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224章 早就見過

第224章早就見過第224章早就見過→:金樹和余道林也是瞠目結舌。

眼前的人他們在郭堯死的那天,就在牛肉鋪見過。

只是當時亂糟糟的,事情和他沒有關系,大家都沒有問他話。

“劉裕興?”寧宴看著眼前少年,“你爹是劉柱?”

劉柱,就是發現郭堯尸體的牛肉鋪的東家。

但是有人去喊劉柱回來,也有人幫著去請劉柱的妻兒來,但劉柱的妻兒來得比較遲,只是露了個臉后,大家就沒太關注。

但寧宴看到這張臉后,立刻想了起來。

眉心這顆痣,她當時沒有在意,好像當時就是沒有這顆痣。

“對。”劉裕興大聲道,“人是我殺的,和她無關。”

他說的她,當然是王田氏。

寧宴忽然想通了一件事,王田氏當時帶著孩子出現在那個菜市的原因,她不是去買菜也不是巧合,她當時是找劉裕興的。

“你和王田氏什么關系?”寧宴問他。

劉裕興不再說話,而是惡狠狠地看著她。

“都散了。”寧宴讓余道林將劉裕興押著去柴房,她對其他村民道,“律法就是律法,不是你們聚眾鬧事不是我心慈手軟就能算了,就能輕描淡寫揭了這件事。”

“現在你們的角度不同,希望我徇私枉法,可如果換個立場呢?你們的家人被別人害了,兇手也來求我徇私枉法呢?”

大家都怔在原地。

人都是這樣,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想問題,只想對自己有利的方面。

可如果自己不是這個立場呢?又當如何?

律法就是律法,規矩就是規矩,不會因任何人而改變。

村民們往后退開,站著沒有再動了。

寧宴擺了擺手,不想和他們再多言,“王田氏沒有死,而且,這個案子到底什么情況,你們和我都還不知道,不要被別人煽動了,盲目跟從。”

她去了柴房,將門關上。

劉裕興跪在地上,手已經被反綁在身后。

“王田氏沒死,也不會死。”寧宴面無表情地告訴她,劉裕興抬頭看著她,眼里有欣喜,“你沒騙我?”

寧宴搖頭,“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劉裕興松了口氣,笑了起來。

“你現在可以說了。”她道。

劉裕興又立刻收起了笑容,憤憤地道:“是他們該死,我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天同意嗎?”

劉裕興一愣,驚訝地看著寧宴,寧宴冷嗤一聲,“你讀過書嗎?知道殺人犯法嗎?”

他抿著唇不說話。

裴延推門進來,掃了一眼劉裕興,在寧宴身邊坐下來,“承認了”

“沒有,他說他在替天行道。”寧宴告訴他,“義正言辭,我都羞愧了。”

裴延輕嗤,“我還想替天行道呢,沒辦法看不順眼想殺的人太多了。”他支著面頰,看著劉裕興,“我看你爹娘也不順眼,你說我能不能殺了他們。”

劉裕興沒想到裴延會這么說,吼道:“我爹娘不是惡人,你這不是替天行道。”

“惡不惡,不是你說了算的。”裴延道,“郭堯孝順得很,后來待人接物也很有分寸。王虎雖小氣了點,但據他鄰居說別人有困難找他借錢,他也借。”仟韆仦哾

“就連張大義,成親的前幾年,也安分守己顧家愛妻。他還曾因為鋪子里的伙計生病,偷偷給了對方四百文,讓他問醫買藥。”

劉裕興錯愕地看著裴延。

“人都是多面的,他多惡該不該死,不是你也不是我決定的,要他伏法砍頭也不是你能動手的。”

劉裕興垂了頭。

“說吧。”寧宴道,“你和他們有什么仇怨,殺人動機是什么?”

“我和他們不認識。”劉裕興低聲道,“我就知道了他們以前的惡行,想要替天行道。”

寧宴和裴延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某種猜測,但都沒有糾纏這個問題往下深挖,因為待會兒說也不影響。

寧宴接著往下問,“好,你說說你的作案過程。”

劉裕興一直垂著頭,“郭堯的父母生病,他一直很缺錢,我就故意和他認識,拉著他一起去盜墓。”

“盜了一次后,我們就熟悉了。”

“那天我請他早上到我家肉鋪里幫忙,他就去了,我給他倒了一杯茶,他喝了以后就暈倒了。”

寧宴皺眉,“你為什么在你家肉鋪里殺他。”

“因為他是畜生,我想他死后應該和畜生掛在一起個。”郭堯激動地道,“菜市門口菜農看到的就是我們,我們溜達了一圈就進了肉鋪,他沒看到。”

“我們穿得是捕快的衣服,因為他說他要介紹我進平安鏢局,還送了我一把佩刀。”

劉裕興說著一頓,道:“其他的事你們都查到了。我騙我爹,給王虎送牛肉,目的就是警告王虎,下一個就是他。”

寧宴又問道:“那張大義呢?”

“一樣的。我能想起來喊郭堯盜墓,就是因為張大義,我在他家對門租了個房子,只要沒事我就會在那個門縫里觀察張大義。”

“盜墓的事,張大義和郭堯鬧了矛盾,因為那個墓,就是張大義找到的,他盯了很久,被我們捷足先登了。”

殺了郭堯的第二天夜里,張大義去找劉裕興,劉裕興就順手將他殺了。

“所以,你將他的頭放在狗窩外?原因也是和將郭堯放在牛肉鋪里一樣?”寧宴問他。

劉裕興點了點頭。

“王虎沒來得及殺,你們查得太快了,我沒機會動手。”

他說完又補充一句,“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會殺他們。我不后悔。”

寧宴揉了揉眉心,“殺人是要償命的,你知道不知道?你考慮過你父母的感受嗎?”

“忘記告訴你們了,”劉裕興忽然抬頭,一字一句很自信地道,“我今年十一歲。”

寧宴十分錯愕,雖然說劉裕興說話和辦事確實不成熟,十分孩子氣,但他個子卻很高,她完全沒有想到,他只有十一歲。

“不信你可以查我戶籍。”劉裕興道,“律法不能判我死刑。”

好家伙,在這里等著呢。

“這些事,誰告訴你的?”寧宴問他,“你不像是會關注這種事的人。”

劉裕興冷笑,又不說話了。

“不急,你不說我也能問出來。”

寧宴確實不急,半個時辰后,劉柱夫妻兩個人被帶來了。

劉柱看到兒子,上去就一耳光,打完了他指著兒子鼻子罵道:“老子平時讓你跟著去看人殺牛,你都不敢,你居然敢殺人。”

“你這個畜生,白養你了。”

劉裕興的娘跪求裴延和寧宴饒命。

“大人,他平時連只雞都不敢殺,哪敢殺人,肯定是誤會。”

“而且,他和那幾個人根本沒有仇怨,也沒有交集,他沒理由殺他們啊。”

寧宴接了她的話,“我也在問他這個話,他殺人動機到現在都沒有說。”

“說啊。”劉柱怦怦打著兒子,“你嘴巴爛了?大人問你話你就痛快點說,說!”

劉裕興就是不說,寧宴蹲在他面前,忽然道:“是王田氏讓你幫她殺人的嗎?”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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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