掩飾的輕蔑和嘲笑,反手就殺了兩個人。

一轉身,他看向舉著一杯酒,悠閑地靠在船舷上,一派淡定的卿酒酒:“你加了酬金,讓他們來刺殺本王?”

萬萬沒想到,多年后再見,他們竟然是這樣的場面。

“你派人跟在我們母子身后,又要叫人玷污欣欣的時候,就該想到我不會乖乖出來跟你相見的。”

玷污鐘欣欣的事她都知道!?

沈默難以置信地看向謝雨,難不成是當時在場的那個大嘴巴漏出去給謝雨了?

謝雨這個軟骨頭,面對卿酒酒的時候向來都不大有骨氣。

肯定是被逼問之下都說了!

這個傻逼,還讓王妃綁起來了,還讓她跟刺客淪為一伙,花錢買王爺的命!

該說不說,王妃要是去山寨當土匪頭子,估計也是個有作為的大當家。

但是——“王妃!有事好商量!鐘姑娘并沒有怎么樣!主子今日出門也沒有帶幫手——”

剛說完沈默就想自己的舌頭咬斷!

果然,那幫殺手一聽說他們沒有帶幫手,就更加不要命地撲上來!

而且他們根本不管沈默,一心要取季時宴的人頭。

卿酒酒靠在小船上,冷冷地不屑地一笑:“晚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欣欣。”

“唔唔唔唔——!!!!!”

謝雨被丟在一邊,為了引起卿酒酒的主意,使勁地用頭撞著木板。

“娘——”一邊的云瑯怯懦地小聲喊她:“他好像有話要說。”

雖然但是,云瑯根本不敢大聲招呼卿酒酒。

因為半天前——

卿酒酒原本是要按計劃去琴江畔赴約的。

但是這兩日走下來,她總覺有些心神不寧,就好似背后總有人跟著一般。

于是她想出一計,打算不管有沒有,先將人引出來再說.....

然后就引出了兩個奶包子。

丸丸一看見她就先捂住了屁.股,喊:“娘親好啊!”

卿酒酒差點動氣將她給扔進江里去。

為什么她這么小,膽子卻這么大,敢跟著云瑯走這么遠的路。

這不怕死的性子究竟像誰??

但是隨即,她覺得不對。

“不是你們。”

云瑯還在擔心挨揍,聞言道:“啊?”

卿酒酒俯下身,聲音放的極輕:“你們背后有人跟著,你們帶了藥王谷的人?”

那絕對沒有,云瑯要甩掉藥王谷的人還是很容易的。

卿酒酒隨即明白,輕功這么高,讓云瑯都沒有察覺的人,應當不是藥王谷的人。

可是不是藥王谷的人還能是什么人?

隨即,卿酒酒想到一個可能。

季時宴個雞賊貨,如果他不能確定自己已經出發,想來這七八天不可能這么安靜。

但是如果確認了,說明——他有眼線在四周。

他身邊輕功高的,一個沈默,一個謝雨,又都是心腹。

沈默一向跟在季時宴身邊的時候多。

謝雨既然沒死,那次又在藥王谷冒了頭,那他很可能就被派出來了。

是謝雨就好辦了,要引出他,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于是卿酒酒假裝無動于衷,帶著云瑯和丸丸正常趕路。

隨后去了一家茶樓。

卿酒酒去了趟人家的后廚,出來才開始點菜。

她問掌柜:“都有什么好菜?”

掌柜的連忙道:“咱們店呀,不做常規菜,都是些稀奇東西,八寶珍糕,龍鳳糕,七彩糖......”

“好耶!”丸丸雙目放光地鼓掌:“我都要吃!”

這些東西上來,果然五彩奪目,丸丸吃的滿手都是甜膩。

而后他們付了錢,卿酒酒繼續帶著丸丸趕路。

只是饒了一圈,卿酒酒又從店后門回去,果然就見謝雨在認真地研究‘菜單’。

看見卿酒酒,謝雨簡直驚悚了。

他剛剛跟在店門外,聽見他們母子三人吃的好東西,越聽心越癢,忍不住等他們走了自己吃上一頓。

反正他合計過了,自己能趕上卿酒酒的。

可是誰想到,卿酒酒居然給他下套!

在那千鈞一發之間,謝雨正想遁走,而丸丸小手一掏,一個小丸子扔在桌上。

“煙霧丸!”

謝雨面前被一陣煙霧罩住,而后他就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再醒過來,就被反綁了雙手雙腳。

“你們騙我的!”他怒不可遏:“那個菜單根本就是你故意的!利用我愛吃的天性設計我!”

“你不也騙我了?”卿酒酒涼涼地看他一眼:“假死開心嗎?”

謝雨說不出話。

那時候他確實以為自己要死了,但是突然又被主子一桿子叉走了,說不許告訴卿酒酒。

主命難為,他除了遵守還能怎么辦。

“我不跟你廢話,鐘欣欣人呢?”

謝雨怯怯地看著她:“你見著主子,他自然就將人給你了。”

卿酒酒才不信季時宴大費周章,就只是為了讓她過來帶個人。

那個瘋子絕對沒那么好心。

“他折磨欣欣了沒?”卿酒酒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謝雨的脖子上:“說!”

季時宴發現鐘欣欣跟她一起合伙騙他,保不齊會對欣欣做出什么來。

而且這人本來就有點變態心理,不然能把人姑娘的頭發都給剪下來?

“沒有。”謝雨飛快地說完,而后躲避了眼神。

這樣子,分明就是有!

卿酒酒怒急攻心,嚇他:“快說!”

“真沒有,沒打也沒罵,”謝雨糾結道:“就是主子逼問她這個小女娃的生身父親是誰,她不可能說,主子就——”

卿酒酒感覺自己背后都是冷汗。

“主子就嚇她,要將她扔給牢里那些俘虜,但是!”

他話還沒說完,卿酒酒直接將他的嘴封了,面上都是森寒冷氣:“季、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