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54章 無法解釋

第54章無法解釋第54章無法解釋→:裴延正在睡覺,聽十文說寧宴來了,一骨碌坐去桌邊,提筆開始做事。

忙得頭也不抬,“她事真多,讓她進來吧。”

十文咋舌,嘀咕道:“難道是覺得寧姑娘來,他睡覺不方便?”

他覺得是,否則沒法解釋裴延反常又做作的行為。

寧宴進來時,裴延正在做事,看上去很忙。

她打了個招呼在邊上坐下來,等了一刻鐘裴延也沒理她,她喊道:“將軍還要多久?”

“你怎么來了?”裴延一副才看到寧宴的表情,“找我有事?”

寧宴心道十文沒回稟嗎?我進來你聽不到腳步聲?

但她不想和裴延掰扯這件事,畢竟她今天有求與他。

“那個,將軍。”寧宴笑瞇瞇地道,“你下午有沒有空?想不想看一樁驚天地泣鬼神,很有意思的案子?”

裴延笑了,“我是看出來了,你有事求我的時候,就會笑瞇瞇的。”

“用不到我的時候,就裝作清冷又孤傲。寧鏢頭,我就被該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寧宴擺手。

“將軍太貶低自己了,咱們現在是朋友,朋友間互相幫忙,豈能說這種見外的話。”寧宴給他空了茶杯里續茶。

裴延被她氣笑了,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既然是朋友,那先幫我個忙?”

“行啊。”寧宴皮笑肉不笑,“將軍的要求只要不過分,都好說。”

裴延起身,拖著她就出了軍帳去了馬廄,“我的馬好些日子沒洗澡了,我這又忙,好朋友你幫幫我?”

“行啊。”寧宴繼續笑著,“將軍先忙去,我好了就喊你。”

裴延那叫一個痛快,拍了拍寧宴的肩膀,“辛苦你了,馬刷好了,我們就去給你辦事。”

“好的,裴將軍。”ωωw.qqχsΠéω

裴延回了軍帳,又心癢難耐,想看看寧宴吃癟刷馬的樣子。

他又偷偷跑回來,馬廄邊居然沒有人,他喊了九文過來,“寧宴呢?”

馬也不見了。

“去河邊了。”九文指著另外一邊道。

裴延去了,等看到河邊的情形,他氣得直磨牙。寧宴根本沒動手,他的馬自己在水里打滾,自己洗澡。

她坐岸邊看著,別提多悠閑了。

“我的馬可真厲害,都會自己洗澡了。”裴延酸溜溜鼓掌。

以前讓它洗澡,它又是撩蹄子又是喊,今天乖巧的很,自己站水里頭臉都洗得干干凈凈。

這個蠢馬,真給他長臉。

“將軍的坐騎通人性,真不愧是將軍的坐騎。”寧宴一臉無辜地沖著他豎起個大拇指。

裴延磨著后槽牙,沖著馬吹了個口哨,馬回頭看他一眼,顛顛地扭著屁股就來了。

還露出一臉求表揚的表情。

“今天沒草吃。”裴延戳著它的頭,“自己滾回去。”

馬十分無辜,垂著頭蔫頭耷腦地走了。

“好了,將軍我們走吧。”寧宴做出請的手勢,“不遠,走路也就半個時辰。”

裴延暗暗咬碎了牙,他怎么忘了,他要陪著她出門,就不該讓馬洗澡,弄濕了不能騎。

現在只能跟她走了。

他現在懷疑寧宴是故意的。

這個女子,蔫壞。

兩個人順著管道走,太陽很大,寧宴也不知從哪里弄了油紙傘撐著,裴延看看她,咳嗽了一聲提醒她。

寧宴好像沒聽懂,自顧自遮陽趕路。

“咳!”裴延繼續咳嗽,寧宴看向他,“將軍身體不適?”

裴延一字一句道:“我很曬,傘給我。”

“哦哦。將軍金貴,是在下疏忽了。”寧宴將傘遞給他,裴延心情不錯地接過去,剛撐好忽然發現身邊多了個人。

寧宴背著手優哉游哉地跟著他的傘,而他成了幫他撐傘的那個人。

“怎么,我是你的小廝嗎?”

“大樹底下好乘涼,將軍就是那蒼天大樹啊,是百姓也是我的大樹。”寧宴扶正了傘,讓她臉上的陽光全部被遮住,“將軍太偉大了。”

裴延冷嗤一聲,“占個便宜撐個傘,你都能說出一朵花,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會說話?”

“都將軍引導的好啊。”寧宴道。

裴延不想理她。

怎么以前相處,覺得她話少人很清冷,怎么現在變得牙尖嘴利了?

難道真是別人說的那樣,有人和不熟的人就會話少疏離,熟了以后就自然熱絡了?

他撇了一眼寧宴,嘴角勾了勾。

他們是熟悉的人?也行。

幫她就當日行一善。

寧宴不知他想了那么多,等到埋骨處,張良和余道林以及金樹三個人一條狗都在了。

他們蹲在樹下乘涼,等看到裴延也來了,三個人頓時頭頂一麻。

“寧姑娘和、和將軍好、好熟啊。”張良摸了摸后脖頸子,覺得涼颼颼的。

“是熟的,他們是朋友。”金樹趕緊扛著鐵鍬過去。

“就在這里。”張良膽戰心驚地和裴延行了禮,指了地方,然后就和金樹三個人開始挖。

埋得不深,不一會兒就取出了一副人骨。

依舊很完整,骨頭上有些淺淺的裂紋,但離崩壞還早著。

寧宴打量著一遍骨頭,招手喊裴延,“將軍,和他握握手?”

裴延臉都黑了,蹲下來不情不愿地去抓碰白骨的手,一邊碰一邊咬牙切齒地訓寧宴,“以后這種事不要找我。”

“將軍是不是不行?”寧宴問他。

“我不行?”裴延瞪她一眼,碰著了白骨,隨即眼前出現一片浩瀚無垠的海面,波浪翻騰海鳥低空鳴叫,遠處的夕陽正掛落在海面上,儼然是一副海邊晚霞的美景。

下一刻畫面一翻,陷入了虛無的白,就什么都沒有了。

裴延看向寧宴,“白骨是在這里發現的?”

寧宴點頭,告訴他白骨發現的始末。

“子寧縣的房子?”裴延問張良,張良使勁點頭,生怕應得晚了讓裴延不滿意,“對對,就雀子巷的。”

寧宴覺得裴延的反應很古怪,“怎么了?”

“是海,看海面的寬度和水色,應該是南面的海。”裴延表情很奇怪,“子寧縣在最西北面,距離南面的海邊,有六千里路。”

寧宴的表情立刻和裴延重疊了。

“那、那距山東的海呢?”寧宴問道。

“那也要兩千里。”裴延垂眸看著白骨,“這個人在海邊死亡,被人帶回了兩千里外的子寧縣,埋在了墻體內?”

“這事兒光聽著,就虛。”

其他三個人雖然不清楚裴延的這種能力,可單聽裴延的話,他們也傻眼了。

“那、那會不會是帶白骨的回來的?”金樹問道。

帶白骨回來輕松多了。

“不會。”寧宴否定了金樹的話,“張官人說發現時,白骨的骨架是完好的,如果兇手帶白骨回來,應該是做不到復原成原來的結構。”

就連懂行的老仵作,都不一定能做到。

張良點頭,確認當時的說法。

“那可真是邪門了。”余道林道,“殺一個人拖著一具尸體回來,這看著像家里人做的,可千興萬苦帶回來又不好好入土為安,居然就夯在墻體里?”

這也太矛盾了。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大神松長清的捕風捉兇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