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267章 就等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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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宴直接去找趙之言了。

她將她推論的結果一股腦的都告訴了趙之言。

她沒什么根據,更沒有證據作為支撐,但這對于這個案子來說,完全不重要。

趙之言聽得目瞪口呆,“你說、說、說了這么多,我怎么越聽越糊涂?”

他沒有聽糊涂,他只是不想去相信。

“三哥,”寧宴道,“我說這么多,最重要的只有三點。”

“第一,約四哥去大屋的人,一定是咱們的兄弟姐妹,這個人讓四哥在列祖列宗面前認罪。”

“第二,和四哥共建秘密的女人的身份,是不可以被公布的,可寨子里這樣的女人,屈指可數,這一點您比我清楚。”

“第三,”這一點寧宴頓了頓,“三姐的背影和世子妃非常像。”

趙之言手里的茶盅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也濺灑在他衣服上,他無知無覺,“你的意思,這個女人不是二嫂就、就是三妹?”

寧宴不置可否,讓趙之言自己去想。

“不可能,太荒唐了。”趙之言擺手否決了寧宴的話,“你肯定查錯了,你再去查一查。”

寧宴點了點頭,“好,我再去查一查,三哥您得空也查證一下,我剛才說的事。”

她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又回頭看著趙之言,“三哥,不管什么結果,我都站在你這邊。”

趙之言魂不守舍地點了點頭。

“他會相信嗎?”回去的路上,白起問她。

“信。”寧宴很肯定,“趙之言是個疑心很重的人,否則,他不會過了一年了,還對趙之銘的死耿耿于懷。”

白起點了點頭。

寧宴預料的沒有錯,第二天趙之言就真的開始調查,那天夜里,世子妃以及趙之玉在干什么。

寧宴也沒有閑著,中午趁著趙之玉院中沒有人,去她院子里,假意拜訪而溜達了一圈,又在廚房走了一遭,和廚娘聊完,下午就去找寧王下棋。

“聽說你在幫你三哥查老四的死因?”寧王落黑子,問道。

寧宴點頭,將查的大概結果告訴了寧王。

寧王一頓,看向寧宴,“你也覺得,老四是被人害死的?”

寧宴點了點頭。

寧王捏著棋子,眉頭緊蹙不知在想什么,寧宴靜靜打量著他,也沒有說話。

其后,寧王走棋就不如先前那么聚精會神,等下完一盤,寧宴就告辭走了。

“他會懷疑你故意在搗亂嗎?”白起搓著手,手心里不知是從哪里弄來的一顆珠子,原是黑色的,被他搓成了金色。

“我什么都沒有做。”寧宴很無辜地聳了聳肩。

白起點頭。

“你玩的是什么?”寧宴將他的手攤開,“哪里來的藥丸?”

白起指著寧王的書房,“地上撿的,原是黑色的,搓著搓著就成金色了。”

寧宴聞了聞,沒聞出什么來,白起也聞了聞,道:“是藥,但不知道是什么藥。”

寧王的房間里怎么會有藥丸,他吃藥嗎?

玉真道人給他煉的藥?

“收好,晚上讓旺財拿去給沈思行,讓他找人驗一驗。”

白起點頭,小心將藥丸放袋子里。

寧宴回自己院子,剛到門口,就看到里面站著七八個侍女正在將她的東西往外丟,寧宴問道:“幾位,在做什么?”

“我們三小姐的一支金釵丟了,正在全寨搜查。”丫鬟語氣很不屑,說完示意大家繼續查。

寧宴失笑。

“搜到了嗎?”寧宴找地方坐下來,看著她們在那亂翻,丫鬟冷嗤一聲,“這可要搜一會兒了,畢竟金釵不大,可不好找。”

寧宴攤手,一邊喝茶一邊示意她們繼續。

過了一刻鐘,那丫鬟忽然站在寧宴面前來,“四小姐,到處沒有找到,我們要搜您的身,麻煩您配合。”

白起蹭一下站起來,瞪著幾個丫鬟。

寧宴拍了拍白起的胳膊,“幾只亂叫的狗,沒必要!”

白起點頭。

“你,你說什么。”丫鬟怒道。

趙之玉正靠在世子妃的院子里玩兒,世子妃撥著算盤,笑盈盈看她一眼,

“今天怎么有這等閑工夫,在我這里打發時間?”

趙之玉掃了一眼世子妃,皮笑肉不笑,“我一直都閑,只有嫂嫂您是大忙人,我可都是靠你過日子的。”

世子妃笑了笑。

就在這時,門外沖進來幾個人,“三小姐,救命啊。”

趙之玉一愣,就看到沖進來的幾個丫鬟鼻青臉腫,她頓時怒道:“干什么了,誰打的你們?”

丫鬟回道:“是四小姐,我們要搜她的屋子她不肯,還打我們。三小姐您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趙之玉當即摔了個茶盅要出去,世子妃喊道:“三妹,你不要胡鬧,都是一家人。”

“誰和她一家人,她就是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野種。”趙之玉怒道,“真把自己當公主。你們都慣著她,我才不會給她臉。”

“居然還偷我的東西,不要臉!”

她氣勢洶洶找寧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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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世子妃嘆了口氣,招呼了兩個婆子,跟著一起去了。

“世子妃,三小姐是有分寸的,不會真的把四小姐怎么樣。”婆子勸世子妃,在她們心目中,如果論親疏遠近,那肯定是相處多年的趙之玉更親近一點。

畢竟寧宴才回來幾天而已。

“我不是怕她把四妹怎么樣了,我是怕她吃虧占不到便宜,又要胡攪蠻纏鬧得家宅不寧,讓人看笑話。”世子妃道。

她可不覺得寧宴是那種,被趙之玉欺負了也不還手的人。

而且,寧宴中午為什么好端端去趙之玉房里走一遭?

居然還丟了一根金釵,她不信寧宴會偷東西。

也不知道是趙之玉為了找寧宴麻煩故意找的借口,還是寧宴真的拿了有什么陰謀。

婆子一愣,倒覺得世子妃想多了,可等他們到時才知道,果然是她想少了。她就看到趙之玉正氣急敗壞,亂七八糟地罵人,但寧宴呢,正一張椅子一壺茶,很閑適地坐在門口,看笑話一樣看趙之玉。

“說夠了嗎?”寧宴掀了眼簾掃了一眼趙之玉,“說夠了就去將我房間收拾好,這事兒我就大人大量算了,否則,我可就不念及咱們稀薄的姐妹情了。”

“誰和你是姐妹?偷我東西還有理。”趙之玉指著寧宴,一轉身指揮丫鬟,“給我砸!”

她要將寧宴房間都砸了。

寧宴也不攔著她,和世子妃道:“二嫂,我要請父親來做主。”

世子妃當然不想驚動寧王,所以兩邊勸。

“我自己去找父王。”寧宴挑釁地看了一眼趙之玉,然后親自去找寧王,寧王被她拉來時,院子里已經一片狼藉。

寧王指著趙之玉一通訓斥,趙之玉吼道:“是她目無尊長在先,我作為姐姐有義務引導教訓她。她自小流落在民間,真的是一點家教都沒有。”

寧宴笑了,“昨天父王還夸我像他,今天在你嘴里我就沒家教了,也不知道你罵誰。”說著又和寧王道,“一筆寫不出兩個趙字,看來這話不對,父王,要不我還是走吧。”

寧王勃然大怒,罰趙之玉去跪祠堂。

“我不去。”趙之玉嬌養長大的,受了委屈也開始哭,寧宴勸寧王,“父王,不必罰三姐跪祠堂,但這事兒也不能算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寧王挑眉,“那你想怎么做?”

“以牙還牙,三姐將我屋里弄完了,我也去將她房間弄亂。”寧宴頓了頓,“父王答應我,這事兒我也就算了。”

寧王不喜歡怕事的人,這么一聽頓時笑了起來,“睚眥必報,不錯,是我的種!”

“行,你去,父王給你做主。”

“父王!”趙之玉跺腳。

“你欺她,她就不能還擊?這道理在父王這里可說不通。”寧王冷聲道。

寧宴沖著趙之玉挑了挑眉。她偷趙之玉金釵,弄這么一出戲,為的就是搜趙之玉的房間。

寧宴直奔趙之玉的房間,翻天覆地一通砸一通翻。

趙之玉氣得哭,世子妃看著嘆氣,“讓你不要鬧,你偏不聽我的話。”

她就覺得寧宴不是好惹的。

而且在她看來,今天這些事,十之八九是寧宴給趙之玉下的套。

趙之玉氣得拔出劍,直奔房內,寧王吼道:“你干什么?!”

“是您說的,她欺我,我就能欺回去,現在我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