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乖

315:男歡女愛,喪失理智

扮乖315:男歡女愛,喪失理智(二更)(求推薦求收藏)→

商領領乖乖不動:“怎么了?”

“幸好你沒事。”

他手上旳力道收緊。

每一次擔驚受怕之后,伴隨而來的是失而復得,是心有余悸。

商領領乖巧地任由他抱著。

等他緩過來后,她才出聲說話:“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景召問是什么事。

“岑肆和蔻里談判的時候提到了一個人,應該是對蔻里很重要的人,她叫姚凌鎖,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小區的那個姚凌鎖。”

“等回去了我找人查查。”

“岑肆和蔻里——”

景召突然打斷:“不提他。”

他皺著眉,有心事。

商領領以為是公事:“不想說蔻里的事?”

“不要提岑肆。”

她沒反應過來。

景召摟著她的腰,手上用了力:“領領,你沒看出來嗎?他對你存了心思。”

而且是很深的心思。

商領領滿眼驚愕:“你看錯了吧。”

景召搖頭。

商領領難以理解:“他真奇怪,莪那么不待見他。”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是岑永青的兒子。”

隔著血仇,商領領不可能對他和顏悅色。

“我知道。”

商領領單手抱著景召的脖子,踮起腳,手指碰了碰他的眉心:“那你還吃醋。”

景召抓住她的手,吻了吻:“沒忍住。”

包括剛剛電梯里的那番話,那樣誅人心,太有失風度,不是他的作風。

男歡女愛果然容易讓人喪失理智。

景召和商領領次日早上出發,上午十一點到了維加蘭卡。景召把商領領安置在了當地的觀光酒店,那個酒店是政府出資,安全性比其他酒店要高。

午飯前,景召開了一個小時的視頻會議。

結束時,尼爾說:“小九爺,剩下的事交給我吧,商小姐難得來一趟,您多陪陪她。”

景召沒有推辭:“有勞了。”

“您客氣了。”

下午。

景召帶商領領去了吉蒲寨,那里有一條觀光街,是維加蘭卡至今未止保存最為完整的土著古街。沿街的所有村落都坐落在水上,橋梁交錯,底下竹船通行。

如果沒有黑色產業,維加蘭卡也會是很美麗的城市。

景一和趙守月帶了幾個人,暗中同行。景召去買了兩張船票,上船之前,賣花的女孩叫住了他。

“先生,買朵花吧。”

吉蒲寨盛產花卉,這一條街有很多賣花的少年人。

商領領問景召:“這是什么花?”

“和桑花。”

和桑花的花朵有嬰兒拳頭那么大,顏色紅中帶紫,花瓣層層疊疊,沒有香味,勝在好看。

商領領是第一次見:“花語是什么?”

“安寧、平凡。”

“那買一朵吧。”

景召說好,用當地的語言同女孩說:“要一朵花。”

女孩挑了一朵最嬌艷漂亮的,遞給了商領領。

商領領注意到了女孩的手,很粗糙,因為采摘花卉的緣故,指甲都被染成了黑色。

在帝國,這么大的女孩子應該還在念初中。

景召給了她一張紙幣。

女孩小心地捧在手里:“先生,您可以在此處等等嗎?我找不開,需要去換零錢,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去。”

“不用找了。”

女孩搖搖頭,很堅持:“要找的,前面就有店鋪,我很快回來。”

女孩跑著籃子跑進了店鋪。

商領領不懂這邊的語言:“她剛剛說什么?”

景召折掉花枝,將花插在了商領領外套胸前的口袋里:“她夸你漂亮。”

他牽著商領領上了船。

從街頭到街的中央,坐船要將近十五分鐘,越靠近古街中心越熱鬧,下船的地方有一座拱橋,拱橋上做了噴泉,橋兩邊種植了許多商領領叫不上名的花卉。

他們一路走走逛逛。

真奇怪,這么動蕩的城市依舊有很多游客。景召說,因為這邊物價低,而且有很多賭馬賭石場,因此從來不缺從國外來的“冒險家”。

前面有個小攤,攤主好嗓子,在唱當地的民歌。

商領領覺得新鮮,過去瞧瞧:“景召,這是什么?”

攤上賣的東西商領領不認識,像炒栗子一樣,在鍋里翻炒,味道有點沖,但又出奇得好聞。

景召說:“是一種可以吃的種子。”

“我想嘗嘗。”

景召在和攤主交流。

突然,后面傳來槍聲,一聲接一聲。

景召回了頭,朝著槍聲響起的方向邁出了腳,但只邁了一步,這是他曾經身為維和兵的本能反應。

商領領攥著他的衣服,搖頭:“不要去。”

他看著她。

她不害怕,但眼睛紅了:“不要去,景召。”太危險了。

如果她不在這里,他會去的,因為他曾是一名維和軍人,但她在,她需要他。

他握緊她的手:“好。”

景一和趙守月從人群里趕過來,將景召和商領領護在中間。景召不想太引人注目,帶出來的人不多,只夠自保。

槍聲越來越雜亂,原本熱鬧有致的古街混亂起來,游客和當地人四處奔走躲避。

混亂持續了將近十來分鐘,景一去探明了情況,是兩伙雇傭兵在搶一批貨,他們打死了七個平民。

維和兵趕到的時候,地上的鮮血都已經涼了。

“走吧,我們回去。”

“嗯。”

景召帶商領領離開,逆著事發點的方向。

“先生!”

“先生!”

是賣花的女孩追上來了,她似乎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并沒有多少驚慌:“先生,找你的零錢。”

景召沒有接零錢:“這些錢買所有的花夠嗎?”

“夠的,先生。”

“那把這些花都賣給我吧。”

女孩連同花籃全部給了景召。

景召沒有帶走,把花留在了橋上,和桑花的花語是安寧和平凡。

回酒店的路上景召很沉默。

“領領。”

“嗯。”

他突然道歉:“對不起。”

商領領一直握著他的手,他掌心有點涼:“對不起什么?”

“不該帶你去那條街玩。”

不該讓她見到黑暗。

可是維加蘭卡沒有凈土,這樣的事情可能發生在維加蘭卡的任何一塊土地上,避無可避。

景召看著窗外:“我不喜歡維加蘭卡。”

這里有最適宜的氣候,有最好的地勢,有大片肥沃的黑土,有豐富的礦山,有三不管的政治優勢,有一群嗜錢如命的惡鬼。

景召就出生在這片土地上。

商領領抱住他:“不要難過,你已經努力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愿天下全是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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