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3章 是不是有點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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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金樹急匆匆從角門進來找寧宴。

“裴總兵去商會了,姐姐你快點,要不然你會輸!”金樹急得跳腳,擦著一頭汗,在院子溜達。

寧宴正在刷牙,無奈地看著金樹。

“別急,來得及。”

她收拾了一番,帶著金樹往商會去。今天是乾潭商會會長選舉的日子,整個乾潭府有頭有臉的商鋪東家都在此處。

張興本已連三任九年,在商會根基極深。

但今年情況不同,他兒子不但眠花宿柳,還因玩得太狠把花娘勒死了,這對張興本的名聲有極大的影響。

所以張興本前幾天才那么急吼吼的,打算讓柳占去頂罪。

寧宴進門,她并沒有看到裴延,不由問了張興本,張興本也一臉奇怪,“沒見著裴將軍啊。”

寧宴在一側坐下來,聽著一屋子的人開始商討今年票選的事。

有位像是書生,但又配著刀的年輕人坐在她身邊,和她打了個招呼。

“寧姑娘,在下興隆鏢局余道林。”

“幸會。”寧宴回了禮。

“寧姑娘的事,我們業內可都聽說了。”余道林在她耳邊低聲道,“西林塔下打秦三的臉,啪啪響得真動聽。”

寧宴有些奇怪,她真要問余道林說的業內是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人群傳來一陣喧嘩聲,隨即她看到許堯跟在一個蓄著胡子的男子身后。老者一進來,大家都起身沖著他行禮。

原來是這位就是許堯的父親,許志成。

許志成進來就和張興本聊天,張興本敷衍了幾句。

“他是兇手不?”余道林用胳膊肘拐了拐寧宴,表情很興奮。

寧宴低聲道:“稍后就知道了。”

話落,她起身去找許堯。

許堯戒備地看著她,“又是你。”

寧宴挑眉道:“聽說,你也答應過牡丹姑娘,要給她贖身,接她回家?”

“怎么可能。”許堯不屑道,“她又不是清倌兒,我瘋了才帶她回家。”

寧宴不置可否,“既是沒這個打算,為什么又騙她呢?”

“你懂什么,逢場作戲風花雪月的事能當真?還有,我沒殺她。”

“沒有嗎?”寧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不可理喻!”許堯覺得這女子邪門,所以抬著屁股鉆后面坐去了。

票選開始,一百多人有條不紊地開始投票,余道林也參與其中。

結果出來,勝負出人意料。

許志成以壓倒性的票數,戰勝了張興本,當選了本屆會長。

張興本瞠目結舌地站在堂前,許志成倒是一點沒有意外,志得意滿地和每個恭喜他的人道謝。

“這么多年辛苦你了,后面如果有事不懂,還要請張兄多指點。”許志成端著茶敬張興本,張興本臉色難看地干笑了幾聲。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緋紅長袍,闊步而行,氣勢桀驁散著矜貴的壓迫感。

拂袍,裴延在寧宴的隔壁末位坐下來。

“裴、裴將軍!”

眾人吃驚地說不出話來,誰也沒有想到裴延會來,一個個趕緊上來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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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余光掃了一眼寧宴,隨性地讓所有人免禮,爾后他目光一轉直接看著許志成。

“恭喜啊,新任會長。”

許志成喜出望外,他沒有想到他當會長,裴延還會親自到賀,這真是天大的臉面。

“謝謝將軍,草民不才,是大家厚愛……”許志成的話沒說完,裴延就沒耐心聽了,他敲了敲寧宴面前的椅子扶手,“查到了嗎?”

許志成老臉一白,尷尬地起身站在原地。

寧宴打量著裴延,她其實很驚訝,短短半天的功夫,裴延就查到兇手了?

這個案子被害人社交關系不復雜,但要真的弄清這個案子,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裴延太讓她驚訝了,至少這個案子,她可是足足花了兩天半的時間。

“將軍先請。”寧宴回道。

裴延一點不客氣,招呼身邊的人,“擺證據,說道理,然后抓人。”

他就是要贏寧宴,至于這個案子最后怎么樣,和他沒關系。

他又不是捕快,沒那閑工夫。

十文和九文帶著個被打成豬頭似的小廝上前來,其后還跟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眾人和對方打招呼,寧宴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她一直沒見到的馬四。

裴延說馬四受傷了,可她看馬四不但沒受傷,精神還很亢奮。

訛錢就訛錢,還說得冠名堂皇。

商會內,黑壓壓的人頭,嗡嗡地在議論著,猜測裴延此行的目的。

裴延大聲道:“昨兒,有五個小廝膽大包天去埋伏馬四。死了四個,留了這一個也招了,說是張興本遣他去的。”

馬四點頭符合,“把我著實嚇了一跳,要不是兄弟們幫我,今天大家就見不到我了。”

眾人不知道該不該應該,畢竟誰都不會相信,虎背熊腰人高馬大的馬四,會被幾個瘦骨伶仃的小廝嚇死。

裴延說完,視線看向許堯。

許堯騰一下站起來,慌得結結巴巴地辯解,“將軍,難道您查到是小人,可、可小人沒有啊。”

“你讓張家的小廝去打馬四,不就為誆我出手,幫你們扳倒張興本?”裴延翹著二郎腿,玩世不恭的樣子,“敢做不敢擔?”

許志成帶著兒子噗通跪下來,解釋道:“將軍,肯定是誤會。”

“這事兒后面再說。我問你,”裴延指了指許堯,“春花樓牡丹被害的那天晚上,你說你在家里,可我問過你家里人,你雖回家了可半個時辰后又出去了。”

“是你爬上了二樓,讓牡丹給你開的窗戶,然后殺了她吧?”

許堯汗如雨下。

“你殺一個花娘,既解決了她糾纏你,又讓張賀宇聲名狼藉,影響到了張興本的名聲。你這一石二鳥的手段,用得不錯啊。”

“將軍,冤枉啊。我雖又出來了,但沒有再去春花樓也沒有見過牡丹。”許堯喊著道。

裴延沒說話,只用手指了指被審問過后,奄奄一息的小廝,警醒許堯,“和我說假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許堯差點嚇暈過去,低聲道:“是、小、小人確實回去找牡丹了。”

屋子里嘩一下議論起來。

看許堯的目光,就是看兇手。

“認了就行,免得再受皮肉之苦。”裴延輕輕松松審完,轉過來沖著寧宴挑了挑眉頭,“我贏了。”

寧宴錯愕地看著他,裴延這審案的手法,是不是有點……草率?

“將軍不再多問幾句?”

裴延擺手,“我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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