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乖

232:上別人地盤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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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領領今天就過來踩踩點,她是第一次來賭場,覺得新鮮,四下看了看,仰頭時在四樓看到了一張面熟的側臉。

寶石娛樂,岑肆。。。

荷官最后一輪發牌,一局五人,只有岑肆加了碼。

他座位最靠走廊,是四樓視線最好的位置,往下俯瞰,大廳的奢華熱鬧盡收眼底。

右手邊第二位是明氏地產的明董,他已經翻完牌,往左看:“到你了,岑爺。”

岑肆換了個姿勢,腿伸長,手肘擱在牌桌上,他把最后一張底牌翻過來。

紅桃A。

左手邊第一位,三龍島建峰銀行的何行長:“岑爺今晚好手氣啊。”

與何行長同排坐的是三龍島賭馬場的少東家鄭二少:“你以為岑爺玩的是手氣?”鄭二少看向今天的東道主,“老爺子可是十賭九贏。”

老爺子姓霍,三龍島霍老,年輕的時候有個賭圣的名頭,中年開始進軍博彩業,腳下這座盧華宮殿就是他的地盤。

這幾年霍老退下來了,他的長子接管了旗下賭場,能勞煩他出山的人不多。

鄭二少的話逗得霍老哈哈大笑:“哪來的九贏,這幾年就玩了兩次,兩次還都輸了。”霍老已過八旬,精神矍鑠,“老嘍,算不過你們這些小年輕。”

“兩次?”何行長逗趣,“另一個是誰?能贏我們賭圣老爺子。”

“是個留學生,年紀輕輕,骰子玩得一絕。”

霍老到現在都印象深刻,當初在丹蘇賭場,被那年輕人殺得一個子兒都不剩,老臉實在掛不住。

荷官再次發牌。

岑肆杯中的酒已經飲盡。

鄭二少拍了拍懷中紅裙女郎的頭。

女郎會意,起身走過去,接過服務生手里的紅酒瓶,拉來椅子順勢坐下,給岑肆添酒。

她笑盈盈地嬌聲喊:“岑爺。”

岑肆推了兩摞籌碼出去,收回手靠著椅背,漫不經心。

荷官繼續發牌。

到第三輪的時候,岑肆閑聊一般,突然扔出一句話:“我聽說,賭權在八月份要開始重新競投。”

一句話,讓場子冷了下來。

尤其是霍老,臉色頓時沉下來:“岑爺這話是什么意思?”

三龍島的賭權十七年一競投,今年八月剛好是重新競投的時間。

岑肆不緊不慢道:“我覺得三龍島的博彩業應該洗洗牌了。”

這些年,除了外資企業,三龍島博彩業霍家獨大。

“岑爺也對博彩業感興趣?”

他淡淡嗯了聲。

霍老徹底沒了好臉色:“好大的胃口。”

“我胃口要是大,今天就不會過來了。”

賭權重新競投,霍家最大的競爭對手是三龍島的齊家。如果岑肆真要橫插一腳,鷸蚌相爭的時候,他要漁翁得利也不難。

賭桌上的其他幾人都不作聲了,霍老看向岑肆,不再說場面話:“你不妨直說。”

“我可以助你重新拿下賭權,你讓我十個點。”話說著,岑肆俯下眼,視線往下掃去。

這盧華宮殿里日進斗金,是個真真正正的銷金窟。

忽然,他目光定住。

霍老被氣笑了:“岑爺,這里可是三龍島。”

添酒的女郎不識趣,紅裙領子開得大,身體不經意前傾,似有若無地擦過岑肆的手臂。

若是能搭上這位金主——

岑肆捏住女郎的手腕,粗暴地將她扯開,半點不憐香惜玉,看著她高跟鞋失衡,花容失色地跌坐在地上。

女郎梨花帶雨委屈地喊鄭二少。

鄭二少還沒搞清楚岑肆為什么發火,可不敢上前。

岑肆眼窩深,唇色偏紅,他這副皮相極具攻擊性:“我還要去赴馬老爺子的晚宴,就不奉陪了。”

他把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穿上,正了下領帶,轉身離場。

霍老的長子站在霍老后面,目送人走遠:“爸,這個姓岑的哪兒冒出來的?”可真夠狂的。

“垃圾堆里爬出來的。”

手腕臟,什么都敢做。

岑肆去了一樓。

一樓大廳有個吧臺,那里供應酒水,調酒師酒調得不錯,商領領已經喝了三杯。

剛要點第四杯,景召電話打過來。

商領領用手指劃了一下,手機放到耳邊:“喂。”

“你喝酒了?”聲音聽得出來。

商領領喝了點酒,骨頭就犯懶,她倚著吧臺,自己撐著下巴:“你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嗎?”

“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我去接你。”

“你知道我在哪兒?”

“嗯,我已經下船了。”

景召也來了三龍島。

“你真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啊。”商領領被吵得有點頭昏,“讓我來猜猜。”

她回頭,四下看看,沒看到人。

“是趙先生嗎?”

西京城那次她就開始懷疑了,還有帝律公館那次,景召也跟這次一樣,裝了監控似的。

“是,所以以后不要隨意甩開他飆車。”

商領領哼了哼:“跟蹤狂。”

景召好言好語地哄人:“賭場魚龍混雜不安全,你去盧華宮殿附近的酒店等我。”

“我沒喝多,我還要賭錢呢。”

商領領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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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點后,你們先睡哈,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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