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 他居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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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宴的聲音又粗又啞,因為要刻意壓低聲音:“乖,別動。”

卿酒酒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不會不懂發生了什么。

這時候她要是隨便亂動,保不齊更加城防失守。。

季時宴這個狗東西發/情起來,她這小胳膊小腿的根本遭不住。

但是——雖然這些都明白,卿酒酒也還是感覺到一絲懼怕。

當年被鳳凰膽支配的恐懼,時隔多年,似乎又一次回到當時。

她沒有辦法抵抗的時候,季時宴是怎么一步步攻略城池的。

似乎感受到卿酒酒的寒顫,在掌中細密地生起戰栗,季時宴原本粗重的喘息,在此時微微一僵。

——多年前的事情,不僅是卿酒酒,也是他無法跨過的一道坎。

他們兩個人,曾經的掌控在明面上顯得有多么濃情蜜意,骨子里就有多疼。

鉆心蝕骨地疼。

“別怕。”季時宴突然說,帶著微微的酸澀:“我不會再傷害你。”

那種滅頂的恐懼似乎瞬間被他這一句話打破了。

卿酒酒閉了閉眼。

她真的覺得季時宴變了很多,好像他執著地以為他們之間有可以重新再來的機會一樣。

即便自己已經很多次強調,這不可能。

她推搡季時宴,要他從自己身上離開:“發/情就去外面找。”

“發/情?”

這句話不知道哪里惹惱了季時宴,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奇怪。

像是隱忍,又像是不甘心。

“季時宴,你根本不缺女人,迦南出身高貴,孟熙苑孟熙寧就更是了,個個都對你癡情不已,你為什么——”

話還沒說完,卿酒酒唇上吃痛,又被咬了一下。

直接把她咬蒙了!

這個人,第一次就算了,他怎么還敢對她下口的?!

“我誰都不要,”季時宴自己咬完,自己又心疼,抬手撫上卿酒酒殷紅的唇:“這么多年,我都只有你一個,不像你心里揣著別人。”

卿酒酒:“............”

她揣著誰了?

而且季時宴這話怎么講的好似他們是一對正經夫妻,這些年她卻不守婦道令悅他人似的??

卿酒酒咬牙切齒:“你再給我胡扯試試看!”

興許是這句話太過氣惱,外頭敲門聲又響起來:“娘娘?您沐浴時長過長了,水也該冷了。”

“怎么了?”

此時衛行云的聲音也傳來,似乎是聽見樓上動靜上來的。

卿酒酒心底一緊,看向還煞無介事般的季時宴,惱的只能用唇語吼:“怎么辦?!”

要是被衛行云發現了季時宴,那他們兩個就都不用從上陽回大周了。

直接在上陽嗝屁,來年陽春三月,墳頭的草都能長得比丸丸高,丸丸還未必能給他們燒香。

真他娘的。

“娘娘,請您將門打開。”衛行云發覺不對,在門外催促。

季時宴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從卿酒酒身上起來。

屋頂上響起極其細微的瓦礫聲,方才他跳進來拆開的瓦礫被人又堵上了。

卿酒酒更加無語了:這人還有外應?

可是堵上了怎么出去?

等著衛行云進來甕中捉鱉嗎??

敲門聲變得急促起來,顯然是沒有等來卿酒酒的回答,外頭著急了。

“娘娘!”

衛行云已經在推門,但是他發現門被人從里面反栓上了。

他面色沉著,可顯然不大好看。

沖著守門的侍衛便道:“拿刀來!”

“衛行云!你不準進來!”卿酒酒倉促揚聲:“我剛剛睡著了!”

聽見卿酒酒說話,衛行云懷疑的神色也一點沒變,他壓了壓眉角,接過侍衛手里的刀:“得罪了!”

手起刀落,里面的木栓子瞬間被劈成兩半!

“啊!!”

卿酒酒驚叫,整個人沉在浴桶里只露出了頭,隱約可見香肩。

這邊的動作已經引來客棧掌柜和小二的圍觀。

美人入浴,哪個男人不眼紅?

門打開,所有人的視線都往里邊瞧。

卿酒酒心口砰砰直跳,烏黑長發鋪散在浴桶水面,勉強遮蓋了水中的情形。

那些人只看到她在水中驚慌失措,卻不知道她赤/裸的腰側緊緊貼著某人的大掌。

倉促之間,季時宴竟然將她帶入水中,他自己渾身沉了下去。

.....可他顯然絲毫不慌張,憋著氣還能一只手伸出來撩撥卿酒酒的側腰!

狗東西!

卿酒酒暗罵,臉上的緋紅都不是裝出來的,惱羞成怒沖衛行云這些人怒吼:“滾出去!”

衛行云沒想到她真的還在水里,視線一時不知道該往哪里瞥。

但是以他一個習武人的習慣,迅速將這個屋子打量了一遍。

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因為要沐浴,卿酒酒的門窗都關緊了,房頂只有一個出氣的煙筒,不足以容納一個人通過。

床上的帷幔也還是挽起的樣子,雖然榻上的被褥有些凌亂,但是想到卿酒酒此前就在此安歇,沒有疊好也是自然的。

十幾雙眼睛看過來,卿酒酒有種被當眾凌辱的感覺。

特別是——某人的手在水下劃過她的側腰,隱約還有向下的趨勢!

她是個正常女人,這么一番撩撥,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沒法對水下的人發火,她只能瞪紅了雙眼看向衛行云:“看夠了沒有?!還不滾!”

此時孫安橋也被動靜吵鬧吸引過來,看見卿酒酒埋在水里的景象,干凈捂住了眼睛,放聲大呼:“啊!!!!!”

這翻慘叫,仿似別人當眾圍觀洗澡的人是他一樣。

卿酒酒氣的隨手抓了個東西就砸向門,堪堪砸中了衛行云將要退出去的后腦勺。

彰顯的就是一個火氣大。

衛行云這下再不退出也是不行,他行了個禮:“打擾了。”

然后拖著孫安橋出去,門‘砰’地一聲又合上了。

水里的人想動。

這么長時間,料是一個會水的人,憋氣也到極限了。

但是卿酒酒記仇,因著他方才不安分的撩撥,狠狠將季時宴的頭壓在水里!

讓你胡攪蠻纏!

讓你動手動腳!

讓你揩老娘的油!

她狠狠摁著季時宴的頭不讓起,原本以為能讓對方吃個癟長長記性。

誰知道她還是低估了季時宴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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