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13章 賣了向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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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正月底,余道林和向晴的婚期定在二月十八。

寧宴也幫著忙前忙后準備著。

裴延最近很忙,都是晚上回來睡覺,和寧宴閑扯幾句,一早就走了。

宋長明回了一趟子寧縣,談好了個礦山后,又帶著金樹和裴延的一個屬下,再次出門去了,這次談妥了,就能完全拿下礦山了。

“你要回京城?”寧宴正喝茶,嗆了一下,“將軍莫不是回京悄悄成親吧?”

上次就說圣上為了獎勵他,給他賜婚了。

現在回去成親也合情合理。

“你能不能說點好的。”裴延很煩,一點都不想離開子寧縣,他郁悶了一刻,又用手肘拐了拐寧宴,“我要真成親,你就不表示表示?”

寧宴認真想了想禮錢該出多少。

“三千兩!”寧宴摳摳搜搜說了個數字,再多她就想和裴延絕交了。

裴延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指著寧宴,“你這女人,簡直白眼狼。”

“你把話說清楚,我怎么就白眼狼了?我出三千兩你要不滿意,你可以和我談,以我們的交情五千兩也不是不能爭取。”

裴延氣得心口疼,關鍵他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

就是不想看到她。

“爺走了,懶得和你說。”裴延起身往外走,走了十多步,又回頭問她,“我一走少則三個月,你不會偷偷成親吧?”

那什么宋長明的婚事,她可還沒退,也不知道她腦子怎么想的,留著過下一個年嗎?

“啊?”寧宴莫名其妙看著他,“我和誰成親?”

裴延被噎了一下,但隨即嘴角又飄了起來,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也對,你這種兇巴巴還養不熟的女人,沒人愿意娶你。”

“祝你騎馬磨破腚!”寧宴白他一眼。

裴延哼了一聲,心情不錯地回了軍營,至少,這女人對誰都一個德行。

她眼里只有案子和錢。

“爺,京城又來信催了。”十文將信遞給裴延,“圣上也真是奇怪,這點小事也非要您回京一趟。”

“數百里的路,來去也不是鬧著玩的。”

裴延更火大,但他已經推了好幾次了,這次推不了了。

最重要的,最近京中局勢有點古怪,他也確實要回去看看才放心。

“你安排幾個人,暗中護著那邊。”他怕他走了,寧宴瞎捅婁子,又沒他給兜底,她讓人給欺負了。

那女人,辦事的時候膽子忒大,真不知道她這種人是怎么活下來的,沒被人暗殺了。

“知道了,屬下這就是去安排。”

裴延晚上回府里吃了頓晚飯,連夜就走了。

寧宴站在路邊沖著裴延揮了揮手,“將軍,早去早回啊。”

裴延笑了,“我盡量吧,你也別思念成疾。”

“會想將軍的。真怕我把事情鬧大了,沒將軍給我兜底。”寧宴嘆了口氣。

“正好,讓你長點教訓。”知道我的重要性。

寧宴揮著手,“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正好,我去看看余道林的婚房。”寧宴剛說完,白起和柳葉跟上來,柳葉道,“你的哼哈二將不在,我和白起頂上。”

寧宴捏著她肉肉的臉,“平時我走不動,都是金樹背我的,今兒表姐背吧。”

“去去,我一個窈窕淑女,才不會大街上背著人呢,多不體面,別人還以為我是你的坐騎。”

寧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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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打鬧了一通,白起扯了扯寧宴的衣袖,她停下來看著他,“怎么了?”

“我背你。”他說得一臉認真,還半蹲在寧宴前面。

前面和柳葉對視,柳葉吐了吐舌頭。

“我不累,”寧宴趕緊將白起拉起來,“等我累了再讓你背我。”

白起打量她,不知道想了什么,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們去余道林家,卻沒有想到撲了個空,余母笑著道:“沒會兒向晴娘來找他,兩個人在門口說了幾句話,他就走了。”

“你們坐會兒,他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

“沒事,我們四處看看,喜房弄得怎么樣了,也沒什么要緊事兒。”寧宴三個人到處看了看,也沒多留,就離開了余家,晃悠著往家去。

剛到家門口,柳占正沖出來,神色慌亂地指著后面的巷子。

“快,快去向家,他家出事了。”

寧宴一愣,跟著柳占走,邊走邊問他,“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剛才鄰居來喊我,說向家一家人在家里哭,估計向東又犯渾了。”柳占道,“我們去看看,別又把向晴給賣了。”

寧宴想到了余道林,剛才向母去喊他。

他們幾個人沒到向家,就聽到了院子里的向母的哭聲,和向父的罵聲。

“怎么了?”柳占先進去,寧宴隨腳進門。

一進去就看到向家老夫妻兩人坐在地上哭,余道林并不在家,也不見向東和向晴。

“柳占,寧宴。”向母沖著寧宴過來,抓著她手臂,“向、向東那狗東西,將向晴賣了啊。”

說著又受不住哭了起來。

寧宴只好問向父,向父抹了眼淚,說話清晰一些,“上午我們出去賣豆腐,尋常中午到家,向晴都會將飯菜做好了。今天到家卻冷鍋冷灶的。”

他們以前發生過這種事,向東輸急眼了,就會捆著妹妹拉著青樓去賣。

今天他們感覺也不好,立刻出去打聽,向父道:“一問就問到了,中午的時候,向東帶了個馬車回來,在家門口停了一刻鐘就走了。”

“我們猜,他可能將向晴綁走了。”

但他們一下午將子寧縣青樓都找遍了,也沒有問道。

不但如此,他們還找了幾家賭館,也沒看到向東,真是沒法子了,去找余道林幫忙。

“余道林呢?”寧宴問道。

“他回鏢局了,鏢局人多說會幫他一起找。”向母哭著道,“要是向晴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也不活了。”

柳占和柳葉說了幾句,也跑出去找向東去了。

“這個狗東西,抓到了打斷腿吧。”柳占罵道。

寧宴去了向晴房里,她婚期快到了,房里掛著大紅的嫁衣,一方快要繡好的鴛鴦蓋頭,正靜悄悄地放在炕頭上。

針線籮筐在炕幾上,棉襖搭在另一側,炕下有雙鞋。

寧宴拿起桌上的喝了半杯的清茶聞了聞,喊來向母,“這個茶杯和茶幾上的茶壺不配套,是這個房里的嗎?”

“這是堂屋的茶杯。”

“茶里有藥。估計向東迷暈了向晴,扛著上了馬車。”

棉襖和鞋子都在家里,向晴被帶走也沒有哭鬧,她走的時候應該是沒有知覺了。

“向大娘,”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喊道,“找到向東了,就在城東的賭場里,他拿了一千兩出來賭,你們快去看看。”

向母嚇得晃了一下,“殺千刀的。”

寧宴心卻沉了下去,一千兩?

青樓收姑娘,開不了這個高價,她心頭轉著,隱隱想到什么,又沒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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