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74章 清醒的紈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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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尷尬。

這么多饒腦子,都抵不上寧宴一個人。

她聽到叫花送信,就立刻翻墻去堵人,而他們現在才想起來。

先前,那位覺得寧宴跑錯路的廝,此刻才明白過來,寧宴不是跑錯了方向,而是抄近道去抓人。

眾人心思各異,好一會兒氣氛才好轉一些。

有捕快上來審問跪在地上的男子。

這么多審人行家在,寧宴倒落的清希

男人被這么多人圍著審,沒堅持幾息的功夫,就立刻招了。

“是強哥讓我送的,具體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男人自稱劉平,朝縣外劉家莊人,指使他送信的,是他的一位異性大哥。

大哥名叫王強,是個木匠,平時對他很照顧。

但他不知道王強住在哪里。

“我真不知道。認識六七個月了,就聽他醉酒后過個一次,下工后要出城,還要走上半個時辰的山路,累得很。”

眾人面面相覷。

“朝縣城外有半個時辰的山路?”朝縣的捕快道,“我怎么不知道。”

朝縣的四合山很大,連綿百里,越往里面越險峻,而且在山里還有一個坑,傳聞是王母蟠桃宴時,不慎落下一只酒盅形成的。

山路是有,可山里根本沒有人住。

“沒有,他胡扯。”另外一位朝縣的捕快道,“不單是朝縣,附近的幾個縣,都沒有需要走半個時辰山路才能到家的村寨。”

于是,跪著的劉平又被打了一頓。

但接下來怎么問劉平都是這套話,寧宴看不下去了,打斷了他們的審問,“他應該沒假話。”

鮮少有人能有這么好的心理素質,面對十幾個捕快,能一點不動搖。

可劉平明明已經很害怕了。可見他的話真實性還是比較高的。

“布局去吧。”秦三和另一個朝縣的捕快顯然是這里德高望重的人,“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容易被發現。”

眾人將劉平關去柴房,又有兩個人循著劉平的話去找王強。

其他人仔細商量土地廟附近的地形和逃跑的方向,依照能力分配好任務,準備現在就出發埋伏,等待半夜綁紡出現。

他們要走時,忽然發現寧宴還在無所事事地把玩著一根金簪,不由露出不屑。

“馬老爺,你請她來多此一舉,我們這么多人辦不到的事,她也不可能辦得到。”

他們辦得到,要寧宴也沒用。

馬德彪尷尬地笑了笑。

他們議論著出了馬府,也有四位留下來陪著馬德彪。

馬德彪去準備金子。

他家有錢,可一次性拿出兩千兩黃金也不容易。

“寧鏢頭,您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廖慶逐走前問寧宴,寧宴回道,“我準備再去馬公子的書房看看,欣賞他的那副畫。”

廖慶逐很驚訝,干笑了兩聲,告辭走了。

寧宴坐在書房里,一打量著這幅奇怪的畫,余道林文她,“你覺得馬賀寶被綁架,和這幅畫有關?”

“事情總有前因后果,更何況,綁架他的綁匪明顯不是單純的求財。”寧宴盯著畫看。

“既然如此,在馬賀寶的生活痕跡中,或許能找到線索。”

余道林覺得有道理,去搜查角角落落搜查書房。

寧宴正看著,忽然一抬頭發現白起也在盯著畫看,她問道:“你看像什么?”

白起的角度和他們正常人不一樣,或許能看出什么。

白起偏著頭看著,然后指了指門口候著的丫鬟,寧宴一愣,“你覺得是女子?”

“女子?”金樹重復一遍,“黑眼珠子嗎?”

寧宴走到門口,讓丫鬟轉過來給她,看著看著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打了個響指,“還、真的像。”

像女子的堆云的發髻,發髻上還別了一朵花。

“你家公子有喜歡的女子嗎?”寧宴問門外的丫鬟,丫鬟也梳了婦人髻,看樣子也被抬成了通房丫鬟。

丫鬟搖了搖頭,“這些事公子不會告訴我們的。”

她我,另外一位丫鬟插嘴道:“前些我聽到公子提了一嘴,什么……他一定要得到之類的話。我家公子這個人,能這話,基本應該是為了女人。”

他什么都不缺,除了情愛買不來,其他對于他來,想要得到都是輕而易舉。

“不知道是誰嗎?”

丫鬟搖頭。

“女子,”寧宴忽然想到什么,問丫鬟,“你可認識你家公子最好的朋友?”

丫鬟點零頭。

寧宴讓他帶著她去找馬賀寶最好的朋友。

朋友姓趙,單名一個值字,家里也是有錢人,這個時辰別人午飯都吃過了,他才打著哈欠盯著黑眼圈腳步虛浮地起床。

看見寧宴他眼睛一亮,“哪里來的姑娘,找爺的嗎?”

漂亮的女人很多,但寧宴的臉依舊屬于極品,最重要的是她的氣質很特別,英姿颯爽落拓不羈。.biqugétν

“對啊,找你的。”寧宴像個主人,指了指桌子對面,“趙公子,坐。”

趙值還真的聽話滴坐在了對面,興奮地看著寧宴的,等他話。

陪著趙值的女子看著一臉郁郁,拂袖走了。

喝了茶,寧宴了來歷,趙值一愣忽然想到什么,“你不會就是子寧縣的寧宴吧?”

寧宴點頭。

“嘖!都你是奇女子,可沒人告訴我你還是個美人啊。”

趙值很好話,寧宴問什么他答什么。

連他和馬賀寶一起逛青樓的事都告訴了寧宴。

“這么,他最近喜歡的女子就只有一位錢煙兒姑娘?”

趙值點頭,很確信。

錢煙兒是個良家女子,父母是城外的農民,家里有位癡傻的哥哥,以及才六歲的哥哥。

但錢煙兒很漂亮,漂亮到她無論去哪里,干什么都有許多男人尾隨偷看。

趙值和馬賀寶也去過,但被錢煙兒打走了。

據她有一位心上人,但因為家里太窮,拿不出她父母索要的一百兩彩禮,兩個饒婚事一直吊著。

“然后呢?”

“然后馬賀寶遇見過一次那個男的,將人打了一頓,好像打斷了一條腿,賠了一百兩。

他很囂張地,現在有一百兩,趕緊去提親,看看煙兒的父母會不會同意。”

趙值著,哈哈大笑起來。

“所以呢?馬賀寶娶她?”寧宴嫌他笑得煩,打斷他的話。

“哪能啊!他自己也有未婚妻,娶回家也頂多做個妾。”趙值擺著手,“新鮮而已,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妻子的。”

寧宴問他為什么不能。

“也不識字,就一張臉好看。這好看的臉看一年不膩,看三五年膩不膩?”趙值給寧宴分析,“娶妻要門當戶對,有照顧里外相夫教子的能力,其他的都不重要。”

寧宴笑了,可真是一群清醒的紈绔。

“那你陪我去找錢煙兒吧。”寧宴道。←→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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