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韶華

229:打破世界隔絕

229:打破世界隔絕229:打破世界隔絕→:秦姣看著秦憲明傷痕累累的胳膊,眼睛一下就紅了。

秦軼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秦憲明是犧牲了自己,同時給四個年輕人上課,連謝騫都有幸觀摩秦憲明胳膊上的傷痕。

秦憲明這人,對自己都下得了狠手,算計到他頭上的人,真是自尋死路。

謝騫與聞櫻不過是順帶,秦憲明真正想教導的人是秦軼和秦姣。

謝騫難得羨慕別人,此時卻羨慕秦家兄妹。

別說秦家有錢,便是秦家沒錢,有秦憲明這樣的爸爸,秦家孩子都是極為幸福的——秦家兄妹所擁有的,是謝騫已經永遠失去的,謝景湖并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聞櫻朝謝騫靠了靠。

和謝騫他爸相比,老聞都算個好父親了。

聞櫻同情謝騫,也覺得以后要對自己親爹聞東榮多點耐心。

當孩子的不懂事要慢慢教,當爹的不夠好,為啥不能反過來調教?

只要老聞不干謝騫他爸那種事,聞櫻還是要認這個親爹的。

在蓉城下了飛機后,聞櫻偷偷摸摸塞給謝騫一個盒子。

“喏,給你買的禮物。”

謝騫捏著盒子沒動,“你什么時候去買的?”

聞櫻翻個白眼:“行啦,你就別疑神疑鬼了,我沒有偷偷離開酒店,你把我盯得那么緊,我想跑也跑不掉。這是我打電話去商店,讓他們是送貨上門的!”

聞櫻給朋友們都帶了禮物,和堂哥聞凱的禮物一樣,全是實用的鋼筆,不過是顏色和款式不同。

唯有謝騫的禮物與眾人都不同。

回去的路上,謝騫拆掉盒子,原來聞櫻送了他一副耳機。

謝騫拿出隨身聽試了試,耳機的音質特別好。

很多人覺得用盜版磁帶和隨身聽贈送的耳機聽聽歌就行了嘛,不懂為什么要掏錢買正版磁帶,買更貴的耳機。

高品質的音質從耳機中流淌出來,是種無與倫比的享受,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也不必強求。

原來聞櫻已經發現了他喜歡聽歌的習慣。

謝騫閉著眼睛,靠在出租車座椅上。

他經常會戴耳機,不僅是聽歌,還能避免外界的打攪。

把自己和世界隔絕,聽不見那些嘈雜的聲音,謝騫會感覺到心靜。

但他已經有很久沒這樣做了。

現在的世界于他而言,不僅僅是嘈雜呀。

謝騫戴著聞櫻送的耳機,聽著歌,心情放松,居然在半路就睡著了,一直到了目的地才被司機叫醒。

他去澳門時,簡簡單單背了個雙肩包,回蓉城時亦是如此。

謝騫到家,問家政阿姨他媽這兩天的情緒。

謝騫母子在蓉城的住處和家政都是謝玉平找人安排的,一個家政,兩個看護,能確保鄒蔚君身邊24小時都有人陪護,不會讓鄒蔚君單獨相處再鉆了牛角尖。

若不是這樣,謝騫完全沒辦法去學校上學。

家政阿姨詳細說了鄒蔚君這三天的飲食起居,最后欲言又止:

“……京城那邊打過電話來。”

謝騫眼角一跳。

京城那邊的電話,如果是謝家其他人,家政阿姨表情不會這么為難。

只有一個人的電話,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是我爸?”

“嗯,謝總打電話,問夫人的情況,我沒告訴他,也沒讓夫人接電話。”

謝騫點頭,“你做的很好,以后我爸再打電話來,你就說我媽的病情沒有好轉,不方便接他電話!”

情婦吃了虧,這是想從妻子身上找回來?

謝騫知道他媽鄒蔚君還愛著他爸謝景湖,謝景湖只要在電話里略提一提,他媽的情緒就受不了。

謝景湖對這一切心知肚明!

謝騫被親爹惡心壞了。

一直攔著不讓謝景湖聯系他媽這事兒不現實,謝景湖就像臭蒼蠅,總能發揮自己的天賦找到縫隙扒。

謝騫想了想,給聞櫻發了條短信。

“你到家了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謝騫問聞櫻,如果女孩子感情受傷,靠什么能走出情傷。

聞櫻回他:“下一個更香!”

被渣了,當然要扔掉渣男尋找下一春呀,找一個好的男朋友,每天都過得很快樂,時間一長,連渣男長什么樣都忘了。

這辦法當然最好。

可惜太多人阻攔,暫時不能實現。

謝騫再問,聞櫻就說專心搞事業。

“事業比男人香!”

這條倒是說到了點子上。

鄒蔚君的確是太閑了。

謝景湖的生意做大后,鄒蔚君就在家當了全職太太,全職太太也有很多交際的,鄒蔚君并不比上班族清閑多少。

鄒蔚君外出交際,被人點破了謝景湖的風流韻事,謝景湖的婚外情曝光,鄒蔚君歇斯底里與謝景湖爭吵。www.81zw.ćőm

原來外人眼里的恩愛夫妻、神仙眷侶一直是假象!

鄒蔚君再也不出門交際了,把自己整天關在家里,她總覺得別人在對她指指點點,在背后嘲笑她,終日疑神疑鬼,別說搞事業,連正常的人情交際都基本斷絕。

謝家只能對外宣稱鄒蔚君病了。

謝騫收起手機。

聞櫻的小姨陳麗,遭遇到了丈夫的“背叛”,從家庭主婦重回職場,聽聞櫻說近來越發容光煥發,整個人都變年輕了。

全職太太也好,家庭主婦也罷,她們把個人的生活重心都投入到了家庭經營上,當她們付出全部心血的家庭出現了問題,對個人自信的確是毀滅性的打擊。

婚姻失敗,不代表經營婚姻的人就是失敗者。

謝騫覺得,母親鄒蔚君畫地為牢這么久,的確該走出去了。

家政阿姨說鄒蔚君在靜室插花。

到了蓉城,鄒蔚君每天都會花大量的時間在靜室“冥想”,謝騫一直都由著她,只讓看護盯緊她,不讓她有機會自殘。

謝騫大步踏進樓上的房間。

這里太安靜了。

正常人的生活不該這么安靜,有吵吵鬧鬧,才有人氣。

謝騫拉開窗簾,鄒蔚君有些遲鈍抬頭,露出的笑根本沒有到達眼底:“你回來啦?”

謝騫來蓉城,謝騫去澳門,好像都不能影響鄒蔚君的生活節奏。

謝騫點點頭,“媽,你想不想出去工作?”

鄒蔚君拿著花的手一頓,隨即輕輕搖頭。

謝騫從她手里抽走花束。

“你應該去工作,我想要一個有工作的母親,我想向她學習為人處世的道理,想以她為榜樣,如果沒有這樣的好榜樣,我怕自己會學壞。”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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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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