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214章 牛肉鋪

第214章牛肉鋪第214章牛肉鋪→:能從太子失勢,獲得利益的人,那就是瑞王了。

“寧宴,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亂說。”常山王冷聲道,“你自詡判案追兇手段高超,就更該明白,萬事講究證據。”

“沒有證據的話,你亂說便是栽贓。”

“本王絕不會輕饒你。”

常山王開口,瑞王一如既往地沉默著。

寧宴盯著常山王,揚眉道:“當然有。”

她話音落下,門外有兩個男人被帶了進來,常山王頓時變了臉色,因為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昨晚去放火的馬天成和東岸。

東岸是常山王的常隨,他一旦被抓到,無論常山王怎么解釋,都洗脫不掉的。

馬天成更是直接招人了,因為裴延答應會護他家人周全。

畢竟他已是必死無疑,現在能保住家人已是他最后的心愿。

“真是你做的?”圣上看著常山王不敢置信,“朕如此信任你,你居然做出這等事,你的良心呢?!”

常山王跪在圣上面前一人攬下了所有罪名。

無論怎么說,半句不提瑞王。

“朕要你的腦袋!”圣上踹了常山王一腳,自己也氣得差點暈過去。

瑞王這次沒沉默,給常山王求情,不過也只是求情,表面看只是顧念兄弟情。

圣上當然不允,連著瑞王一起罵了一通。

常山王被關押起來,臨走前他盯著裴延和寧宴,咬著后槽牙滿面的殺意。

“所以,是你故意放出消息,說尸體上查出了問題?”

寧宴頷首。

“不過,也得虧王爺最后給我們送來了證據。”寧宴低聲和他道,“否則,我們也還真沒有直接證據。”

常山王錯就錯在他太自信了。

如果他不遣人來毀尸滅跡,他們想將線索歸攏到他身上,還真是不容易。

常山王倒臺,圣上收了他的兵權,至于瑞王,圣上雖沒有查問他是否連帶,但卻將他調派去了邊關。

說是讓他歷練半年,但實際也是變相的責罰。

朝中七八位官員,而因此事受到責罰,罷官貶職動蕩了許久。

寧宴心情很不錯,因為裴延的兵權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大人,啊,不對,是將軍。”寧宴笑瞇瞇地道,“請吃飯吧。”

裴延正撐著面頰在發呆,聽見她說話白了她一眼,“領了兩份差事,也沒多給我發雙倍俸祿,有什么值得高興的。”

寧宴大笑。

“你還靠俸祿吃飯?”

“不然呢?”裴延瞪她,“你養我的?”

“我養你啊。”寧宴湊上前看著他,“將軍吃少點,我養得起。”

裴延嘴角抖了抖,耳根不自在地紅了。

“不和你廢話,我還有事。”他起身,撞著椅子又碰著桌子,不等寧宴說他,他已經消失在房間里。

寧宴挑了挑眉。

她跟著裴延離開了他的房間,剛到院子里,就碰到了秦料。

“寧捕頭。”秦料頷首,“馬捕頭手里還有個案子,我接手了,其他的事你要不要過目看一看?”

寧宴聳肩,“辛苦秦捕頭了。其他的事,我也管不上,由著大人們處理吧。”

秦料沒再說,待寧宴走了幾步,他忽然又道:“馬捕頭……也是身不由己。”

寧宴不解地看著他。

“他進大理寺就是走的竇頃的關系。”秦料道,“這些年,我眼見他想擺脫,但卻無能為力。”

秦料嘆了口氣,在京城當官當差太難了。

難的不是案子多難查,難的是人際關系的復雜,他們疲于應付的同時,很可能還得被動搭上性命。

畢竟,上面的人讓你幫忙做事,也是看得起你。

“擺脫不了就同流合污?”寧宴表情微妙,“在我看來,也還是有別的選擇,說到底,還是自己所求高過自身的能力。”

在京城待不了,就辭官舉家搬走,雖說去別的地方不如京城好,可到底能得平安。

可他不走,不就是因為他貪戀眼下的地位,京城的繁華?

因為欲望遠大于自身的能力,所以就必須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這是守恒。

“也是。”秦料笑了笑,對寧宴心服口服,“寧宴是通透的人。”

秦料抱拳施禮,帶著人走了。

寧宴坐在撫廊上,望天發呆。

她也有欲望,那便是健健康康活到一百歲。

千萬不要不明不白燒死,死得還那么難看。

“老大,”金樹從她身后跳出來,指著門口,“剛才看見大人了,怎么走得火急火燎的,臉還紅撲撲的?”

紅臉了?

就因為她說養他?

沒想到大將軍也有臉紅的時候,她還真是沒有見過。今日錯過了屬實遺憾。

“走了走了,看看我們新房子去。”寧宴好些日子沒去看他們新房的裝修進度了,也不知白起設計成了什么樣子了。

等她到的時候,著實驚訝了一下。

房子的裝修已經初步成形,能看得出很優雅好看。

“白起,”寧宴招手喊來白起,白起盯著灰撲撲的臉蹬蹬跑來,和所有時候一樣,將頭在她手心蹭了蹭,寧宴道,“你好厲害啊,這院子非常漂亮,和我見到的所有院子都不一樣。”

白起抿著唇笑得很羞澀。

“辛苦了。”余道林拍了拍白起的肩膀,“今晚給你做最愛的紅燒牛肉。”

白起使勁點著頭。

“走走,我們去買菜,買完就回家給我們白起做紅燒牛肉。”寧宴牽著白起去洗臉,白起乖乖巧巧地跟著她,由著她洗臉擦臉。

沈思行抱劍靠在一邊,酸溜溜地道:“也就在寧宴面前乖巧些。”

“那確實。”余道林過去假意捏白起的臉,白起反應特別快,立刻躲開了,余道林搖著頭,“這小子,對他好沒用,就只記得老大。”

一行人說說笑笑去了菜市,余道林指著最后面一家“那家的牛肉比較新鮮。”ŴŴŴ.xsobiquge.ČŐM

“你們去,我遇到熟人了,聊兩句。”寧宴停在賣菜的大嬸攤子前,一邊挑著茄子,一邊隨口聊著閑話,忽然白起跌跌撞撞跑過來,指著牛肉鋪子,“姐姐。”

“怎么了?”白起很慌張,寧宴也楞了一下,放下菜跟著白起去了牛肉鋪子。

鋪子門口擺著桌子,桌子上放著新鮮的牛肉,但老板不在桌后,再往后則是牛肉鋪子,里面是一間小屋,屋子開了半晌門,里面黑漆漆的,此刻余道林就站在門口。

“老大,這邊。”他神色凝重地喊道。

寧宴推開門,就看到從橫梁上掛下來很多牛肉,懸空吊著的,在一塊塊牛肉中間,竟吊著一個人的身體。

身體沒有頭,鐵鉤是從胸前插進去的,吊在半空,血從身上一直流,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場面十分詭異。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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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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