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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九局的消息是打探不到的,商領領只能在這里干等。
“他們不讓我靠近,還把我當間諜抓去審問了。”
因為她一直在幺九局外面徘徊。
“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商領領搖頭:“我說我在等男朋友,他們就又放了我。”
還不如抓起來,抓起來了沒準還能在里面見到景召。
“我爸媽呢?怎么沒陪著你?”
“我讓他們回去了。”免得也被幺九局抓去問話。
景召牽住她的手,起身:“走吧,我們也回去。。”
她仍坐著,仰著頭看景召,眼里的不安還沒有消退:“是不是已經完全沒事了?他們還會再抓你嗎?”
景召半彎著腰,輕輕壓了壓她被風吹亂的頭發:“已經沒事了。”
商領領眉頭松開,長時間緊繃的神經放松后,反而沒有力氣了,肩膀一垮,長吁一口氣:“景召,你嚇死我了。”
她提心吊膽,整整兩天。
景召握緊她的手,吻了吻她冰涼的手指:“對不起,怪我不好。”
她眼睛很紅,應該熬了很長的夜。
方路深的視角里看不到景召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半蹲著,小心翼翼地去親商領領的眼睛,動作輕緩得像在碰什么易碎珍寶。那種姿態,虔誠得過分,帶著很明顯的討好意味。
原來景召談戀愛是這個樣子,可以用八個字概括——熱烈溫柔,完全臣服。
景河東這次很有眼力見,陸女士一肚子的問題還沒問,就被他拉著走了。
景召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商領領搬了個椅子,坐在浴室門口等,景召一出來,她問:“要不要吃點東西?”
他在浴室吹了頭發,估計是趕時間,
干是弄干了,
但弄得有點亂,頭發長長了一些,稍微遮住眉骨,倒顯得減齡了不少。
“不吃了。”因為疲勞和熱氣的熏蒸,
他眼睛有點濕潤發紅,
“陪我睡會兒?”
“好。”
商領領先睡著,也先醒。
景召睜開眼的時候,
天已經黑了,
屋里沒開燈,外面零星的霓虹照進來,
伸手只能看見五指的輪廓。枕邊沒有人,
旁邊的被子是涼的,景召起身去臥室外面。
商領領不在客廳,但手機在,玄關的門開著,
門檻放了一只拖鞋,
防止風把門刮上。
她在走廊的窗戶邊上抽煙,聽見推門的聲音,
回頭便看見了剛起床的景召,
他睡衣的外面穿著長款的法蘭絨家居服,
那是商領領買的,
與她身上的是情侶同款。
這個時候的景召總是最賞心悅目的,
有種慵懶的性感。
不過商領領沒有心思欣賞美人,
因為她指尖的煙已經來不及扔了。
景召走過去,
把窗戶關上,
風聲被趕走,走廊里重新變得安靜。
“什么時候學會抽煙的?”
要是以前,
商領領肯定會想辦法糊弄過去,現在不想糊弄了,
她誠實說:“有好幾年了。”
她是食指中指夾煙,看姿勢就知道了,很熟練。
景召把她的煙接過去,抽了一口,
不嗆不辣,入口還算柔和,但后勁兒有點大。
“戒了吧,
嗯?”
他剛抽了煙,睡醒后的嗓音不夠清亮,
稍微有點啞,最后那個字商領領聽著覺得像事后,很誘人,讓人頭皮發麻。
她拽住亂跑的思維,正經地回:“我很少抽,沒有癮。”
女士煙,細細長長的,
景召又抽了一口,吐掉白茫茫的煙,然后去吻商領領。
煙草味亂竄,
不是很舒服的一個吻,
但極具挑逗。
景召做什么都天賦異稟,就拿接吻這件事來說,
他是真的會,
不管是不是商領領開始的,每次最后的結果都是他牽著她的感覺走,讓她熱,讓她燥,讓她心癢,讓她動情,能親得很純,也能吻得很欲。
深吻結束,景召體貼地抹掉她唇上的濕漉:“沒有想問的?”
她還在重重呼吸:“有。”
他一只手攬著她的腰,和她一起貼墻站著,不著急,等她平復,等她發問。
指尖的香煙就那樣燃著,煙灰安靜飄落。
走廊里靜默了片刻,客廳對流通風,門幾次被吹得扇動,但都被拖鞋擋住了。
“你經常出國,經常受傷,和Golden
World有關嗎?”
景召嗯了聲:“有關。”
商領領走到他前面,把手伸進他衣服里,抱住他的腰。他身上的體溫比一般人高,商領領喜歡從他身上攝取溫度:“你說具體一點。”
“集團有時候會接國外政府的活,參與一些掃黑緝私的工作。”
商領領對Golden
World的了解還很少:“不能拒絕嗎?”
景召搖頭:“要想共存,就必須互利。”
不然憑什么西方國家會任由Golden
World壯大。
“你什么時候開始做這個的?”
“六年前。”
那就是在景召發生車禍之后。
商領領手指勾住景召腰上的帶子,輕輕一扯,松掉了,她一點都不害羞地正面把自己貼進景召懷里,緊緊地擁著:“你可以退出嗎?”
她其實是有心誘惑。
他身體也有反應的,但依舊理智冷靜,絲毫不亂,絲毫不被左右,他說:“領領,我不想退出。”
商領領料到了這個結果。
景召有自己的堅持和信仰,他有想做的事,有沒有完成的藍圖,他和商領領在一起的那天就說了,他的命給不了她,他只有忠誠。
快燃到尾部的那根煙又被景召拿起來,接著抽完,然后接著吻她,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這個吻又是他主宰,讓她不能思考,讓她混亂。
“領領,”沒有誰有他會迷惑人,“還有想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