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商量。”顧沉伸手把簡桑榆的腦袋按了回去,拒絕的很是干脆。
簡桑榆氣的直哼哼,伸手就把顧沉給推開了,“不給你抱!煩你!”
然后就滾了兩圈,往床沿滾去了。
她躺在床沿那,小眼神悄悄的打量著顧沉,見他毫無反應,并沒有過來哄她的意思,她才泄了氣,又自發的滾了回去,滾了兩圈半,滾回顧沉的懷里,伸手樓主顧沉的腰。
很是委屈的抗訴著顧沉的惡行。
“秦歌也不會喊著俞妍姐跑步,鄭深姐夫也不會喊著小汀姐跑步,鄔霖勻也不會拉著尤妤歆跑步,就只有你,這么煩人。”
全世界就這么一個愛好拉著媳婦兒跑步的顧沉,可偏偏就被她簡桑榆給遇見了。
“俞妍喜歡游泳,喜歡打網球,每周都回去體育館,鄭深成天忙的腳不沾地,他和鐘巖汀,也算是聚少離多,尤妤歆懷著孕。”顧沉說完,直勾勾的盯著一臉委屈的簡桑榆看著,“所以,你要和她們比?”
“哼,你都在部隊,我拍戲也忙,我們也聚少離多,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簡桑榆噘著嘴滿臉不高興。
“你就是懶骨頭,欠收拾。”顧沉懲罰似的低頭在簡桑榆的臉頰上咬了口,“我對你還不夠好?嗯?”
顧沉可以發誓,他畢生的耐心都用在了簡桑榆身上。
畢生的溫柔,也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有時候對我很好,有時候就只有一點點好,有時候對我一點都不好!”簡桑榆哼哼唧唧的摸著她被咬的臉,逞兇就想報復的咬回去。
沒想到顧沉早就防著她了,伸手就把她的腦袋壓了回來,然后低頭親住了她張著要咬人的小嘴。
簡桑榆逞兇報復是沒有報復到,倒是惹得顧沉把她親了一通。
她伸手撓了他的小腹兩下,又被他壓在身下,說是她起的火還要負責滅火的被他一頓折騰。
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一度以后,也沒能避免簡桑榆第二天早上被顧沉拉著下樓跑了整整三圈。
顧沉的慢跑是刻意放慢速度遷就簡桑榆了,一開始,簡桑榆還能呼哧呼哧的跟上腳步,到了最后,她喘成狗一樣連腿都不想抬了。
三圈,她用龜速的跑了快四十分鐘,等到顧沉拉著她做拉伸放松的時候,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是動都不想再動了。
昨天泛酸還沒有好的腿,現在坐在地上,兩腿都還在自由發揮的顫抖著。
“起來,昨天教訓還不夠?不起來,你等著酸好幾天。”顧沉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運動后,不要馬上坐在地上。”
后面這句話,顧沉說的有些兇。
簡桑榆瞄了他一眼,慫包的就著他的手認命的站了起來,然后跟著他一二一一二一的做拉伸。心里還在偷偷的嘀咕顧沉。
兇什么兇嘛,起來就起來,干嘛還要兇她。
簡桑榆心里很生氣。
但是,這份氣在做完拉伸后,顧沉伸手牽住她的小手,帶她去吃早餐的時候,就被她忘記了。運動后的早晨,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簡桑榆一路就在和顧沉說她今早要多吃一個蔥油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