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31章 想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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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縣令拍了驚堂木。

問道:“堂下之人可是劉強?”

劉強應是。

“二十二夜里,徐長山和馬氏一家五口被害案,你可認罪?”

劉強撐了一下身體,但沒有成功,他聲音沙啞地道:“草民,認罪。”

他剛才遲疑了一下,是在等劉慶說話。

因為劉慶告訴他,請了興隆鏢局的人查案,可他沒有等到,又害怕再次被打,便認了。

“讓他畫押。”劉縣令示意劉師爺,劉師爺忙提著印泥和卷宗,放在劉強面前,握著他的手沾了印泥,摁下了手印。

門口,徐春花一聲,“爹,娘,你們在天有靈看到了嗎?”

“兇手認罪了,等他下去,你們一定要將他撕爛了丟油鍋里啊。”

徐春華哭得撕心裂肺,劉強的妻子王氏也抹著眼淚,喊著冤枉。

“肅靜!”秦三吼了一聲,視線看過周圍,不但沒有看到寧宴,就連余道林也沒有看到,他估計那兩個人不敢來了。

王縣令又拍了驚堂木,將本案從頭到尾復述了一遍,然后轉頭看向師爺。

師爺說他都記下來了。

“結案。”王縣令大聲道,“三日后,本官會將卷宗提審府衙,如何判朝中自有定奪。”

他說完這些拂開了官袍,正要起身。

就在這時,有人分開人群走到門口,“王大人,莫急。”

這一聲,王縣令腳下頓住朝門口看去,就見到一個容貌很清秀,個子高瘦的少女走了進來,。少女穿著青色的男裝,這一身和她清冷的氣質,竟絲毫不違和。

劉慶也驚喜地看過去,但又愣了愣,因為他不認識寧宴,但隨即又在寧宴的身后,看到了余道林。

余道林沖著他擠了擠眉眼。

劉慶長長地松了口氣,沖著余道林急急地抱了抱拳。

“你是何人?”王縣令緊盯著寧宴,“你可知擾亂公堂是何罪?”

寧宴上前行了禮,擺了自己的腰牌。

“在下興隆鏢局,寧宴。”

在大周,鏢局一旦拿到了衙門發放的執業牌后,就有等同捕快的資格。

在寧宴看來兩者的區別就是,一個是吃皇糧辦公差,一私人盈利自負盈虧。

其他的方面,幾乎沒有不同。

“興隆鏢局?”王縣令又坐了下來,“你登堂,是為了縱火案?”

秦三沉著臉,緊盯著寧宴,喬路在后方已是罵罵咧咧,很是不爽。

“回大人的話,正是。”寧宴道,“在下受苦主所托,要求查明此案。”

“經過七八日的查驗以及走訪后,得了不少的線索。得知今日大人過堂,便急匆匆趕來,提交卷宗。”

寧宴說完,余道林將卷宗提給了王縣令。

王縣令翻開了卷宗,越往后看臉色越黑,最后將卷宗丟在桌案上。

“一派胡言。這是查案,不是你小女子異想天開,野曲話本。”

哪里來的女子,通篇胡說八道。

他又指著劉強,“他有動機,有殺人的時間,稻草也是他家的,最后他自己都認罪了,這還不夠?”

寧宴也皺眉。

她從秦三幾個人辦案的態度來看,子寧縣官衙系統已是政以賄成,決疣潰癰。

現在看王大人,倒也明白了秦三幾個人為什么膽子這么大。

上行下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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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夠!”寧宴走到劉強身邊,大聲道,“不過,既然大人不信我卷宗上說的,那我就退一步。”

王縣令皺眉,想知道她打算怎么退一步。

“我對縱火案的結案,提出質疑。大人若愿,便聽我幾句,若是不聽也無妨,”她向上方抱了抱拳,“待王大人將卷宗提交府衙,我就越級喊冤,府衙不理去布政使,地方不理我就去刑部。”

“大人,可得想好了。”

大周刑獄,縣衙提交的案件,如果提交到府衙后,是不能再申請更改的,只有府衙核審打會重查。

如果發生這種事,對于一縣掌權的仕途,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寧宴說著,背著手站在公堂上,毫不退縮地和王縣令對視。

在她身后,余道林的汗刷一下冒了出來,他知道寧宴脾氣不好,但沒想到她這么硬。

這話,就算是他也不敢直接在公堂說。

但話又說回來,她說得還真有道理,王縣令可以將她趕出去,但卻不能攔著他去上訴。

她要上訴成功了,那王縣令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余道林佩服不已。

門外,劉慶也是十分吃驚,他為官十多年,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就別說女子了。

“大膽!”秦三喝道,“公堂之上,不可對大人不敬。”

寧宴負手而立,“大人立在公堂,上是報效朝廷為圣上分憂,下則是治理一方保護百姓。如果到了你手里的案子查不明,那大人就是既不忠,又不仁。”

她說著,拂袖轉身和余道林道:“走,我們去府衙。”

“站住!”王縣令呵斥了一聲,指著寧宴,“牙尖嘴利,振振有詞。”

“成,本官就聽聽你要怎么證明,你卷宗所列的樁樁件件是對的。”王縣令道,“如果發現你是戲弄本官,絕不輕饒。”

他重新坐回來。

寧宴收回了出門的腳,轉過來和王縣令抱拳。

“一切聽大人吩咐。”

“哼!”王縣令冷嗤一聲,他倒不是真的想聽,而是真是怕寧宴。

他莫名相信,寧宴真的會告到府衙去。雖說她一定能成功,但光頭上的虱子也煩人啊。

“是這樣。”寧宴開始說案子,“二十二日子時左右,桂花巷徐家發生了火災,一家五口人被人迷暈后,燒死在家中。”

“由于離我家很近,我于起火后,也趕到現場參與救火。”

“在火場內找到了五具尸體,分別是西廂房內兩具,尸檢后顯示年紀偏大,東廂房三具,應該是馬大嬸的兒子,兒媳以及孫子。”

大家一邊聽一邊小聲議論,因為這些線索不是秘密,全城的人都知道。

“核查后,證明起火原因,是有人在房屋四周鋪了稻草,淋上了桐油,以至火勢剛起就無法收拾了。”

“根據周圍排查,具備作案動機和殺人條件的,就是劉強。”

寧宴轉頭問秦三,“秦捕頭,可是如此?”

秦三冷著臉,沒說話,打定主意不接她的話茬。

寧宴也不在乎,她繼續往下說。

“因為這些線索,劉強被帶回來衙門,并在第二天,他就認罪了。”寧宴蹲下來,提了提劉強的胳膊。

他的胳膊像一條沒骨頭的五花肉。

寧宴怎么抖,它就怎么動。

“姑且不談劉強為什么認罪。現在我要說的,劉強不是這起縱火案的兇手。”

她話音剛落,喬路大聲道:“說這么多廢話,證據呢?”

處處想展現自己的能耐,他真是沒有見過這么不安分的女人。

“急什么?你就是因為太急,才有我們站在這里說案子的機會哦。”寧宴回頭掃了他一眼。

喬路氣了個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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