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49章 升堂

第49章升堂第49章升堂→:天光大亮,喬路和秦三依舊在查在審。

九個人的清風觀,現在就剩下清心道人帶兩個小道童。

寧宴沒管那些,她又去了赤陽子和純陽子被害的現場,有一點她覺得很奇怪。

“將軍,你說為什么兇手突然改變了殺人手法?”

“兩個人不方便殺唄。”裴延坐在一個樹樁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寧宴忙活。

寧宴找到了陷阱的發射點,又在發射點找到了幾枚陳舊的腳印。這幾天都沒下雨,地面的腳印已經干了。

她蹲在地上查看,裴延問道:“看什么,這么認真?”

寧宴量了腳印的大小以及腳掌著力點,起身的時候,她手里捻著一縷白須。

“佛塵上的?”裴延瞇了瞇眼睛,“那繞來繞去,兇手還是道士。”

“不過,”他靠在樹干上,懶洋洋地看著寧宴,“幾個道士都有佛塵,這也不能算證據。”

寧宴搖了搖頭,“將軍沒看明白,這就是證據,而且很重要。”

裴延再問,寧宴就賣關子不說了。

裴延磨了磨牙。

秦三和喬路幾個人沒找到兇器,但將無為道人作為嫌疑人帶回去了,幾句尸體也安置去了義莊。

寧宴正要走,忽然聽到了狗叫聲。

隨即張四海從后山跑了出來,道袍亂七八糟披在身上,旺財跑在前面,沖著寧宴汪汪直叫。

“師兄。”清心道人跑過去,“你去哪里了,可又受傷?”

張四海罵了七八句,才怒道:“也不知道哪個狗東西,將貧道關塔里了,貧道醒過來就被堵著嘴,捆在地上。”

“好不容易將繩子掙脫開,貧道這才出來的。”

他氣得不輕,喝了半壺茶才歇下來。

“你怎么出來的?我找了藏書塔,外面的門是鎖著的。”余道林古怪地看著他。

“沒鎖啊,貧道從里面一拉就開了。”張四海表情古怪,“貧道沒騙人,是真的。”

余道林不信,一臉懷疑地盯著張四海。

“寧鏢頭,你總該相信貧道吧?”張四海臉都白了,“我總不能殺了人還請你來查自己吧?”

清心道人安慰他,“師兄,兇手抓到了,是無為道人,二位鏢頭和你開玩笑的。”

張四海松了口氣,又開始對無為道人破口大罵。

“你的夜明珠。”寧宴將東西給他,“好好保管。”

失而復得,張四海激動得快哭了,千恩萬謝趕緊送去塔內鎖好了。

等他下來的時候,寧宴和裴延三個人已經走了,他一臉不解地問清心道人,“沒留什么話嗎?”

清心道人懵懂地搖了搖頭,“說是過幾天衙門升堂的時候再說。”

“怎么奇奇怪怪的。”張四海撓著頭,“酬勞也不拿了嗎?”

“去休息吧,我給你燒些熱水,洗個澡睡一覺。”清心道人含笑道,“案子衙門會查,我們不管了,總歸會有個說法。”

張四海想想也對。

這一等,張四海也沒有想到,足等了半個月。

那邊終于傳來衙門升堂的通知,讓清風觀的所有人到場。

張四海和清心道人帶著兩個道童和一條狗去了縣衙,他們到得早,衙門口的百姓不算多,但也就一刻鐘的時間,衙門口就被百姓擠滿了。ŴŴŴ.xsobiquge.ČŐM

張四海嘀咕道:“怎么來了這么多人?”

他活了半輩子,都沒見過衙門判案,居然還有這么多百姓閑了看熱鬧的。

“因為今天是寧宴的案子。”門外有人問了同樣的話,于是就有人回答這個問題,“上次寧宴公堂辨析案子,聽得可帶勁了。”

張四海恍然大悟。

大家聊著天,王縣令和縣衙的捕快魚貫上了公堂。

無為道人被帶到了公堂上,半個月而已,他瘦了不少,但身上到沒有多少傷。

倒不是秦三沒審,而是裴延打了招呼,不許動刑。

王縣令拿出卷宗文案,讀了一遍,問無為道人認不認罪。

“說了很多遍,兇器沒找到,動機你們也沒查到,貧道是不會認罪的。”無為道人坐正了,盤腿開始打坐。

“就算前面兩條人命兇器沒有,可赤陽子和純陽子你還想抵賴?”王縣令道,“當時余道林跟著你,雖是跟丟了,可林中只有你和兩位死者,除了你還有誰?”

無為道人不說話了。

門外也小聲議論,“沒有兇器,又沒查到動機,可見證據不足,就這樣定罪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衙門從來都是這樣,抓大放小,弄不清楚重點。”

王縣令沖著外面喊著,“安靜!”

就在這時,有人喊道:“寧宴來了,寧鏢頭來了。”

隨即,寧宴從分開的人群中悠悠走進了公堂,有人興奮地喊著,“寧鏢頭,你快說案子,我們太好奇了。”

“是啊,一下子死了四個道士,還聽說都是道央山的土匪。”

寧宴沖著眾人抱了抱拳。

喬路憤憤的目光落在寧宴臉上,這個案子明明他查得更多,可現在人們就只記得寧宴。

她在這個案子做了什么?連張四海失蹤她都沒找,是本人自己回來的。

她就是騙錢。

聽說還要價了五十兩,也就張四海這種傻道士給她錢。

不如直接報官,他們辦的比寧宴肯定好看。

“大人。”寧宴和王縣令抱了抱拳,“關于這個案子,在下有話要說。”

王縣令現在不敢對她不客氣,上次的一頓板子,他現在舊疤還疼著呢。他頷首道:“你打了招呼要延后升堂,是為何?”

張四海這才知道,等半個月是寧宴的主意。

“延后的目的,是為了確認一些事。如今,這個案子背后涉及的層面,遠比死的四個道士更重要。”

王縣令一怔,“什么層面?”

寧宴取出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個夜明珠,“這個案子,要從清風觀丟失的寶貝夜明珠開始說。”

她大概介紹了夜明珠的來歷和重要性。

“夜明珠,其實有兩顆,一顆在清風觀,一顆在裴將軍的手里。”

王縣令一愣,大家也沒明白。

“這半個月,等的就是裴將軍的夜明珠下落。他遣人回京確認自己的夜明珠可在,昨天人才回到子寧縣,答案是,裴將軍的夜明珠也沒有了。”

門內門外,所有人都不解,王縣令更是問道:“你的意思,兩顆夜明珠都被人盜走了?”

寧宴點頭。

“這、這是為什么?”夜明珠是寶貝,可也只是珠子而已。

“因為,有人想用兩顆夜明珠,栽贓裴將軍里通外敵,要他那顆項上人頭!”寧宴大聲道。

王縣令大驚失色,蹭一下站起來,“竟有這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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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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