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43章 靈堂抓到的人

第143章靈堂抓到的人第143章靈堂抓到的人→:徐棟家是絡繹不絕吊唁的人。

寧宴和裴延上了香,就隨徐長志去了徐棟的書房。

“我爹的東西都在這里了。”徐長志看向兩人,“恭喜二位高升。我父親的事,還請二位多費心了。”

裴延打量著書架,隨意地擺了擺手,“差事,會盡力的。”

徐長志知道裴延的脾氣,也沒多糾纏,轉過來和寧宴道:“你昨天提到的那句話,我琢磨了一個晚上,又和祖母討論了一下,我們都覺得很可能和一個人有關。”

寧宴停下來等他說。

“三個月前,就是年前幾天。我爹讓祖母準備一份禮,說朋友家添了新丁。”

“祖母問了是男孩,就備了同心鎖和銀鐲子,又封了十兩銀子的紅包。”徐長志道,“我爹說不夠,又補了十兩進去。”

其他的他不清楚了,只是憑著記憶猜測,“后來,就沒聽我爹提過,但最近兩個月,我爹的俸祿都會少一些,祖母問他,他說接濟朋友了。”

徐長志猜測,這個生孩子的朋友和被接濟的朋友是一個人。

“會不會是你父親在外養的外室?”裴延揚眉問道。

徐長志紅了臉,立刻搖頭否定,“我爹和我母親感情很好,他不會喜歡別人。更何況,就算他有了,我娘已經去了,他接了回來我們也不會阻撓他。”

裴延抽了本書出來,吊兒郎當地隨手翻著。

“住址不知道嗎?”寧宴問徐長志,徐長志搖了搖頭,

“但我覺得離我家不遠。年后家里多了一條羊腿,父親說送過去,他來回只用了一盞茶腳程。”

他說完,期待地看著寧宴,想等她的態度。

“這兩天你先關注一下,家里來吊唁的人中,有沒有形跡可疑你又不認識的。”寧宴交代他。

徐長志心神一緊,道:“您提醒我了,對方說不定會來吊唁。”

“我這就吩咐下去。”

他急匆匆走了。

寧宴坐在椅子上翻抽屜里信件。徐棟為人很謹慎,信件留存的只是和幾個朋友的,說的內容都是思鄉,念故友的內容。

“你看這個,是不是有點意思?”裴延從書架頂端抽下來一封信,信已經拆開了,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張紙。

紙上寫著日期和人名。

“十一月二十三?”寧宴讀出來,仰頭看裴延,“去年還是更久前?”

裴延攤手。

“不知道。你不是神捕嗎?這些事靠你想啊。”

寧宴白了他一眼。

人名寫的是一位叫十三哥的人。

沒有更多的信息了。

書房里也什么都沒有,寧宴決定去靈堂看看。

他和裴延也不多做什么,站在暗處,觀察每一個來往的人,站到傍晚也沒有可疑的人。

十文也進門來回道:“巷子前后也沒看到鬼鬼祟祟的人。”

“白眼狼啊,”裴延道,“生前對他那么好,送羊腿包紅包,現在人死了居然都不上門吊唁。”

寧宴也覺得奇怪,“先撤,晚點再來。”

兩個人和徐長志告辭,沿著巷子往后走,打算先繞一圈走走看。

半盞茶的腳程走不遠,寧宴測算時間,等走完后停在了一間小院前。

院子圍墻是半截的,里面沒人,但院子里晾著衣服,有幼兒的還有男人和女人的,看著像三口之家。

“有人在嗎?”裴延直接問了一句,寧宴扯他袖子,“干什么?”

裴延低聲道:“打草驚蛇。”

寧宴無語。

堂屋的門打開,一位年輕的婦人走出來,站在門口疑惑地看著他們,“幾位找誰?”

“找你男人,你男人在家嗎?”裴延道。

婦人臉色微變了變,隨即唬起了臉,怒道:“我沒男人,你要找他就去亂葬崗,以后不要來了。”

說著,將堂屋的門重新關上了。

裴延嘖了一聲。

寧宴也覺得很古怪,兩個人買了幾塊干糧,就找了個高一點的屋頂開始蹲守。

一直蹲到夜半三更,那戶人家也沒男人出現,孩子倒了哭了大半夜。

“回吧。”裴延打了哈欠,“真不知道那些文官爭這個職務意義在哪里,累死累活的。”

他對辦案沒興趣,吃力不討好。

“明天我和沈思行來就行了,你不用來蹲了。”寧宴習慣了,不是什么案子一上手就能摸到底的,以前他們蹲半個月的都有。

裴延睨了一眼寧宴。

路過徐府時,寧宴突然想去靈堂看一眼,兩個人翻墻進去,靈堂點著燈,只有一個小廝在打盹,兩人剛停下來,忽然看到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縮到桌子下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裴延反應極快,下一刻人已經飛了過去,手往桌子里一伸,將那人扯了出來。

裴延扣住個對方手腕,定睛一看,是個瘦瘦的中年男人,臉上有道疤,從左眼開始切斷鼻梁一直到右臉頰。

整張臉中部凹陷,乍一看十分可怖。

“饒命饒命,小人就是得過徐大人恩,白天不敢來,晚上特意來祭拜他。”

裴延將這個人放開。

“叫什么?”他問道。

“老包。沒、沒名字。”老包磕頭道,“小人在碼頭做工的,真的,您一查就知道了。”

裴延抬頭問寧宴,“你信不信?”

寧宴走過來,牽著老包的衣服聞了聞,問道:“你孩子幾歲?”

老包錯愕地看向寧宴,道:“三、三個月。”

“跟我走。”寧宴拽著老包,那邊驚醒的小廝已經將徐長志喊來了,徐長志正要問,寧宴讓他找個安靜的房間。

她將人帶去房間,關上了門。

“徐大人給過你什么恩?”她開門見山地問道。

老包很害怕,掙扎了幾下想逃,可徐長志將他捆得很緊,他就垂著頭不說話了。

“一個銀鎖,一副銀鐲子,二十兩銀子?”寧宴問他。

老包怔了怔。

“過完年他還給你送了一條羊腿是不是?”

老包還是沒說話。

“你說你一個碼頭扛包的,徐大人為什么會認識你?”寧宴蹲在他面前低聲道,“你要知道什么就說,我們在查徐大人的死因,為他報仇。”

老包抬頭看了寧宴一眼。

“是真的。”徐長志也蹲下來看著老包,“我父親臨死前告訴寧捕頭,請她照顧老母和小兒。可他并沒有小兒,所以我們猜測,這個小兒是不是指你的孩子。”

老包猛然抬頭,震驚地看著徐長志,淚水崩了出來,“大人、真、真這么說?”

徐長志點了點頭。

老包嗚咽起來,低聲道:“大人有義,我跟大人一場,就算死了也值了。”

“我告訴你們,什么都說。”

寧宴蹙眉,她直覺這里面有大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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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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