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打完架,又去寨子里溜了一圈,jing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回來。
看見門沒鎖,他推開就進去:“小九——”
小九爺坐在床上,一只手撐住身體,人往后仰,另一只手摟著姓商的。
姓商的左腳落地,右腳壓在床沿上。
他們在接吻,姓商的在上面,如果接吻分主被動,就單看姿勢而言,小九爺更像被動姿態,高度差營造出了一種……一種被臨幸的曖昧感和氛圍感。
景一簡直目瞪口呆。
景召被打斷,拉商領領坐下,扶著她的腰,讓她靠著自己。他抬頭,神色變了:“不知道要敲門?滾出去。。”
小九爺居然叫他滾?
景一:“哦。”
他耷拉著腦袋,出去了。
商領領這才用力呼吸。
景召低頭靠過去,她用手抵了一下:“可以了。”
她有點缺氧,張著嘴換氣。
“沒夠。”
景召壓著她的唇,一下一下地,吻得很淺,偶爾松開,給她時間緩緩。
“你親了好久。”
“嗯。”
他繼續,緩的時間給夠了,又像剛剛那樣,吻得狠。
他很久沒有抱她、親他,所以有點過火,弄出了痕跡。
商領領睜開水汪汪的眼睛,以為結束了。
景召去關門。
“領領。”
她含糊地應了聲。
他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腹上,繼續吻她。
“有傷。”
“不要緊。”
景召要把之前的都討回來。
景召的傷不算很重,身體底子也好,恢復得很快,他在維加蘭卡調養了兩周,跟商領領回國的那天是周末。
下了飛機后,景召叫了輛車,直接回星悅豪庭。
車上,景召忽然問起之前的事:“那天在三龍島,你跟岑肆說了什么?”
乘坐了一天的交通工具,商領領有點累,靠著景召,眼睛半瞇。
“景召哥哥,你是在翻舊賬嗎?”
“不是。”景召說,“我和岑肆沒有打過交道,但他的事情我知道一點,他處事的手段很極端,我太不放心你跟他來往。”
“也沒什么來往,只是跟他做了筆交易。”
“什么交易?”
“我想撬開一個人的嘴,但我又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就找了岑肆介入。”
據說岑肆什么交易都做。
景召略微皺了下眉:“以后這種事情,你找我就行。”
商領領握著他的手把玩:“不行,也不能臟了你的手。”
“也有不臟手的辦法。”
她哦了聲。
但是她已經跟岑肆說好了。
“能跟我說說嗎?”景召不想商領領誤會他在干涉她,盡量好語氣,“你要撬開誰的嘴?”
“商裕德以前的司機,侯勇輝。”這件事商領領還沒有跟別人說過,“他在我被綁架的那個時間段里突然失蹤,我懷疑這里面有隱情,當年我去侯棗莊就是為了找他。”
但侯勇輝像是故意躲她。
景召鄭重囑咐她:“你想做什么我會幫你,不要單獨行動,有事一定要和我商量。”
“嗯。”
到了星悅豪庭,景召直接把商領領送到了十九樓。
“你先休息一下,等到了飯點,我讓陸女士來喊你。”他沒進屋。
離午飯時間還有一會兒。
“你呢?”
景召說:“我回帝都。”
商領領抱著他不撒手:“你的傷還沒好透。”
“已經沒事了,這幾周壓了很多工作,有些是提前預約的,沒辦法再拖。”
“那我跟你去帝都,我幫你開車。”
景召不想她太累,這些天她時差沒倒過來,一直沒怎么休息好。
“我叫了代駕,不自己開車,在車上也是休息,你不用跟著去帝都,我晚上會回來住。”
她仰著臉,笑吟吟地問:“還住我這兒嗎?”
景召反問:“讓住嗎?”
“讓。”
景召點頭:“嗯,住你這。”
商領領說她下去跟陸女士打個招呼再休息。
景召說不用,他下去打招呼,催她去補覺了。
景河東來開的門。
他露出很驚喜的表情:“老婆,召寶回來了。”
在客廳看綜藝的陸女士立馬起身,想到什么,又坐回去,哼唧一聲:“還知道回來,電話也沒一個。”
景召進屋。
景倩倩喵喵喵幾聲,穿著公主裙跑過去,沖景召揮了一爪子。
現在才回來,生氣。
陸女士往門口瞄了一眼:“領領呢?”
“路上太折騰,我讓她上樓休息了,等飯做好了再叫她。”
“你們和好了?”
“嗯。”
陸女士這下放寬心了,還不忘告誡景召:“和好了就好,以后別再氣她了。”
“嗯,知道。”
陸女士盯著景召上下打量,瘦了點,但沒看出其他不尋常。
“你這次出國怎么這么久?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景召不提自己受傷的事:“沒有,領領也過去了,在那邊玩了幾天。”
陸女士半信半疑:“有事你要說,別憋著。”
“嗯。”
陸女士會信才怪,他就是答應得好聽,永遠只報喜不報憂。
景召不留下吃飯,拿了把傘出門。
在陽臺曬太陽的景見也起身出門。
陸女士問他:“你干嘛去?”大周末的。
景見手往兜里一插,表情誰也不愛:“給我哥代駕,我剛接了他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