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236章 別人審案他睡覺

第236章別人審案他睡覺!第236章別人審案他睡覺!→:鄧媽媽的男人是個賭徒,油頭滑腦的,但膽子很小。

沈思行喝斥了一聲,他就跪了,問什么答什么。

寧宴問他案發當晚他在干什么,他搖著頭,“小人不記得了,那天,那天好像是喝醉了,又好像是在賭桌上。”

“大人,我真沒殺人,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寧宴沒說話,他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一件事,“就,就算我幫鄧媽媽殺人,那我的目的肯定也是為了錢。哪怕揣個金手鐲出來也行啊。”

“不是說他家什么東西都沒丟嗎?”

寧宴和沈思行對視一眼,一起出了牢房。

“他最后辯解的那句,很有說服力。”寧宴和沈思行道,“先將人關著,明天我們再去一趟國公府。”

沈思行應是,又問道:“明天大人受審,你不去看看?”

“大人自己可以應付的,我們要相信他。”寧宴輕笑,剛笑完就看到裴延的臉,他冷颼颼地道,“所以你就不管我了?”

“就三司會審而已,你可以的。”寧宴拍了拍他的肩膀,“舌戰群儒,讓他們啞口無言。”

裴延指了指她,“沒良心的。”

寧宴忍著笑,拉著他出門,“走走,先請你吃頓晚飯,以免你明天辯訟失敗,又進去了,那又有好些天吃不著了。”

裴延磨了磨牙。

“行!等這事兒了結,看我怎么收拾你。”

寧宴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裴延被“請”去了刑部,一堂的官員連瑞王和太子也在列。

裴延找個地兒坐著,開始吃早飯。

一堂的人看著他,表情皸裂,說也不是,不說又憋得難受。

“開始吧。”主審蔡大人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副審則是刑部王大人,另有兩位閣老陪同,但對于裴延而言,這一堂的人都不是自己人。

他看了一眼瑞王,瑞王靠坐在椅子上,表情很自在。

“開始吧。”蔡大人提醒陸彪,陸彪上前給所有人行了禮,便開始將案件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

他著重講了幾點,“第一,兇手的殺人手法極其殘忍,他將每一位受害者尸體,都用常人無法理解的手法折磨過,而經過我的查驗和分析,兇手這么做,并非胡亂行事,他是有目的的。”

“柳姨娘腹中揣著死貓,是因為,柳姨娘她的兒子,并非是她生的,而是她從自己的表姐,鄧媽媽手中搶來的。”

他一一分析了每個被害人尸體被迫害的理由,裴延聽著覺得挺有道理。

“比寧宴查得細。”他哼了一聲,“他也不算是個草包。”

十文聽著嘴角抖了抖,腹誹道:“主子,這話您敢當著寧捕頭面說嗎?”

裴延敢不敢十文不知道,但他知道裴延聽得并沒有很認真,因為這才一刻鐘,他家主子就已經在打盹兒了。

“而和梁國公府所有人有這么大仇恨,又有能力做到這一切的人,就只有……”陸彪說著一頓,看向裴延,“裴大人。”

他看向裴延,其他人的視線也一起落在裴延的臉上,頓時大家的表情都古怪起來。

因為裴延睡著了。

“裴大人!”蔡大人拍了驚堂木,“你對陸將軍的話,可有異議?”

裴延睜開眼,不是很高興地瞥了一眼蔡大人,仿佛是惱蔡大人打擾了他清夢。

“我當然有異議。我擺了不在場證明,你們不信,我說了我沒必要大費周章殺他們,你們也不信。”

“我說了也不過是多費口舌。”裴延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靠著,再一次閉上眼睛,“各位繼續。”

眾人扯了扯嘴角,示意陸彪繼續。

陸彪將鄧媽媽傳上來,昨天還渾渾噩噩的鄧媽媽,見到陸彪后居然就清醒了。

陸彪問什么她答什么。

“所以,你親眼看到,裴大人下毒?”

鄧媽媽點頭,“不但我看到了,家里好幾個人都看到了。”

她振振有詞,說得很清楚,陸彪又請了兩個婆子上來,婆子也說看到了裴延下毒。

連過程都描述了。

陸彪得意地看了一眼裴延,又將西域商人請上來,商人一上來就指認十文,“就是他在我這里買的長眠花籽。”

“可另有人證?”蔡大人問道。

“有!我的兩個手下,以及守門的人都看到他了。下午申時來的,十兩購得一錢毒,這是我手里最后一點長眠花籽。”

蔡大人看向裴延,“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沒有。”裴延道。

他話一落,場上響起低低的議論聲,因為裴延的態度太隨意敷衍了。

“寧宴呢?”有人問道。

沒道理裴延都被定罪了,寧宴不出現辯解?這不合常理。

“早上有人看到她在梁國公府,估計還在查案。”有人道。qδЙεω

“哦,看來是不想在公堂上辯訴,而是從案子本身著手。還不算是蠢的。”

蔡大人拍了驚堂木,“此案涉及朝廷命官,本官會和各位大人仔細審量,之后也會上呈交由圣上定奪。”

“來人,先請裴大人去牢中。”蔡大人起身,沖著裴延虛虛地抱了抱拳,“辛苦裴大人了。”

裴延撫了撫袍子,“辛苦辛苦,大家都辛苦了。散了吧!”

他揚長而去,哪像坐牢,分明就是來串門的,現在拜訪結束了,他要回家了。

下午,圣上出了手諭,暫停了裴延的一切職務,將他手中的兵權又收了回去。

這一場,滿朝文武,歡喜的人過半數。

寧宴聽到后咋舌,“大人在朝中的人緣,真是夠差的。”

“老大,這不是差不差的事,咱們還是快點理順案件吧,大人現在可是又又被關起來了。”金樹覺得,裴延回京后真的太倒霉了。

三天兩頭去坐牢。

職務也隨便就被撤換了,兵權也是跟兒戲一樣,一會兒給一會兒收。

“沒事,他能熬得住。”寧宴輕描淡寫地道。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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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